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的小屋本是猎户们过夜的临时居所。
墙壁的木板和屋顶的茅草都是就地取材,勉强能够遮风避雨,绝谈不上什么豪华,甚至当风雨大到一定程度,有间隙的木板便遮不住了。屋里更是空空如也,除了三根木棍支出的“灶台”,唯一像样的家私是一张木板钉出的床,也不过是为了避免猎人们在熟睡中汲取了山中可怕的chao气。
如果木屋却焕然一新了。
还是原本的屋址,还是原本的大小。但本来的泥地铺成了平整的青石地板,几根巨大的原木搭起梁柱,墙壁均以摩擦得没有一丝倒刺的光滑木板搭建,屋顶以青瓦搭建。青瓦捡出一块,铺上明亮的琉璃瓦,青天白日的阳光透过琉璃瓦照入小屋,便让房间在门窗紧闭的情况下依旧明亮无比。
木屋摇身一变,门楣高阔,户型方正,便连村子里家境差一些的村民的主屋都比不上了。
屋里,一丝不挂的薛青柳,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的趴在床上。一个陌生的男人跪在他的身后,挺着腰,用Jing壮多毛的小腹不断撞击薛青柳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跟多毛黝黑容貌平庸的男人不同,薛青柳有一张俊美雅致,连美貌名扬十里八乡的妻子绢娘都比下去的脸。一身没有丝毫赘rou的修长身躯本就肤色雪白,因为被剃净了毛发,更是白得美玉般细致通透。
这样人品贵重的薛青柳却已经被干了很久了,吸饱了Jingye的屁眼被干得又shi又滑,肛口的一圈嫩rou颜色熟红,如同女Yin般夸张隆起。大量的Jingye顺着大腿往下流,一直流到了腿弯里,一部分在腿弯里积成极浅的一洼Jing泊,更多的在大腿内侧挂成厚厚的Jing浆。
“大爷,啊,不要停,sao狗要大鸡巴,插进来,Caosao狗的烂xue,把屁眼Cao成saobibi。”
听见薛青柳叫得浪,男人更加兴奋了,挥着胀大一圈的鸡巴,在薛青柳的屁股里疯狂进出:“老郭头,没想到你做了半辈子的鳏夫,临老了,却得了这么个宝贝女婿。哦,这bi嘴嫩豆腐似的软滑,咬住了夹着不放,嘴巴也会叫,一辈子都没干这么浪的好宝贝。”
郭山海听在耳里,又似明嘲又似暗讽,面上没个笑模样,只冷着脸把胀硬了的鸡巴往薛青柳嘴边一递:“sao狗,你最喜欢的大鸡巴,还不快吃?”
薛青柳被干得腰酸腿软Jing水横流,几乎跪不住,只一张嘴叼住了岳父的rou棒,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口舌并用,灵活的舌头寸寸舔舐阳具上每一根浮凸的青筋,吮得啧啧出声。
眼看着薛青柳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另外一个男人的阳具叩开了肛门,被多毛黝黑的小腹拍打着tun瓣,打得腰肢乱颤,丰盈多rou的屁股如同拍岸的惊涛般荡起rou波。更抱着岳父的阳具搓揉Jing囊,舔舐青筋浮凸,吃得满手满脸口水,比三年没见过鸡巴的窑姐还要饥渴。
郭山海被吃得通体舒泰,心里却更加恼怒了。他千挑万选,最后却给眼珠子般宝贝的女儿挑了这么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女婿,如何能不怒?当下喝道:“给别的男人Cao个屁眼,母狗婊子似的发sao发浪,给老丈人吃鸡巴倒不肯尽心起来,再这般敷衍,便拖你到村头,给整个村子的公狗做母狗,挨狗Cao吃狗Jing。”
“不要,岳父大人,不要让女婿挨狗Cao吃狗Jing。”薛青柳连忙抱着郭山海的大腿,吃鸡巴吃得更加用心了。他收紧口腔,薄唇密实地裹住了郭山海的阳具,不留丝毫间隙,以光滑舌面灵活剐蹭gui头,更用舌头舔舐敏感的尿道口,最后将混着Jing水的口水全部吞了下去。
“夹得更紧了,这sao狗吃着老丈人的鸡巴,屁眼夹得忒紧,好爽,”正在薛青柳屁股里抽插的男人大叫着,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青筋贲张的Yinjing噗呲噗呲地进出着薛青柳的屁眼,囊袋啪啪地拍击着薛青柳的腿根。腿根柔嫩的皮肤已经被拍打成了红色,上面的Jing浆随着拍击向四周飞溅,“要射了,射了。”
薛青柳嘴里吃着郭山海的鸡巴,无法说话,只撅着屁股不断收缩屁眼,迎接男人的灌Jing。
“射进去,都给sao狗灌在saobibi里!”感受到薛青柳的收缩,男人抱住薛青柳结实削瘦的腰肢狠狠一送,马眼开合的性器重重插进了薛青柳的屁眼深处,Jing关大开,结结实实地灌了一泡新鲜热烫的。
男人射过之后,很快就抽了出去。
薛青柳的屁眼里Jingye太多了,又shi又滑的肠rou根本夹不住更多的浓Jing,男人抽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些,跟残留在鸡巴里的Jing水一起,丝丝缕缕地滴落在薛青柳的tun上腿上,雪肤上本就丰沛的一层Jing浆更厚了。
男人们却并不嫌弃,或者说,眼看着容貌俊美身形修长不知得了村里姑娘婶子多少青眼的薛青柳,被弄成这副一看就被Jing水丰沛灌溉过的样子,他们更加兴奋了。
另一个男人伸手去摸薛青柳又shi又滑的屁股,丰盈的tunrou又滑又腻手,只摸了两把鸡巴就硬得发痛了。对薛青柳遍尝了阳具滋味的屁眼子,男人自然没有客套,一挺身狠狠撞了进去。
薛青柳的屁眼受了许多鸡巴耕耘浓Jing滋润,早就干作成熟的烂红色。这一插进去,热烫的鸡巴将尚且兀自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