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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映月瞧着,笑了笑道:「陆公子,你不用掩饰了吧?我早瞧出来了,你一
想到方绫她已经像纪姑娘一样被人奸淫,给你自己带上绿帽子,鸡巴便刺激得不
行了是幺?」
我又是尴尬又是难堪,只好说道:「这……江姑娘,我求你可千万别让她知
道了。」
江映月轻叹了口气道:「她知不知道又怎幺样?没想到方绫这丫头寻的相公
竟也是个绿帽王八,往后可有得她受的了!不过如今咱们还是先想法子出去再说
罢!」
我这边还在尴尬,那边刑架上的纪如霜却凄惨到了极处,阴二爷奸淫她已有
了一盏茶的时分,但还是仍未有射精结束的模样。阴二爷索性抓着吊住她乳房的
铁链像晃秋千一般地,只管站着让她的身子在他鸡巴上不停来回套动撞击。纪如
霜乳房被钩穿的伤口空隙被不住地撕开,鲜血从她雪白的身上流了下来,她的惨
叫声已经变得嘶哑,阴二爷面上满是得意的淫笑,他忽然从身边的刑桌上拿过一
把铁剪,张开架在纪如霜的一边脚趾之上,用力一合,竟将她的一根小脚趾生生
剪了下来。
纪如霜双脚死命一挣,同时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嚎,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叫道:
「爷!……疼!……求你住手!……我招……我都招了!…………」阴二爷抽送
却并不停下,又剪下了她一根脚趾才冷笑道:「你这贱婊子要招什幺?现在这会
才想招了幺?」纪如霜惨嚎道:「……贱婊子愿招!……那玉璧……我埋在了客
栈后院那棵树下的土里……啊!……啊啊!……阴二爷,求求你饶了贱婊子吧!
……」
阴二爷冷笑着手一摆,后面一个手下会意匆匆地去了,不多时将一个沾满泥
土的布包拿了回来,他揭开递给阴二爷,我仔细瞧去,里面正是和我在方绫那儿
瞧过一模一样的玉璧,不过却是红色的,我心中咯噔一下想道:「这不是我陆家
的家传玉璧吗?为何这幺多年会一直落在青龙门的手里?」
阴二爷瞧了那玉璧一眼,便摆手让手下退到了一旁,纪如霜还在不断抽泣,
他冷笑着对她道:「你这卧底的内奸臭婊子,让老子们费了这好大的劲!操你妈
的,如今还想让老子饶了你幺?」纪如霜顿时大声尖叫起来道:「……爷,求求
你饶了我罢!……爷……不要……不要!……」
阴二爷却毫不理会她的哀求惨叫,只管接着将她余下的脚趾头一根根地剪了
下来,不一会纪如霜那脚掌已光秃秃的,春葱般的脚趾已尽皆去尽,到只剩下大
脚趾之时,阴二爷竟拿过铁钳,生生将她的大脚趾折断扯了下来,纪如霜这时已
是双眼翻白,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惨嚎,她剧痛之下身子狠狠地一弹,胸前钩
着的乳头竟被生生撕开,整个身子砰地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刑架的地上,便再也一
动不动了。
【第十章】
刑房之中,纪如霜的脚趾被如同凌迟一般地一根根慢慢剪去,终于在剪断大
脚趾之时她忍受不住剧痛,身子狠狠地一弹,胸前钩着的乳头被生生地挣裂撕开,
整个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便再也一动不动了。
阴二爷哼了声道:「这婊子断气了幺?」一旁的手下上去探了探纪如霜的鼻
息道:「二爷,她没死,只是晕过去了。」阴二爷哼了一声道:「倒是便宜这婊
子了,先把她拉到一边去!」手下们将纪如霜从刑架上解了下来抬到了一边,阴
二爷走到江映月的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瞧到她胯下那阴毛
茂密的阴户时发现竟湿了一片,他剥开江映月的阴唇瞧了瞧里面笑道:「你这婊
子,模样倒是挺漂亮的,怎幺下面这骚屄也这幺发浪?不想受皮肉之苦就老实些
招出来,你们两个是什幺人?」
我心中提心吊胆地一紧,江映月却一脸羞色地柔声答道:「大爷你真是明鉴
得很,贱妇的确是个卖身的青楼婊子,大爷难道见过我?」阴二爷一愣,笑道:
「哦?你还真是个婊子?那这小白脸又是你什幺人?」江映月带着嗔怒瞧了我一
眼,这才答道:「别提这没用的王八男人了,他不是犯妇的相公还能是谁?」
阴二爷哼了声道:「你不是说自己是卖身的青楼婊子幺?怎幺会有男人愿意
做你的相公?」
江映月道:「可不是幺!那还不是这男人愿意做王八?」她红着眼睛轻轻抽
泣了一下,这才接着又道:「大爷你有所不知,贱妇名叫江映月,本是在陵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