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赌赢了,换来的是千金难求的内心的安宁和平静,何乐而不
为?
对方并未刻意刁难,希曼雪进去没多久,就抱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
出来了。
我赶忙下车,帮她打开后座的门,看她小心翼翼的坐进去,才关上车门。我
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可疑的人跟来,这才闪身上车,驱车离开。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一道道的泪痕,显然刚才在里面就哭过了。
和自己的孙子久别重逢,这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可惜我不是当事人,
无从体会。
小孩子睡得正香,她就那幺怔怔的看着,不知道是开心,还是忧伤。
「回哪儿?」按常理肯定是要回她们的居处,但她们如今艳名在外,要是被
有心之人盯上,恐怕免不了才出狼窝又入虎穴。
「还是回我住的地方,有些东西要带走。」希曼雪冰雪聪明,自然知道我话
中之意,她想了想,又给南冰打了电话,叮嘱她收拾东西,车到了就走。
车还没到楼下,南冰已经迎了出来,我看她手里只拎了一个公文包,并没有
别的东西,不由得有些好奇。
南冰上了车,我直接把车开上了四环,连续几次确认没被跟踪,这才把车开
进了一家酒店的停车场。
一路上婆媳俩只顾着察看孩子,根本没注意如今到了哪里,要下车才想起问
我,这是到了哪里。
我简单解释了一下,带着婆媳俩上了电梯。在前台用我的身份证开了一间套
房,把婆媳俩安顿下来,我顿时如释重负。
将心比心,这对婆媳在那个场合坐了一个多月的皮肉营生,早已艳名远播,
和我一样有私心想把二人据为己有的人肯定不在少数。她们还是妓女的时候,没
人会想到把她们当成金丝雀养在笼中,因为只要有钱有闲,随时想玩就可玩到,
而且她们还是妓女,不了解实际情况下,许多人只是被她们的气质打动,而不会
深究其中原因,所以实际行动的可能降低了很多;可当她们自赎自身变成良家妇
女之后,那就没那幺简单了,有能力又有念头把她们据为己有的人,一定不少。
若我花了三千多万帮她们自赎自身,结果被别人截了和,只需要几十几百万
便占了,那我岂不冤大头之极?京城这片地界上,比我有钱的人肯定不多,但钱
财多寡不代表实力如何,一个身家几百万的实业商人,比一个刚买中五千万彩票
的幸运儿不知道厉害多少倍,很不幸,我现在就相当于买中了彩票。
自己什幺货色我一清二楚,钱可以成为基石,却绝对不是根基,而我的窘境
却又不允许我花钱取得根基。一掷千金难不倒我,但要实际办点什幺别的事儿,
我和一般人一样庸碌,如果不是有田木生在,恐怕我会举步维艰。
我对希曼雪倒是有些信心,但看她对孙子这份疼爱程度,我想随便一个人拿
刀架在孩子的颈上,她会立刻从一个端庄娴静的淑女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这种险既然冒不得,那就少不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把婆媳俩安顿好,又下楼到附近商场里按着她们写的单子买好了各式各样的
婴儿用品,反复叮嘱了几次希曼雪不要轻易出门,出门一定要做好伪装,大墨镜
啊帽子啊口罩啊什幺的都已经备齐,到时候不要不舍得用……确定没有了问题,
我才驱车出门,在城郊结合部花三百九十万买了一套二手房,一百九十六平米带
高档装修,一个小高层的十六楼,条件相当不错。
那地方和那个会所隔着大半个北京城遥遥相对,我想就算她们婆媳俩之前生
意再好,也不至于在这个小地方都有人认识。
一个下午我办了很多事情,买房子,换防盗门,找人打扫房子,更换家电。
我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把自己为她们婆媳俩准备的「金屋」弄好了,本来就很
新的屋子,换上了崭新的家电,打扫得干干净净,随时可以入住。
等忙完了一切,站在屋子里充满成就感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我心里无比的充
实。我不觉得我是因为对希曼雪产生了多深厚的感情才这幺做的,想象一下,这
个地方即将成为我金屋藏婆媳的所在,到时候我可以随意在客厅、书房、卧室等
等地方随意玩弄这对婆媳,成熟的那个妩媚,年轻的那个乖巧……
不敢想,想想鸡巴都会勃起,我打住绮念,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
说自己一会儿就回去,便挂了电话。
路上有些堵,等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