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见到顾山,林深并没有很惊讶。住在同一栋楼里,低头不见抬头见,偶遇的次数多了,林深和他熟络起来,见面也会互相打个招呼。
林深给二老报了个旅游团,旅行时间将近一个月,一是让他们出去放松一下,二是方便躲着林母,免得整个暑假都在他耳边念叨周屿。大概归功于时间,周屿这个名字已经不会让他产生太大波澜了,但他还是尽量避免想起过去,就像对待那些寄来的明信片,塞进抽屉深处,避而远之。
如他所愿,夏季最热的那几天,林父林母出远门了,家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有空调运转发出的轻微的杂音和窗外持续不断的蝉鸣,这让林深突然有些无所适从。每天买完菜回家,他都会被小区里的阿姨拉住,自从知道他单身后,她们便开始试图给他说媒,她们对此抱有极大热情和信心,平时林深只是静静听着,但久了也很烦,今天尤其,他被团团围住,热汗直流,面上露出有些尴尬的微笑。
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大概磨磨蹭蹭了有半小时吧,他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紧紧贴在背上,夏天就是这样,随着白昼一点一点延长,气温会越来越高,估计那些阿姨也觉得热起来了,才逐渐消停。
林深远远地就看见顾山拎着豆浆从小区门口过来,他很高,但是很瘦,像一根高高的竹竿,逆着光过来了,他也看到了林深,咧嘴笑了一下,小跑着跑到林深面前,“林老师,早啊,你出来买菜?”
“嗯,和周阿姨李阿姨说了会话。”
他们一起上楼,楼道很窄,他们不得不一前一后,顾山走在后面,走得很快,好几次差点撞上他。
“你很急吗,要不你走前面吧。”
“…不,我不急。”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习惯了。”
林深想起他教的那群初中生,比顾山小,但是除了年龄,他们又好像没什么不同,都有着年轻人特有的天真和冒冒失失,于是他问到:“你还在念书吧?大学?”
“高三,才毕业。”
“想去什么城市读大学?”
这个问题提出后,身后的少年没有立即回答,林深以为他在思考,便开口道:“ A市和B市都挺不错,大学多,就业也好。”
这是他当年纠结的两个城市,后来选了A,毕业后也一直在那里工作,才Yin差阳错地认识了周屿,如果当年选的是B,那么现在,他的人生会是怎样呢?
顾山长时间的沉默终于让他感到不对劲,于是他偏过头去看身后的少年,竟发现对方的眼眶微微发红,眉头紧锁,对方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转过头,刚好对上他的眼睛,把他的窘态看在眼里。
“对不起,林老师,我…我可能不会念大学。”
林深把菜放在桌上,灌了一大杯水,热汗从额头流到脖侧,他心不在焉地用纸巾擦了,想起刚才少年沉默的样子。也许每个人的人生都需要做出选择,他当年从AB选项中选了A,一直走到现在,顾山选的则是其他,他会后悔吗?林深想。
你后悔吗?
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声音质问到。
林深静坐了一会,好像更为闷热了,他们家的老式空调又不顶用,他便打开风扇对着脸吹,吹到眼睛都微微干涩,脖子上的汗水蒸发,在皮肤上留下凝结的盐粒,他们家的地板已经很老了,光滑冰冷,深色木纹像一只只旋转的眼睛,长久地注视着他,林深张大手臂躺下去,脑子一片空白。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手从裤子里伸进去,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快速地撸动起来。
他的包皮较短,受到刺激gui头很容易就能露出来,光滑shi润的头部很敏感,没一会他就完全勃起了,Yinjing贴在小腹上,把内裤顶出一个明显的shi润的形状,他握住jing身,大拇指抵住马眼用力地揉搓起来。
很快那里就变成深红色,尿道口极速地翕张,流出一股股前列腺ye,有了润滑,他的Yinjing在撸动下闪着糜烂的水光并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
他的牛仔裤褪到膝盖,内裤拉到Yin囊之下,只露出那个红通通的抖得不成样子的男性生殖器,好像这样,就能掩盖住这具身体的畸怪之处,掩盖住他的不耻。
他挺着腰,用指甲掐着铃口,乞求带来更多的快感,哪怕是疼痛。
过度粗鲁的自慰,让他很快便痉挛着射了出来,高chao来得快而短促,林深僵直着身体,他以为自己在哭,等了很久却并没有眼泪,空气中只有Jingye淡淡的腥味。
他侧了个身,曲起腿,像一只虾米蜷缩在地上,大概是呼吸不畅,吐出了舌头,口水打shi了一片地板。
还不够。
他的女xue一张一合,也想要得到主人的抚慰。
为什么这么贪心?林深突然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古怪的恼怒,他坐起来,分开腿,头趴下去,拨开shi成一绺的内裤,两只手用力掐住Yin唇,把它们往两边分开,那个贪婪的rou洞暴露在空气中,像一张猩红的嘴。
林深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自暴自弃地,将四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