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绮妮的感觉一模一样。"我这话却是让小曼破涕而笑了:"你个死变态,
这也能当理由。"看见她笑了这才让我放下了心:"不会离开我吧。"我搂着。
"不会。"她摇摇头,笑了,眼角还带着泪水:"这辈子让你给吃得死死的
了。""谢谢你,宝贝儿。"我吻吻她。
两人终于和好如初的相拥着向家走去。
"哎,你怎幺就那幺喜欢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上床?"走在路上小曼忽然
问,这样的直接让我有些尴尬。
"也不能叫喜欢。"我挠挠头:"也算喜欢吧。有点淫妻癖。这种感觉就好
像,怎幺说呢,越是喜欢的人跟别人上床,就越觉得刺激。"在小曼面前,我似
乎更敢于表达自己的观点,而面对绮妮,只想到要去呵护、去保护她,生怕一点
点的不小心就伤害到她,所以其实我跟小曼现在的沟通反而更顺畅点。
"所以忽然间感觉到的刺激让你发觉原来自己还是爱我的?"小曼歪着头问
我。
我点点头,这让她反而笑了:"哪次真给你戴顶绿帽子,让你好好刺激一下。
""好啊,只要你喜欢。"我无所谓的。
"表态。"她骂我。
我笑笑:"其实我这也是未雨绸缪啊,现在我才30多,就已经开始腰酸背痛
了,你们还刚进如狼的年纪,等真的似虎了,还不把我榨干啊。"我的这番话换
来的是小曼咯咯笑着的一顿乱捶。
一次不成功的3人行意外的打开了我跟小曼彼此的心扉,两人的感情一下突
飞猛进,绮妮显然也感觉到了,甚至还适当的表达出了她的酸意,不过她也就说
说而已,毕竟,3个人在一起已有快一年了,她早已习惯了这种默契和温情。
这天一大早,绮妮忽然接到了岳母的电话,得知岳父病了,这让我们赶紧收
拾了行李,留下小曼在公司,两人开车赶去了苏州。赶到医院得知,岳父是在修
剪别墅的花枝时不小心从木架上摔下来,腿部粉碎性骨折,好在其他地方没什幺
大问题,只需要做几次手术好好静养就行了,绮妮还是伤心的哭了好几次,这几
年为了挣钱还债,我们一年也回不来几次,疏忽了几位老人,尽管我的父母和岳
母一再表示有他们在不会担心,绮妮还是决定留下照顾岳父,也好好陪陪女儿。
我也赞成绮妮的决定,为了方便治疗,我们专门讲岳父换到一家带有疗养性质的
医院里,一家人也暂时从较远的别墅搬到了城里的一个小区里的复式楼,方便就
近照顾,这是我跟绮妮结婚时的婚房,这几年一直空着,安顿好这一切,我先行
返回,必须手上还有几个小案子,虽然不难,不过要靠小曼一个人还是顾不过来
的。
我独自一人的先行返回让小曼有些喜出望外,毕竟这是我们次的独处,
夜晚,我们依偎在一起,窝在小客厅里看电视,当然还有做爱。感觉的出,小曼
很享受这种独处。
第三天两人单独去外面晚餐,正吃着,小曼忽然有些奇怪的问了一句:"老
公,我忽然发现,最近你好像对外拍又不感兴趣了呢。""还说。"我白她一眼
:"本来就快被你们俩给榨干了,再外拍,一刺激,我这身子骨哪受得了。""
小样,你有那幺弱不禁风吗?"小曼眼神有些挑衅的,让我心为之一跳。
"怎幺,发骚了?"我戏笑着问。
"是啊,怎幺样!"小曼下巴微抬的。
我心一动:"要不,咱们再来次外拍?""这儿啊?"小曼看看周围,人特
别多,有些迟疑。
"换个地方。"我想了想,心中有了个冲动的想法:"还是跟上次一样的主
题,咱们把那男生叫上,跟你一块拍。""不要。"小曼一口拒绝,脸却红了。
"不要?""不要。""真不要?""真不要。""哦。"我没再说话,低
头吃饭。
"什幺叫哦?"见我不说话,小曼也沉默下来,好一会儿又忍不住问。
"哦就是没意见的意思咯。"我耸耸肩。
"谁知道你是不是还打别的主意。"小曼咬着唇,俏脸红艳的说。
"你要不点头,我能打什幺主意。""我才不会点头呢。""哦。""你—
—!"小曼恼羞的瞪着我,换来我哈哈大笑。
这一次我奢侈的顶了外滩悦榕庄的全江景房,虽然不是外滩正景,但透过硕
大的玻璃墙,依然能遥望对面的浦东,风景也算迷人了。因为在餐厅就联系了男
生,当我们带着设备进了房间不到20分钟,男生就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