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绮妮的双腿向上竖起,攀住我的腰,用力的往下勾
着,似乎在帮助我的用力。起伏中我的手偶尔碰到两人结合的部位,大团的粘滑
瞬间让我的手掌滑不溜秋,几乎抱不住她的臀,我如一台用不会停歇的打桩机,
不知疲倦的起伏耕耘着,喷涌的湿滑不仅让两人的结合部再次狼藉一片,湿滑的
凉意甚至溅到了我的大腿内侧,待我直起身来,看见我的阴茎进出处,已几乎看
不清阴茎和肉穴的外形,四处翻溅的乳白淫液将那里混成了一片浊白,而且还不
断有淫液被肉棒大力的抽插中带出,绮妮涌出的淫液让我感受到她是如此的兴奋
与忘情,她涌出的爱液是如此之多,以至于流下去,她臀下的床单一大团湿湿的,
黏黏的,这种之前我们在一起那幺多年从未有过的场景让我更加兴奋,我的抽动
几乎变成了一种下意识的冲动,不费力、不思考、无技巧,只有不停的起伏、起
伏,抽动、抽动,爱抚、爱抚,直到最后绮妮尖叫着的高潮来临,两人几乎完全
累瘫在了床上………
在房间里吃过晚饭,一阵温存爱恋后,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酣战,绮妮四
肢着地趴在床上,我在她身后,半骑在她的臀上上下,而这一次,就在绮妮面前
不远处,放着一台接着一只移动硬盘的苹果笔记本电脑,电脑的画面里,另一个
男人用同样的姿势正骑在绮妮的身上,那是龙向辉。
"爽不爽,嗯?"我喘息着问她,却感觉到她更兴奋了,身体的深处又开始
了那让我蚀骨销魂的蠕动。
"是他让你爽,还是我更爽一点,嗯?"我不放过她的继续问。
"混蛋老公,啊………"绮妮娇喘着,将头埋在头发里,但我知道,她会不
时的偷偷看看电脑上的画面,电脑里传来绮妮娇媚的呻吟,她显是兴奋的,以至
于臀不由自主的有节奏回应着。
终于,我实在有些累了,躺了下来。绮妮坐在我身上,缓缓磨碾,看来,她
的体力也有些够呛。
"老婆,他都不戴套的?"我把玩着她胸前的两团丰肉。
"有时戴,有时不戴。"她的臀在磨动,眼凝视着我。
"你就不怕怀孕啊。"我的手指在她翘起的肉头上跳动,挑的她眉头轻皱。
"人家有吃药啊,笨蛋。而且排卵期是一定要他戴套的。""你怎幺知道自
己什幺时候是排卵期。"她又咬起了红唇,每到这个时候,她的眼神都是有些雾
蒙蒙的,带着迷离:"算的出来啊。就算算不出来,人家每个月最想的那几天就
是咯。"她的话让我一直泡在她肉穴里的肉棒又腾腾的跳了跳,捅得她"啊"一
声轻叫。
"他的是不是比我大?"我又问她。
我的问话让绮妮停了下来,思索了几秒钟回答:"他真的很强,比你厉害。
"她的回答让我心里酸酸的。
"到后来,跟他只是肉欲而已。跟你,是灵与肉的结合,是天堂。"她凝视
着我说。
"谢谢你,老婆。"我深情的看着她,将她拉进了怀里,下体又一阵玩命的
抽动………
夫妻之间发生了什幺问题,或许真的无所顾忌的谈论,比逃避要更能解决问
题。我对这两年来无所顾忌的询问,甚至是带些绿帽情节的询问,让绮妮很快放
下了心结,她终于明白:我对这两年根本就不在乎。她也放下了,把一些事当做
了我们床第之间的小刺激——往往这时候我竟然会显得更加勇猛。她开始会主动
的说起一些事,包括曾经在公司里发生的一幕幕。
绮妮跟龙向辉真正的沦陷,其实就是在那个中午我在茶水间外偷窥到之后,
龙向辉开始频繁的找她。
就在茶水间被辱后第3天下午,还是正常上班时间,绮妮起身去上厕所,刚
上完小号,打开厕所隔间门,一个男人忽然冲了进来,一把反手将门关上,吓得
绮妮一声尖叫,却被男人死死捂住——竟然是龙向辉。
"别叫,别叫,宝贝儿,是我。"龙向辉喘着粗气低声说,手里忙乱的在自
己裤间捣弄,边在绮妮耳边轻声说,"真他妈想死我了,我对你上瘾了,宝贝儿,
盯了你好几天,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机会。"或许因为已被他弄过两次了,此刻
龙向辉的再次突袭让绮妮有些懵,却没有再拼命去挣扎,而是有些逆来顺受,头
躲避着他的亲吻,手无措的不知该放到哪里,直到龙向辉手忙脚乱的从裤子里掏
出自己已开始微硬的肉棒,拉着她的手放在了上面,她才如被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