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的少年双掌双脚着地,腰背挺直向上抬臀,双腿也绷成一条直线,通红一片的臀丘占据了制高点,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围观人群的眼底。
“大胆谢玉,你藐视军规在军中行淫。虽不能对你以军法论处,狄某身为统帅亦不能对你轻纵!前日我已传信谢教头,将你乱纪之事告诉了他。待你步出辕门,便有谢家家法等着你!”
谢玉上衣整齐,下身却是一丝不挂,不为别的,正是为了执行谢家家法。辕门外已有四人各自手持一捆荆条等候在一匹马边上。再看那马背上的马鞍,竟竖着一根木质阳具,虽然不长却粗壮得极有威慑力,似乎昭示着家法无情。
“大胆狂徒!还不跪下!”
“这四人会护送你回去,一路上会轮流用荆条抽打你的裸臀。马背上的木阳具会随着马匹前进时的颠簸抽插你的后穴,对你施以惩戒。除了便溺和每晚的休息,这两天的路程中绝大部分时间你都要在荆条鞭臀和木阳抽插后穴的惩罚中度过!待你回京之后,再交由谢家依家法严厉责罚。”
进入内院,只见人群聚集在先烈堂外的广场上,那里便是对少年进行责罚的主场地了。谢沅身形灵巧,猫着腰钻到了围观人群的最前面。
“是狄将军要给那小子‘送行’呢!”
狄云惊觉大事不妙,朝门外的守卫喊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狄云知道这不过是对他刻意的羞辱折磨,只要监刑官“不满意”,这皮带和藤条就可以一轮接着一轮地打在少年的臀沟里,打过一阵再行验穴,验过之后再打,无休无止……然而这还只是第一个晚上而已。
狄云拍打着门板:“快放我出去!我要见狄将军!”
“未达标准。”贾恕抽回手指,下令道:“再接着打!”
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循着“啪啪”的响声,穿过园子里迂回的长廊向祠堂跑去。这间祠堂里供奉的都是谢家列祖列宗,平日里大门紧缩,不许任何人进入。他想着,上回自己只是爬上墙头想看一看里面,都被立刻捉了去送到爹爹面前揍得屁股通红,这次郑重其事地召集族内男子齐聚于此,一定是有非常重大的事情。就比如,对破坏家规的少年施以重责。
“来人,送谢少爷上马!”
“唔唔——”
营帐外传来拖拽声和少年挣扎嘶吼的声音。谢玉显然是被塞上了嘴,含糊不清的告饶声被堵在喉头。
“忏罪苦旅,你应该知道吧。这可是你谢家家法。”
又过了几日,这天狄云被帐外的喧闹声吵醒。仔细辨别下,竟然是爹爹和谢玉哥的声音。
男孩悻悻地低下头,耐着性子放缓了脚步往里走。越是深入,那“啪啪”的板子声就越发清晰。根据以往被爹爹打屁股和看族内的哥哥们挨揍的经验,这无疑是打光屁股的声音。男孩急于一探究竟,脚步又不自觉地加快了。
狄云无力地倒在地上,靠着门板,只听到帐外传来狄将军洪亮的声音。
“谢沅!祠堂重地,不得随意奔跑,否则会被视为对祖先不敬!”
红肿,再以藤条痛击后庭。此刑没有固定的数目,直到监刑官认为受刑者后庭肿胀达到“无法行淫”的标准方能停止。少年不敢相信爹爹竟会对自己施以这样的刑责,顿觉悔不当初。
在狄云的哀嚎声中,皮带一次次地如火舌般舔舐脆弱的臀沟。藤条紧随其后,重重地击打在幼嫩的后穴上。穴口在轮番痛击之下充血肿起,贾恕也终于喊了声“停”。
“请大人验穴。”这露骨的言语也是这羞辱的一部分。贾恕走上前去,挑了些玉肌散在指尖,“轻松”地滑入少年的小穴。
“狄将军特别吩咐了,不能让你出这个门,你也别难为小的们了。何况你就算出去了,除了给自己招来更多笞责,也绝不能改变狄将军的心意啊。”
营帐外骚动起来。谢玉被捆绑着双脚,拖拽到辕门外,随即两名兵士合力将他身子举起来,后庭对准涂满了油膏的木阳具狠狠穿了进去。随后解开双脚之间的绳索,分别绑在两侧脚蹬上,这场忏罪苦旅便要正式开始了。行刑官甩动手中荆条,狠狠击打在谢玉的翘臀上,少年吃痛,不觉夹紧了双腿,刺激身下的马匹加快了步伐,反倒使身后的抽插更为频繁剧烈。谢玉双手反剪被绑在背后,保持身体平衡已属不易,被荆条鞭打时更是无可躲闪。骑在马上的少年双腿大开,更方便了木阳深入后穴,马匹的每一步都带来马背上一阵起伏,谢玉才坚持了没几步,就觉得后穴如着了火一般胀痛难忍。然而刚要挣扎着起身,屁股蛋子上的荆条又猛烈地鞭打起来,迫使他跌回到马鞍上,承受木阳具对后穴持续不断的进攻。少年回头望了一眼关着狄云的那个营帐,不禁为二人即将来临的劫难担忧起来,他心里明白,这场苦难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左右两名行刑的家丁分立在少年身后,手中分别握着竹板和皮带,不紧不慢地轮流抽打着少年的裸臀。两瓣臀峰覆盖着一层鲜亮的桃红,丝毫掩盖不住原有的暗
小男孩刚踏进祠堂的大门就被人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