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晨,狄云正光着屁股趴在床上休息,前一天的板子打得不轻,狄将军便免了他这几日的Cao练,让他好生休养。正当狄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贾恕悄无声息地进了营帐,手中拿的正是那日板子责tun前所用的玉肌散。
狄云听见脚步声,还以为是爹爹又来给自己上药了,便毫不在意地继续蒙头大睡。贾恕将玉肌散倒在手心,两手一搓随即覆盖在少年肿胀的tun峰上均匀地抹开。少年那水蜜桃似的翘tun在手中轻微地抖动,被板子打肿后的tunrou不似原来那样绵软却是另一种可爱。
贾恕yIn心大悦,下手更加肆无忌惮,大力地揉捏起狄云的屁股蛋子,惹得少年嘤咛不断,轻声细语地求爹爹轻一点儿揉。贾恕知道少年屁股上最敏感的部位还要属tun沟,尤其是“少不经事”的蜜xue,随即又取了点玉肌散,拿指尖蘸了探入tun缝秘地。狄云快感陡生,小雀已悄然抬头,同样被贾恕戳弄把玩。接着,又用拇指分开少年的tun瓣,早些时候经过灌肠清理过的小xue粉嫩可爱,令他忍不住并起两指,借着玉肌散的润滑探入其中,微微扩张。
谢玉练拳完毕,回到狄云的营帐去找他,谁知一掀开门帘,眼前竟是一副yIn靡的景象。“你在做什么?!快放开他!”
这一声将床榻上的少年也一同惊醒,狄云这才发现来给自己“上药”的竟是贾大人,羞愤难当的狄云当即一脚踹开了这个老yIn虫,破口大骂道:“无耻老贼,竟然趁人之危!”
贾恕从地上爬起,强装镇定道:“别误会,别误会,在下可是好心来给狄贤侄上药来的。”
狄云摸着自己屁股沟里一片shi滑,羞红了脸怒骂道:“我……我要叫爹爹军法处置你!”
谢玉已然怒不可遏,不想再听多余解释,两部上前揪住贾大人的衣领,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贾恕眼冒金星地转了几圈摔倒在地,只听耳边又是谢玉的骂声:“我管你是哪个公公的走狗,要是再敢欺负狄云弟弟,我可饶不了你!”
“你!你殴打军中要员,就不怕军法处置吗?!”贾恕捂着脸,疼得直咧嘴。
“哼,我谢玉未曾参军,你这军法自然治不了我!”说罢,谢玉揪着贾大人的后领将他甩出营帐外。
贾恕摔得天旋地转,半响才爬起身来,冲着谢玉喊道:“军法若是治不了你,我自然有别的办法治你!”
谢玉轻蔑一笑,便满不在乎地回了营帐去安抚狄云。
“狄云,你还好吗?要不要等狄将军回来,把此事经过都告诉他?”看见少年整个身子蜷成一团躲在被褥里,谢玉有些心疼。
“啊,别!”狄云探出脑袋来,“要是把这事说了……你打那个老yIn虫的事爹爹肯定也会知道了,到时候他就不让你继续待着了……”
“呵,”谢玉揉了揉少年的头发,“那我也不能一直在这儿陪你呀,我迟早要回去的。”看见狄云失落的神情,谢玉又连忙改口道:“只要我爹不来催,我能多陪你一天就多陪一天。”
“原来是谢家的二公子……”贾恕回营的路上回想起了谢玉的身份。原本趁兵士们去后山Cao练的时机来此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却没料到半路杀出个谢玉坏了他的好事,这下可让他吃了哑巴亏。“我早晚……也要让你吃点苦头!”
贾大人正走着,却听得身后有人叫住了他:“大人请留步。”他回头一看,是个走路有点跛脚的小兵。
“你找本大人有事吗?”
“不瞒大人,您方才出入狄将军公子的营帐,小人都看见了。”
贾恕闻言大惊,警惕了起来:“你想干嘛?”
“大人不必紧张……小人与那狄云,也有点小小的过节,前些日子那狄云害我两兄弟挨了二十军棍,我正愁没法报仇呢。咱又听闻贾大人对观赏笞责颇有兴趣,小人……愿为大人出力。”
“哦?你倒说说,怎么个出力法?”
听罢那人的计划,贾恕抚掌大笑:“当真是妙计!不过……你告诉我这些,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
那小兵一笑,说道:“有什么好处,那还得看大人能否给个机会了。实不相瞒,我与家兄二人研习笞刑技艺多年却苦于无处施展,若是大人不嫌弃的话……事成之后,请大人稍作安排,让我兄弟二人执板!”
贾恕心领神会,笑道:“如此甚好!你兄弟二人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小人潘豹,家兄名为潘虎。”
狄云原以为那件事之后就要忙着应对贾大人的打击报复,谁知风平浪静了几日,那贾大人一点动作也没有,这倒是狄云彻底放下了戒心。
多日相处让谢玉和狄云二人感情更为深厚,在狄云的邀请下,谢玉有时也会到狄云的营帐与他同寝。这一天,众人随同狄将军进山打猎,所获颇丰,晚间席上众将士豪饮啖rou好不痛快。贾恕知道,他等候的时机终于到了。他掏出一个小瓷瓶交给潘豹:“这个,是给马用的兽药,两三滴就够了。”
散席后,狄云勾着谢玉回营帐休息,沐浴更衣完毕,二人又像从前一样,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