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快速的离开了会议室。
"这次还真要谢谢你了。"便衣在看了我一阵后,忽然笑了。
"是啊。"警监也笑了,"昨晚的行动,光海诺因就缴获4公斤,还有200
公斤病毒。""应该的。"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只是无意中发现的,这类案子
不属于我的范畴。""只不过……"便衣忽然有些迟疑,他为难的看一眼警监。
警监无奈的看他一眼:"这个…这起案件你是最大的功臣。证据充分,及时,
为我们警方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两人的支支吾吾让我心中升起一种强烈
的不安:"两位领导有什幺就直说吧,我扛得住。""是这样。"警监又看了便
衣一眼:"国安局一收到证据就即刻联系了我们,我们也马上进行了部署,但是
…那个……我们没想到他们在警方有内线……。""您的意思?"我的拳头握得
紧紧的,心跳得飞快。
"龙向辉跑掉了。"快速的说完这句话,便衣似乎长吁了一口气。
"什幺?!"我大吃一惊,这可不是什幺好事。
"而且…而且…还有一名公司女员工随之失踪。"当这句话说出时,我整个
人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昏厥过去,他们没有明说,但都知道说的是谁——绮妮失
踪了!
我没有听清警方歉意的解释和安慰,失魂落魄的走出了会议室,径直走出了
公司的办公大楼,接到通知的警察没有拦我,任由我离去。
原以为凭借强大的国家机器,找到两个人应该是很简单的事,然而,事实往
往跟任的预期差距天大。
一个星期过去了,龙向辉和绮妮宛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音讯。
一个月过去了,警方抱歉的告知我,他们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两
人仿佛在人间蒸发。
半年过去了,看着蓬头蓬脑,胡子拉碴完全不修边幅的我,警方再次表示了
歉意。
在我狂怒的嘶吼中,小曼将我拉出了警局。
看着女儿一次又一次的哭闹着要找妈妈,家里四位老人什幺也没说,眼中满
是担忧,我倒下了,开始酗酒。
我没有再接任何业务,整天泡在了酒杯里,在酒精的麻醉中昏天黑地,不知
人事,在小曼的一次苦口婆心劝慰中,我恼羞成怒,伸手打了她一耳光。
她不敢相信的呆呆看着我,然后落寞的转身离去,那一刹那,我看见泪珠从
她眼底掉下。我张了张嘴,想说什幺,却没有吐出一个字,继续将酒瓶抱了起来,
仿佛在那里面,我能够重新找到绮妮。
几天后,母亲和岳母从苏州赶了过来,我知道,是小曼告诉了她们的。在老
人们的监督下,我勉强的吃了点东西,然后开始狂吐,吐完后在老人们心痛而又
无可奈何的眼神中,继续拿起了酒瓶。
很快,一年过去了。我不再关心龙向辉是死是活,只想知道绮妮去了哪里。
长期喝酒让我消瘦的不成样子,头发乱糟糟的顶在头上,一脸的大胡子,整
个人看似都废了。
这一天,我正窝在二楼里喝酒,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懒得理会,继续灌酒。
门直接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站在了房间里,许久没有出声,我也懒得回
头,不想知道会是谁。
"那个…磊哥……"身后传来的声音让我有些意外,放下了手中的酒瓶,僵
硬的转过头,竟然是他!
此刻,一个胖子期期艾艾的站在房间的中央,满脸的胆怯和不安,竟然是冯
乐这个色胖子。
看我带着几分诧异的看着他,胖子勉强的对我笑笑,手不安的在身侧搓着。
"你…叫我哥?"我疑惑的,带着浓浓的酒意问。
"那个…其实我年纪挺小的,看起来老相,其实刚满30岁呢"胖子嘿嘿笑着。
想不到他还真比我小,我一直以为他都30好几了。
"我…那个……一直犹豫"他断断续续的解释着来意:"我到底该不该来…
…其实…那个……半年前,小曼找到我……"我的心咯噔一下,一阵剧烈的
绞痛,表面上确实无所谓的:"哦,恭喜。""不不不,你别误会。"胖子赶紧
连连摆手,"我们什幺也没有呢。实际上,那会儿我失业了,正穷困潦倒的时候。
小曼找到我是给我个工作。""工作?"我奇怪的。
"嗯嗯。"胖子点点头,"她说之前听磊哥你说过,我有点那个干侦探的潜
力。""然后呢?"我的心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其实这半年,我一直在雷石公司做事。"他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