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林深不知道,他会悄悄地哭。他哭的时候不是嚎啕大哭,也不是抽泣,甚至不会流泪,只是眼圈红通通,很快便恢复平静。周屿也觉得这是一件丢脸的事,他的人生中,只有母亲才见过他哭泣的模样,长大后,他从男孩变成了男人,便不会让任何人窥见自己的哭泣。
他工作很忙,似乎只有忙起来才能忘记发生的诸多事情,闲下来的时候去喝酒,他那群朋友还是老样子,变的只有他。他缩在角落里灌酒,醉了就睡,醒了就去上班。那群朋友问过几次,见他不愿意答,也不好多问,只是在他醉后给他安排个房间。他怎么答?答自己被老婆带了绿帽,还拿了一大笔钱?周屿说不出口,他觉得自己太憋屈了。几天下来连陈助理都看不下去了,开玩笑说让他给自己放个假,正好一个大项目终于谈妥了,他想想,是该休息了。
他回了家,倒头就睡,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林深做了午饭正在吃,没他的份,见他醒了只是瞟了一眼。他饿急了,去厨房瞎煮了碗素面,端到桌上和林深对坐着吃。
谁也不说话。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林深每天下午都会匆匆出门,他很好奇,但也不问,只是默默看着林深出门,然后算着时间,看他回来。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他固定一个姿势蜷缩在沙发里,看墙上的表转完一圈又一圈。这天他终于忍不住了,若无其事地来了句:“你在外面的时候,和他开心吗?”林深一怔,莫名其妙:“什么?”
“我知道,跟我在一块你不开心,是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深避开那两道灼灼的目光,有些尴尬道。他每天出去是见新律师,但这他不可能让周屿知道。
他的回避让周屿更加笃定了他每天出去就是去约会情人,周屿越想越气,跳起来拉住他,“你不准去!”
“周屿,你那脑子能不能别把人想得那么龌龊?”
周屿死死盯着他,怒火简直要喷出来,“我龌龊?你在外面给老子戴绿帽子就不龌龊?我还不能管了是吧?”
“让开。”
“我不!你今天别想踏出这扇门!”
“啪——!”
周屿有些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脸上浮出几道红痕。打完他,林深立刻就后悔了,他发现自己一遇上周屿,就越来越冲动。他试图推开周屿,对方纹丝不动。马上步入七月,一年中最炎热的月份,雨还是断断续续在下,空气shi热,暑气正盛,没一会僵持的两人就出了一身汗。
周屿突然用蛮力将他抱起,抗在肩上,往卧室里冲,林深头朝下,柔软的腹部硌在他的肩上,近欲呕吐,他胡乱骂了两句,接着被重重地扔在床上。
周屿按着他的肩膀,脸黑到极点,“你绿了老子还想跑?!”
说完撞上来亲他,他的吻是炙热而凶狠的,撬开林深的唇齿,舌头像蛇一样探进去,和他纠缠在一起。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林深接受了这个吻。
周屿的胸膛滚烫,皮囊下心脏有节奏的跳动贴着掌心传递给他,他被吻得窒息,却用一只手揽着周屿的脖子,将他带向自己加深这个吻。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亲吻对方,俩人一见面便是无尽的争吵或冷战,如果时间能够倒转,林深希望自己不要在那个夏天遇见周屿,他攥紧周屿的领口,眼角渗出一滴泪来。这个吻往下延伸,周屿强硬地抬高他的下颚,让他把脆弱的脖颈露出来。一截苍白的颈子,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周屿舔了两下,突然极重地咬下去,几秒过后,留下一个带血的牙印。
林深疼得瑟缩了一下,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他很快被脱得Jing光,露出修长光裸的身体。周屿埋头在他的胸前啃咬,双手打开他的腿,勃起的性器顶在腿间,时不时顶一下,意图不言而喻,他主动扳开Yin唇,露出那个流水的bi口,周屿顺势插了两根手指进去,贴着rou壁搔刮起来,他咬住下唇,忍着不断攀升的快感,他的Yinxue被周屿玩过不知多少遍,很轻易就能找到敏感点,那两根长指在里面翻搅一番,突然抵住一点,飞快地抠挖起来。“唔…!”林深弓起腰,大腿夹住他的手,扭动起来。“腿打开,自己扳好。”周屿恶狠狠地说,说完泄愤似的咬了一口他的ru尖,那两个nai子沾满唾ye,被玩得微微鼓起来。周屿抬高他的腰,gui头抵在闭合的肛口碾磨,没一会紧致的后xue就变得松软,意识到他要干自己的后面,林深放松身体,屁眼一张一合,想要吞下性器。
勉强吃下gui头便疼的受不住了,他的手按在周屿的腹肌上,想要推开他。这种举动更加刺激周屿,他一挺胯,干脆整根性器都cao进去。林深合拢双腿夹紧他的腰,几乎晕死过去,前面的尿孔喷出一股清ye。
见他chao吹,周屿低声骂了句脏话,竟是直接在他的女xue里插了四根手指进去,粗暴地捅弄起来。
前面后面都被cao干,加倍的快感充斥他的大脑,林深强忍着不发出声,几乎把下唇都咬破了。周屿抽出shi漉漉的手,粗鲁地塞进他嘴里。
林深艰难地含住两指,喉咙里发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