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重,你玩不动的。』
『哎,丁爷爷,我可不是拿来玩的,你听我说……』接着我就把来龙去脉跟
丁爷爷说个清楚。
『啥?竟然有这种事?爱国,你老大不小了,说个事竟然没你儿子说得清楚。
不行,我一定得亲眼看看,活了快一百岁了啥事没见过,这种东西还真是闻所未
闻。等你媳妇洗完澡了我一定要瞅瞅,这辈子也值了。』
『那,丁爷爷,你借不借刀啊?』
『嗯……』丁爷爷摸了摸下巴上花白的胡子,说,『老头子当年用这刀砍了
那幺多日本鬼子,如今拿来砍人脑袋倒也不算辱没了这大刀,更何况这也不是杀
人,小明娘砍完后也能活得好好的。如果此事当真,借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
条件,砍头必须我来。这幺多年了,没能再用上这刀,很是怀念啊,借着这机会
回味回味。你们卖肉,行,刀借你们,行,但是也得算我一份。我老丁头不要你
们工钱,只要杀头的活计。怎幺样?答应我了刀就借你们。』丁爷爷盯着我们,
虽然已经八十了,瘦骨嶙峋的,光团的亮度甚至不如一般人明亮,但是却莫名放
出一股气势,让人回想起那个金戈铁马的岁月。
『好,丁爷爷,我们答应你了。是吧,爹?』
『对,老丁头,答应你了。』
『好!哈哈!老伙计,这幺多年了,又有你出鞘见血的时候了!』丁爷爷走
到墙边,伸手摘下了挂着的大刀,嚄地拔刀出鞘。见过血的大刀闪着寒光,可见
丁爷爷这些年也没有断了保养,不过刀把上的红绸倒是快要褪色褪干净了。
过了一会,娘洗完澡回来了,老丁头看了她手指和手背,我们又再次给他表
演了一番,他当即表示加入我们,谁也别想赶他走了。
我们一起回到家中,收拾了一下东西,把杂物挪开在屋子当中腾出一块空地
放置木墩子,到时候娘要在木墩子上被砍头了。
『诶!砍头怎幺能用木墩子!小明,去,把爷爷的长条凳拿来。』
『噢!』我奔了出去,从丁爷爷家里取来了那条沉重厚实的条凳。丁爷爷把
墩子放到一边,把条凳稳稳地摆好在中央。
『小明他娘,脱了衣服上来吧,别把衣服弄脏了。别不好意思,老头子我都
七老八十了,给你当爹都嫌太老,不用磨不开面子。』
『嗯……』娘有点脸红,脱了衣服,趴在条凳上,把脑袋探在外面。我在娘
的脑袋下面垫了个枕头,怕娘的头掉下来磕着。爹拿着一个搪瓷盆搁旁边擎着,
准备接血。我站在一边,用力挤压娘的光团,让光大部分聚在娘的脑袋里,留在
身体里的光只有平常人那幺多,娘的脑袋顿时成了一个300瓦大灯泡。
『好了,丁爷爷,砍吧。』
『好!』丁爷爷右手持刀,刀背倚在肩窝,听见我的话,当即将大刀擎过头
顶,两只手青筋毕露,虽然年迈,却丝毫不见颤抖,可见当年所讲果真不假。
『杀!』丁爷爷大吼一声,手中的大刀匹练似的劈下,只是一闪,娘的脑袋
就『咕噜』一下滚落在枕头上。条凳上赤裸的身子微微颤动,脖子那里的断口处
喷出两股鲜血,被早已准备好的爹用盆一兜一接,一点都没有漏到地上。丁爷爷
斩完那一刀就刀尖拄地,两手按着刀柄的大环,一副顾盼自雄的神情。
我拿起娘的脑袋,只见她还在跟我打眼色,朝爹那里瞅,嘴唇翕合着想提醒
我别忘了。
『爹,先把娘的脸皮剥下来吧,娘想重新长一张漂亮的。』
『哦,好,这就来。』爹顾不上打理娘留在条凳上的身子,从兜子里掏出剥
皮刀就先来给娘的头剥皮了。沿着后脑勺来一刀,切开头皮向两面掀开,下面白
生生的头骨便露了出来。爹一面撕一面剥,几分钟就把娘的脸皮连着头皮一起剥
了下来。
『下面,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我学着电视上说话,把娘的头放在床上,
放松对光团的挤压。光团自发地流淌开来,缓缓形成了人形。这个过程可比我当
初鸡鸡长大花得久多了,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长好。
『竟然有这幺神奇……值了……』丁爷爷拄着刀喃喃道。
『我又长回来了……』娘浑身上下摸着,重新长出来的肌肤真的是水嫩光润,
晶莹如玉,娘新生出来的脸皮也是眉目如画,完全不见了昔日风霜之色。只是娘
现在浑身上下不单一丝不挂,更是一根毛都没有。光团能够把血肉都长回来,但
是偏偏不理会毛发。
『孩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