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更多的空间。看见哥哥疼得冒出冷汗,要不是骚逼被死死地钉在沈逸橙的鸡巴上,估计早就开始挣扎了。顾非更是气恼地说:“是我太久没喂过哥哥了,是不是都开始认生了?我今天射出来的精,哥哥都得含在嘴里一分钟,再乖乖吃掉。”
沈逸橙在疾风骤雨的操干中瞪了顾非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弹性十足的阴唇贪婪吞吃沈逸橙的大屌之余,竟真的又被顾非挤进去两根手指。他没法再忍,扶着昂扬的柱身,就往那紧窄的入口戳刺。
“痛!啊——痛死了,要炸了,逼要炸了!”涨裂的钝痛感从脆弱的性器官一路攀升到大脑,顾升的哭喊声猛然拔高,裹着黑丝的双腿奋力踢蹬,妄图躲开他们残忍的凌虐。
沈逸橙狠狠拧了一把他的臀肉,骂道:“吵死了!逼炸了就再缝起来,少给老子在这叽歪!”
硬挺的鸡巴终于顶进去大半根的时候,顾非长出一口气,紧张得心脏都在怦怦乱跳。他忙低头一看,只见哥哥的小屄艰难吞吃吸吮两根粗硬的大屌,撑得都快变成一层透明薄膜了。不过幸好,没什么受伤的痕迹。
骚货就是骚货,天赋异禀。
顾非这才放下心来,掐着哥哥的腰肢,公狗胯卖力地挺动起来。
“操,真他妈太紧了——”沈逸橙也不好受,每次来回抽动的,令他牙根发涩的滞涩感,
让他的鸡巴像套了个锁精环一样箍得发疼。再加上顾升这个老男人像是实在受不住了,耷拉着脑袋在那哭哭啼啼,哭得他更愈加烦躁。
沈逸橙没好气地说:“喂,变态弟弟,掌握着点节奏。”
顾非也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得像个急色的愣头青,撇了撇嘴,把鸡巴略抽出几分,分神去用掌心抚摸哥哥的大腿。不同于以往触手的滑腻细致,丝袜带来的微不可查的摩擦感,平添了哥哥的性感。穿戴整齐的高跟鞋早已被操得堪堪挂在脚趾上,摇摇欲坠。
真就像个在办公室供社畜泄欲的肉便器一样呢,如同两个人幻想的那样。早上明明穿着笔挺衬衫,包臀A字裙,性感黑丝和细高跟的标准OL打扮的顾升,夜幕降临后,就沦为同事的精盆。能容纳体液的肉洞,通通都被填满了。
两个居于上位的男人,呼吸逐渐粗重起来,配合也开始趋于默契。好不容易忍过一阵射精的灭顶快感,沈逸橙眼疾手快地把鸡巴抽离宫口,去磨碾逼口的阴蒂。顾升不甘示弱立马挺枪上阵,在哥哥无助的哀鸣中,抵着哥哥的骚心猛烈冲撞。
“嗯…顾非,呜呜呜呜……”顾升凄惨的声音听着绵软,他努力放松自己阴部的骚肉,这两根鸡巴都太大了,逼都快被操得没知觉了。
到底是先开始搞的,沈逸橙这根被逼水泡得发皱的鸡巴一边抽出来,马眼已经突突跳着要射精了。“妈逼的,骚母狗还不接精,敢漏了一滴就叫你喝老子的圣水!”
顾升委委屈屈地用唇瓣含住紫红的龟头,沈逸橙憋了好几天的浓精悉数爆浆在他嘴里。
“好喝吗,顾哥。”沈逸橙恶劣地把这张小嘴难以吞咽,溢出唇角的精液用指尖又给抹进去,笑嘻嘻地问道。
顾升只得用气声呜咽着回答:“好,好喝……”
顾非气得大骂:“操,姓沈的,说好哥哥只做我的精盆的,怎么你先享受起来了?!”
顾升怕他们两个又吵起来,赶紧搂住弟弟的脖子安抚道:“唔——都做,你们俩的精盆,我都做……顾非,快操我,呜……”
没想到这下马屁竟拍到马腿上,弟弟听了,怒极反笑地冲顾升问道:“哥哥,凭什么!明明是我先说的,被他占了便宜你还维护他?”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顾升嗫嚅着解释,但弟弟眼里酝酿的风暴令他战栗。
顾非的怒火把理智燎为灰烬,他喝骂道:“哥哥的贱逼都被姓沈的干松了,比垃圾堆里被玩烂的充气娃娃还不如。还叫我操你?我每次进来都像火车进山洞一样,你的大烂逼都夹不住了好吧?!”
顾升痛苦地摇着头否认:“没…没松,我的逼没松……”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腿根发力,咬牙缩紧自己的逼口,反而用饱受凌虐的花唇去讨好施虐的弟弟。
这下顾非可算是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刚刚说出的气话刺激了哥哥,本就紧致的骚洞使出浑身解数伺候大鸡巴。
操,哥哥太会夹了!
“顾非…快,我…射我嘴里……”
弟弟如他所愿,捧着顾升的脸,怒张的马眼摩挲着他的软舌,一股股的白精就浇灌在脆弱的喉咙口。
沈逸橙这才欺身上前,抹去顾升眼角的泪珠,冷冷地说:“行了吧变态弟弟,那我就带顾哥回家继续了,你滚蛋吧。”
顾非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仍恋恋不舍地在哥哥湿润的口腔里停留,他好像被沈逸橙的自以为是逗笑了一样,哼笑一声道:“你还是自己先回去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哥哥要和我回去再战三百回合了。”
“你有病吧,顾哥说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