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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行自从知道温蒂前头怀上了,便又恢复了每晚准时回家的作息。温蒂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家主如此上心,显然对自己与自己腹中的胎儿十分看中,只要这个孩子能顺利生下,自己未来也算有靠了。
忧的却是,沈行顾惜他身体,每日虽仍轻怜蜜爱,却只让他口舌侍奉,最多用一下后洞,再也不曾进过前头。
照理,一般家中,伺候的人不止一个。有人怀孕时,家主自然会去别人屋里。温蒂的侍父在家中如此受宠,怀着温蒂时,家主却也只到他屋中坐坐就走,让别的小妖Jing趁机上位,还是生完了之后再抢回来的。
那还不过是个侍子,三个月就完事。男女却是十月怀胎,又如何能让家主忍耐许久。
老爷明明对他前头极有性趣,每晚总要先用过了前头,才会以后洞娱乐。自己却这么快就怀上,前头一时不能用了,温蒂每次想起,总难免心中愧疚。
虽然如此,让他主动开口,把沈行推到别人怀中,却也是绝无可能。只要想象一下男人将别的侍子搂在怀中,他的心就疼到几乎绞痛。
无奈之下,温蒂只得劳烦管家,给他请来嬷嬷,耐心教导如何用口舌更好侍奉家主。
他现在孕中,早晨时不时干呕,只能趁着下午时光练习,加上嬷嬷也知他有了身孕,并不敢过分催逼,如此一来,所学便有限。
嬷嬷也是无奈,只好道,“小主有心学,这份心自然是好的。”
等到晚上沈行回来,吃完晚饭,温蒂便含羞带怯,托着两杯水走到沙发边。
他先含了一块冰入口,伸舌给沈行看了,慢慢解开沈行裤子的扣子,等着冰化了,便抬眼看了男人一眼,低头将他尚软着的阳具慢慢含了进去。
半天的训练后,他已学会如何动用舌头,舌尖在阳具下面蠕动着,慢慢从根部往上舔,待到沈行在他口中硬起,这才退了出来,拿起旁边的热水含了30秒,等口腔充分热起来咽下,再重新将男人含入口中。
嬷嬷说这一招名为“冰火”,乃是口舌侍奉最基础的花活,便是温蒂这样初学者也容易掌握。
果然,沈行被他伺候得很快硬了起来,按住他的头抽插了数百下后,射在了他喉咙深处。
温蒂这才慢慢退后,他嘴张的时间太长,此时下颌骨挂钩的地方酸的不行,却完全没心思理,先伸出舌尖舔干净了阳具上残留的白浊,这才抬头看向沈行。
男人温柔地朝他笑了下,“辛苦了。怎样,有没有觉得难受。”
温蒂满足地叹了口气,探身向前,将整个人埋在对方腿里,摇了摇头。
沈行摸了摸他的头。“管家说你今天在看书?”
温蒂应了一声,将手放在腹部。他那里如今平坦依旧,还看不出任何怀孕的迹象。但只是想象着里面正生长着沈行的后代,足以令他浑身散发出满足的光辉。
“我听说,胎教要从0岁开始做起。它现在虽然还没成形,但是已经有生命了。”
沈行笑着将他拽起,按在自己怀中坐下,搂着他的腰道,“好啊。但是,宝贝儿,你自己看书太伤眼睛了。这样吧,阿树现在也没什么事做,以后就让他读书给你听。”
温蒂又惊又喜。
阿树原本每日的日常工作,便是服侍他做各种保养项目。如今他怀了男女,谨慎起见,这些项目都要暂时取消了。
管家今天才说阿树一段日子可以不用来了,温蒂虽与他相处时间不多,却十分亲密,已有了些微情谊,正有些不舍。如今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又可以让阿树来陪伴他了,正合他的心意。
第二日,一身仆佣服的阿树果然又准时上来,笑嘻嘻地对温蒂说,“谢谢小主。我还以为我要失业了呢。先生真是太宠小主啦。”
温蒂娇羞,“没有,是他自己提的。说怕我看书太伤眼睛。”
阿树于是服侍温蒂在靠窗的摇椅上坐下,又拿了若干软垫,将他与椅子之间的空隙填实,这才在小凳子上坐下,拿出一本书开始念了起来。
他念的是本童书,故事简单,词语单调,语调又过于温和,温蒂听着听着,困倦起来,打了个哈欠。阿树便放下书。
“您是不是倦了,要不要睡一会儿?“
温蒂摇头,“也不能总是睡。白天睡得多了,晚上反睡不好了。没事,我听着,你继续念吧。”
阿树看了他一眼。
“要不换点别的吧。对了,前几天网上有篇很热的文章,讲‘爱’的,说的特别好。我这里正好有原文,您要不要听一听?”
温蒂听到“网上”两字,皱了下眉。沈行一直没提网络的事,显然是不愿意让他上网。他如今处处以家主的喜好为先,自然不愿拂他之意,原想说不用了。待到听说主题,却又心动,默默点了点头。
阿树于是从包里拿出个小本子,打开到中间,开始念起来。
那篇文章,辞藻绝妙,佳句甚多,阿树读得声情并茂,温蒂也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