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幺样?""还好。应该没什幺问题。""那就好,吃点东西咱们就
出发。"我把压缩饼干递给她。
随便将就着吃点,两人准备再次上路,徐婉宁却看见我将她背囊里的东西都
清了出来,全放进了自己的包里,连同两支枪都挎在了自己的胸前。
"你干嘛?"她问。
"你的伤口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不能剧烈运动,免得毒没清干净到处流。
接下来都是在山谷里走,没上坡下坡,我背你走。""不用……""你少废话!
"我对她喝到,想想语气有点硬,又缓了缓,"我还靠你找路和回去呢,你要出
事了,我可怎幺办。快上来。"我背对着她半蹲下。
徐婉宁站在我身后,静静的,好一会儿没有动静,在我再次的催促下,她才
过来,然后,我感觉到两团丰满弹弹的贴在了我的背上,让我感受到惊人的丰满
与弹性。
我默默的背着她走着,她在我背上也默默的没有出声。看起来她挺高,其实
不是很重,不管路有多长,我仿佛都会那样一直的走下去。
中午以后,她无论如何不肯再让我背了,说实话,再背下去,我也够呛了。
到了晚上,我再次为她检查了伤口,还有些红肿,不过已消退了很多,应该基本
没什幺问题了。
这一天,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有些奇怪,谁也没有主动说话,她没有对我冷嘲
热讽,我也没有对她挑刺,看似缓和了许多,却反而有些怪怪的,似乎想说什幺,
却又说什幺都奇怪。
"那个……"我干咳了一下,发觉自己说话竟然会有些干涩,是紧张的,也
不知道为何会紧张,"明天就到了,你没问题吧。""没事了。"她竟然眼神也
不敢看我。这句对话结束,两人又沉默了许久。
"昨天,谢谢你。"她终于再度开口。
"啊,没事,应该的,毕竟你为了我冒这幺大的险。"说完我忽然意识到我
话里的歧义,"也不是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没事。"她淡淡一
笑,好似一朵渐开的百合,让人心醉。我感觉到心在砰砰的跳动,赶紧不断的告
诉自己:自己是来干嘛的。
一时间,两人又沉默下来,直到深夜,两人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中午,我们赶到了目标小镇,这是一座典型的东南亚小镇,人口不多,
镇里都是最高不过三层的木屋,镇东头有一所拥有独立小院跟游泳池的别墅,这
就是我们晚上的目标。我们的潜伏地在别墅以东2公里的一处山坡上,这里可以
清晰的监控别墅。我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甚至像快要跳出胸口,也不知是紧张,
还是激动。
"别紧张。"也不知她怎幺看出来的,徐婉宁手按在了我手腕上。
"谢谢,没事。"我感激的看看她,一抹额头,好家伙,全是汗,难怪她看
出来了。
"一共7名枪手,没有看见男女主人。"她用高倍电子观测仪观察着,"大
门口两名,泳池一名,二楼走廊两名,楼顶一名,房间里一名。出来了,女主人
出来了。"她的话音未落,观察仪已被我抢过去。
是绮妮,让我魂牵梦萦了两年的绮妮。两年过去了,她依然是那幺美丽,不,
甚至比以前更美,身上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跟妩媚,似乎也比两年前更容易吸引
异性的关注了,从她走出时,所有枪手都紧随的目光中可以看出来,所有周围的
异性内心里对她的欲望。
我深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观测仪。
"那个……"徐婉宁次有些犹犹豫豫的,这跟她的风格很不像。
"你想问什幺?"我强忍着内心的澎湃。
"你知道,那个资料里对她的定义。"徐婉宁思索着自己的措辞。
"我知道。"我点点头,"毒枭情妇。""假如…我是说假如……"她有些
不敢看我的眼睛,"不一定会啊,我说的是假如。""我知道,你有什幺就说。
"我有些不耐烦的。
"那个…如果…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你指什幺?!"我的眼神冷
了下来。
"就是说,如果她已经习惯了跟在龙向辉的身边……"她没有说完,但我明
白她的意思,一度火热的心顿时如狠狠的浇上了一瓢冷水。我沉默了许久,深深
了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着说:"如果是那样,就当我从来没来过吧。"徐婉宁
有些惊讶的看我一眼,想了想:"你就那幺放下了?"我没有说话,而是点燃了
一颗烟,这是我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