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应该在这边!”营帐外忽然响起的脚步声将二人从方才欢愉的梦境中惊醒,还没等反应过来,贾恕已经带着人闯入了狄云的营帐,狄将军也跟了进来。
“爹爹……爹爹您听孩儿解释——”
“哼,前些日子就有巡视的卫兵报告说,夜里听见军营某处传出淫声浪语……想不到,竟然是你啊!”贾大人计划得逞,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还愣着干什么,将他二人给我拿下!”
“是啊,可看他俩这笞责屁股的手法,倒是经验老道得很啊!”
狄云的蜜穴未经人事,虽有润滑但承受起谢玉的巨根仍有些勉强,随着身后冲撞的不断加快,少年的喊声也愈发旁若无人。终于,二人在酣畅的宣泄中达成和谐,如春潮奔涌、百花齐绽。
只见一个方形木凳一样的刑架被搬了进来,凳面下凹,弧面如同月牙,故而得名。名字虽然雅致,却是一样严酷的笞臀刑具,狄云被搁了上去,手脚分别绑缚在四条凳子腿上,小腹趴在台面上,屁股就翘在边上,正是一个让臀肉放松的好姿势。
“解释什么?!这还需要解释吗?!”
“啪!”、“啪!”两声,方形的笞痕烙印在少年的桃臀上,泛起一阵肉波。狄云本欲强忍,却不料后续的板子暴风骤雨般落了下来,压抑的痛呼随着板子的接连痛责爆发出来,眼泪也夺眶而出。
“呃啊——”随着蜡棍在穴内搅动,狄云又忍不住发出呻吟,随即蜡棍取出,身后似有一股暖流也被带出体外。军医早有准备,用铜盘接在下面。
“哎,这两人不就是贾大人新提拔的军牢手吗?”
“启禀贾大人,此子体内余精,穴口红肿,可见确有行淫。”
“你们……你们干什么!爹爹救我!”狄云还没从药劲中恢复过来,绵软的身子使不上力气,毫无还手之力,被人七手八脚地摸遍了全身,用麻绳捆束起来,在屁股上下两端各拉了一道,分身的根部也被绳子绕了两圈,直挺挺地立着。谢玉亦是如此,粗粝的绳索勒进他壮硕的肌肉里分割成龟甲的图案,又从背脊一路向下,粗暴地勒入臀沟,再绕到身前捆住分身。
再看两位军牢手的表现,那轻巧的训教板上下翻飞如同候鸟振翅,击打在屁股蛋子上的瞬间,便以十二分的力气向上抬起收回板子,仅凭那板子与臀肉接触的瞬间传递实打实的痛楚。如此便可保
坐在一旁的狄将军气得发抖,一拍扶手,大喝道:“取训教板来,给我狠狠地打!”
“是,将军。请‘月牙台’!”
两块板子挥得虎虎生风,呼啸着朝少年的软嫩的臀瓣砸去,震得臀肉一阵酥麻,继而又化作针扎似的剧痛。在疼痛的催使下,狄云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本能地想躲开板子无情的痛打,却奈何手脚均被牢牢固定,腰上更有皮带束缚,臀部扭动的幅度小得可怜。左右两侧的军牢手只稍稍变换一下落板的角度,便能完完整整地照顾到两瓣屁股蛋子,刑台上的少年在此姿势下连夹紧臀肉都做不到,唯有无助地承受着左右开弓的板子在光屁股上无休无止的痛打。
狄云欲哭无泪,铁证在前,已是狡辩不得,很快那日被训教板责打裸臀的感觉又回到了屁股上。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只有交给祭酒大人处置了!”
“哎呀你仔细看就知道了!”
“想不到,你们当真在此行秽乱之事……”狄将军语气冰冷,失望至极。“为父当初险些遭人诬陷在军中豢养男宠、行淫作乐,秽乱军中……想不到而今,做出这等丑事的人竟然是你!”
“爹爹……贾大人?”狄云裹着被褥,不解地看着屋里忽然冒出的十来支火把。
贾恕也继续扇风点火道:“人有花言巧语可以骗人,但这身子却是最诚实的。”
条地滚进了被窝里。喝了酒的狄云面若桃花,沐浴过的肌肤更是水灵粉嫩,看得谢玉目不转睛。二人渐觉浑身发热,身下也起了反应,自然而然地就相拥亲吻起来。分身相碰,不消片刻便渗出莹莹琼液,蓄势待发。
“这不就是一般的‘直板’吗?”
准备就绪,便要“验穴”,也就是检查少年是否有行淫之事。军医走上前来,以蜡棍插入穴中,同时口中念出羞耻的判词:“穴口松软、湿润,略有红肿,臀缝间似有淫液残留。”
贾大人听着旁人的窃窃私语,心中也暗自得意。他见识过无数的笞刑场面,仍不由得感叹此二人笞刑技法娴熟。军中笞刑常用军棍,且因臂力不济常用“直棍、拖打”的手法,棍子击打在臀瓣上并不快速收回来,而是向下一拖,画个圈再回到原位。久而久之这便成了一种笞责时的习惯。然而这样的打法却有很大的缺点:其一是这“直棍”、“直板”的打法是将笞刑工具的分量全然压在受刑者的屁股上,像狄云这样臀肉软嫩的少年不消数十板,屁股蛋子上就全是硬块了,臀肉会因此麻木不说,僵硬的屁股再受板子时必定会少了臀肉波动的美感。其二是这“拖打”容易蹭破表皮,不仅不利于继续用刑,更妨碍观刑者欣赏臀瓣的色泽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