通,你说上句我接下句的如同一个人,一左一右偎在宇文铎身畔邀宠。
「王爷那边」
「太吵,不如」
「这边水声」
「悦耳」
宇文澈大笑的看着她们互接话尾,毫无滞涩,不由奇问,「你们叫什幺名字
啊?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奴叫莺歌」
「奴叫燕舞」
「奴是姐姐」
两个一起说自己是姐姐,说完不服气的瞪了对方一眼,俏皮又撩人,逗得宇
文铎又是一阵大笑,行至荫浓幽静处,臂膀忽张,猛将姐妹俩一左一右揽入怀中,
两掌尽袭娇嫩之地,爱不释手地恣意揉搓。
莺歌燕舞齐声嘤咛,皆自乖乖地投怀送抱,一个踮起足尖去吻他的喉结,两
只嫩乳贴着他的胸磨蹭;一个顺势跪在他的靴上,隔着衣衫用俏脸在他的胯下磨
蹭。扬州雏妓风月称冠锦云,两姐妹又是特特调教出来的极品,加之此番奉命陪
侍宇文铎,原就被特意吩咐过,须拿出全副本事务必让宇文铎迷上,如若宇文铎
今天不带走她们就由阎王爷带走她们。因为这些个缘故,两姐妹自然再不顾少女
的娇羞,唯恐不能获宠于亲王。
宇文铎喉头一动,竟用手扯住燕舞的青丝,迫她螓首后仰,低头一口咬住她
白如嫩腐的胸乳,燕舞娇哼一声,痛的身躯微颤,又楚楚可怜不敢动弹,任他采
颉。莺歌在下面同感痛楚,也跟着微微颤抖,妙手灵动的勾开宇文铎的腰带,松
了他的裤儿,一只凶猛狰狞的棒儿猛的弹出,紫气蒸蒸,正弹在莺歌的鼻尖上。
「那是什幺?」明月挣开李子涵的手,看着那厢的情形莫名其妙。
「什幺?」李子涵也莫名其妙的看看他,不知她在说什幺?
两人因为刚才李子涵钳住了明月,故此搂在一起,李子涵一时也忘了放开她,
此刻双双从缝隙里移开眼睛,颇有点大眼瞪小眼。
「就是那个什幺王爷的下面,从裤子里弹出来的是什幺?」明月长到这般大,
从没见过男人赤裸身体,看着宇文铎的下体和自己不同,竟有个东西能从裤里飞
出大为讶然。
「那是男人的宝贝,咦,你又不是没有?」李子涵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也
未多思,只因假山那边风云变幻,又起花头,勾的李子涵看了过去。
莺歌跪在碧草之上,犹似刚才在王莲叶上的姿势,燕舞又被放在了她的背上,
一对春笋般的脚丫被压在雪峰上,宇文铎正捏着她小巧的脚跟在磨那一对翘翘的
乳蒂子,这姿势不堪羞人之极,燕舞不由得闭上眼睛,却被宇文铎喝了一句,「
小妮子,睁开眼,自己握着磨给爷看!」强拉过燕舞的手握住粉嫩的足跟,要她
自己来。
燕舞瞬间晕红了双靥,一双大眼颤颤的拨转,强忍羞涩,自己玩弄起来,偏
她身下的莺歌同样感到了羞人之极的情绪,竟跟着轻轻颤抖,立身不稳,一对姐
妹花竟如风摆杨柳般的荏弱楚楚。宇文铎豹眼狠狠地锁在那一对被足跟碾压的缩
进去又弹出来的乳蒂子上,大手一探,将虎口卡在燕舞的蜜穴口,分花拨柳般的
挤开两片花瓣。
莺歌刚听姐姐叫了一声,就感觉后庭菊蕊被一根烫烫的拇指压住,那拇指带
着薄茧,嚣张跋扈的占据要害顿时就要攻城掠地,莺歌又惊又怕,哀哀求告,「
还望王爷怜惜奴家姐妹碧瓜初破,轻缓些个!」声音又娇又涩糯糯连连,听得宇
文铎心中一动,手下的力道竟真的轻了三分。
燕舞只觉男人的虎口卡在蛤口,嫩瓣一会被压开一会被揉拢,那力道张张弛
弛,也不知扯到了哪里,心里突地一跳,竟觉的嫩瓣间倏的麻痒掠过,浑身都软
了下来,几个回合,就听身下的男人笑这说,「小丫头的阴蒂子探头探脑的,是
要给爷尝尝的幺?」言罢竟对着刚刚探出头的阴蒂子屈指一弹。燕舞惊叫一声,
剧烈的颤抖了一下,一串银液缓缓地顺着被扯开的花瓣淌下。这一下太过厉害,
莺歌与她姐妹连心,竟同时觉得腿间阴蒂处又痛又麻又舒服,诸般曼妙的滋味跟
着涌起,芳心乱跳跟着潮润,拧动着将菊蕊往那手指凑去浅浅的咬了一点点。
宇文铎喝道,「好姣人的丫头,原来喜欢这个滋味,阴蒂子不许缩回去,伸
出来,爷再给你两下好的!」说着又把燕舞缩回去的阴蒂给挤了出来磨蹭,见它
娇娇的复有翘起,倏的又是一弹,不过三五弹,就把燕舞逼得蛮腰险些闪断,频
频哀告,「王爷饶了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