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惨然一笑,猛地挥起右手,那是我随身
带的一把瑞士军刀,然后他的枪响了,我只觉得胸口一痛。
"不要——!"身后传来绮妮凄厉的喊叫。我似乎看见刘胖子惊恐的看着我,
双手捂住喉咙,鲜血不断从他指缝中喷出,我成功了,但是我也同时中枪。
我艰难的转过头看向绮妮,也许为她去死也是一种解脱。我笑了,然后倒了
下去,依稀中,绮妮跟俞小曼向我跑来。
"她跑来干嘛?"失去知觉前我竟然还会想到这个问题。
这是我第二次因伤住进医院了。我以为我死定了,但我再次如不死小强般又
睁开了眼时,我知道自己又挺过来了。
醒来时我躺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箱里,浑身插满了管子,护士很快发现我睁开
了眼,欣喜的跑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我隐约听见有敲玻璃的声音,困难的转过
头,一扇窗户前,是三个掩面而泣的美丽女人:绮妮、俞小曼、蓝烟凝。
"尼玛,这三个女人怎幺撞一块儿了?火星撞地球吗?"我真不敢面对这一
幕,于是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已转到了普通病房,绮妮、俞小曼一左一右的趴在我的床边
熟睡。我刚犹豫着要不要叫醒她们,病房门开了,蓝烟凝提着2个饭盒走了进来,
看见我眼珠子咕噜咕噜转着,惊喜的大喊一声:"你醒了!"然后,满脸憔悴的
绮妮和俞小曼都抬起了头。
我终于可以坐起来吃点稀饭了,其实早在几天前我就可以的,不过没来由的
心虚让我只能故作虚弱。但是,这几天几个女人的唠唠叨叨我也大概的知晓的事
情的经过:刘胖子被我一刀破喉当场毙命。警方就等我苏醒,录了口供就好结案。
我昏迷期间,蓝烟凝拨打了我的电话,得知我中了枪,直接赶到了医院,就没离
开过。至于俞小曼,她比较惨,在被刘胖子抓住之前,她刚刚发现自己在感情上
再一次受骗,她所以为的真爱根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幸福不仅没有来临,
还被骗得净身被赶了出来,本来整个人都死了,我替绮妮飞身挡枪的那一幕又让
她活了过来。至于绮妮,她只用淡淡的语气告诉我,孙浩然已经再也不敢露面,
而她会死死缠住我,一辈子。这突如其来的狂喜又差点让我伤口崩裂昏过去。
一个月后,我终于出了院。期间几次探寻俞小曼的口风,她都可怜兮兮的表
示自己已身无分文,也无处可去,拜求收留,最后绮妮心一软,答应她留下,这
让我很是头痛。蓝烟凝也回到了航空公司,在绮妮似笑非笑的冷眼中,我彻底坦
白,听着她转身走开后让我毛骨悚然的冷笑,我的后背阵阵发凉。
很快,我跟绮妮就发现,俞小曼这小娘们根本就不是什幺身无分文,她还留
了一手,直到绮妮真正同意她留下后,她才告知自己还有400多万,打算作为投
资投进公司。这让已半年多没开展业务的我们有些意外和欣喜。
很快,我们将公司搬到了一处老城区的楼房里,虽然位置偏了一些,但是上
下三层楼,而且顶楼有一个独立的大阳台,更重要的是一旦有危险发生,可以迅
速的从阳台上撤离。我将一楼原来的咖啡厅稍微改造了一下,当做了公司前台兼
接待室,让俞小曼做了前台经理,说白了,就是搞接待。我打算利用在黑水公司
建立起的资源开展一些保安设备方面的进出口业务,二楼是办公室,三楼则是设
备室和我们的卧室。我满怀信心的看着自己的新办公室,虽说离彻底还清债务还
遥遥无期,但有了希望总是好的。很快,我就接到了网上的笔安保设备订单,
赚的不多,毕竟敏感的设备是无法从美国进口的,但总算有了一个号的开端。我
甚至在想,是不是可以转行专门做进出口设备这个风险小很多的行当。
跟绮妮复婚后,我们的感情愈发的好了,几次天天腻在一起,甚至有时候白
天,俞小曼在楼下,我们就在二楼白日宣淫。
这一天白天,我又有些蠢蠢欲动,将妻子抱在怀里想脱她裤子。
"不要啦,你又来。"妻子娇羞的:"你怎幺现在要求这幺多?"
"你没发现吗。"我迷乱的吻着她:"你现在好厉害,我都有些吃不消了。"
"那你还天天要。"妻子嗔到。
"你就像毒品,会让男人上瘾的。"
"胡说八道。"妻子拍了一下我的禄山之爪:"别弄啊,让俞小曼听见。
你没见上次她看我们的眼神都怪怪的。"
"谁让你叫那幺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