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阮棠这句话并不是撒谎,大卫下手很有分寸,掐的时候既避开了喉骨,又没伤着声带。而霍启明,他这种乱掐一通,当时阮棠又在剧烈挣扎,没让他得逞,所造成的伤害自然也就更小。
「可先生还是觉得疼。」沈寒凛每次看见阮棠遮掩不了的淤痕,脖子就泛起疼痛,气管也仿佛被堵住了一样闷得难受。受罪的人不是阮棠,是他。
阮棠揉揉男人脑袋,吸吸鼻子,声音软软:「先生才是,你受的伤比我要严重多了,难道我就不心疼吗?」
赶去支援叶承旭,沈寒凛自然也没少和叶建国的人对上。
沈寒凛笑了,手往上摸了摸,扣住阮棠后脑亲吻。两只抱在一起给彼此舔舐伤口的兽,都为对方感到一阵身体上的疼痛。
阮棠把手搭在沈寒凛肩膀上,迷迷糊糊不知道被亲了多久,只觉得对方的唇舌,和对方的手,不管是哪样都能轻易点燃自己的欲火,于是那个只被揉了一边的小东西就开始发痒、甚至……发sao。被放开以后,他挺了挺小胸脯,眼睛里满是被亲出来的水光,眼角也慢慢爬上yIn糜的红:「先生,你疼疼糖糖,这里好久没有被吸了。」
微微上翘的尾音勾得沈寒凛眼中暗红疯狂翻涌一瞬,他凑近阮棠耳边,故意压着嗓音说:「那糖糖可要好好表现。」
好好表现?
阮棠怎么想都想不出要怎么个表现法,他说都说了,只能更近一步,做出实际行动。
沈寒凛只见身下少年思索片刻,抬手解起自己的睡衣扣子。
一颗、两颗……
修长白皙的手指比瓷白纽扣还要莹润漂亮,动作时瘦削的腕骨轻轻转动,引起一阵细细索索的锁链脆响。
阮棠并没有将纽扣解开到底,只是解到小腹上一点的位置,然后把睡衣往两边拉开。衣服布料摩挲过两颗nai尖,瞬间将这敏感的两点磨得一点点凸显出来。
阮棠挺着小胸部,小声地说:「先生,请你吃糖糖的nai吧。」
沈寒凛自然不会拒绝这个邀请,他内心的施暴欲在翻江倒海,却还记得要轻轻把手放在那道微微隆起的美妙弧度。
像捧起雏鸟一般轻轻收拢了下掌心,一股naisao味便飘了出来。
掌心的触感绵软又相当有弹性,不知道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好好吃过nai了,又或者是阮棠被带回家的这半年被养得实在太好,那个弧度好像隆起得更加厉害,尤其是nai头,ru晕又大又软,ru尖浑圆挺翘,俏生生地挺立在空中。
雪白的rurou、春花般粉嫩的ru尖,沈寒凛的手指就陷在这片粉白的软rou里。这颗小nai头刚被揉过,所以nai尖瑟缩了一下,慢慢蜷缩成更深一点的嫩红色,颤巍巍地挤出一丝nai白的汁水挂在梢头,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只等待着沈寒凛的采撷。
沈寒凛低下头嗅闻那股熟悉的nai香味,犬类确认地盘的嗅闻动作把阮棠弄得害羞的不得了,shi热的呼吸更是不停逗弄着自己的敏感带。随后,男人张开嘴,将那颗逐渐充血长大的nai葡萄叼进了嘴里。
他这个叼是真的叼,嘴唇完全包裹住ru晕,舌面狠狠刷过ru晕,牙齿也咬住ru尖。一吸,软弹的ru晕刹时被吸成小小硬硬的一点。
「呜!好、好舒服……」阮棠只觉得一阵剧烈的酥麻痛痒从nai头闪电般传到大脑,强烈的快感让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只有胸部下意识地挺高,希望能被男人吃得更深。快感顺着脊背而下,密密匝匝地窜到四肢百骸,阮棠浑身都泡在热水里,舒服得指尖发颤,就连后面的私密之地也爬过一丝麻痒。
沈寒凛大力吮吸着阮棠的ru晕,丰沛的nai汁都被他一滴不剩地喝下,满口都是鲜甜微凉的馨香。大手揉捏着那团软rou,慢慢地捋到ru头,似乎是在竭力榨取出最后一点ru汁。他轻轻咬住ru粒摩擦,舌尖在裹住nai尖吸吮以后又更过分地顶着某处拨弄,顿时激得身下人一阵无力承受的呻yin。
「啊啊……先生轻点……」阮棠知道沈寒凛在顶弄他的nai孔,可他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他偶然也会承受不了过于激烈的快感,小幅度地扭着腰胯,双腿无意识间并拢夹紧,脚后跟不住地摩挲床单。可他终究还是没有逃开,抱住男人的脑袋,甚至迎合地挺起nai尖,方便对方吃个痛快。
他双手抚摸着男人的头发、额头、眼尾、脸颊……垂着眼帘充满爱怜和疼惜地看着专心啄食自己nai汁的男人,就像母亲安抚自己的孩子。可这场喝nai行为又不像是单纯的安抚,没有哪个母亲在喂食自己孩子的时候会发出堪称yIn浪的呻yin,而被压在身下的人总是小声地呻yin,高低起伏,每次呻yin都带着撩人的钩子,一下下地勾得沈寒凛欲火猛涨,只好将满腔欲火都发泄在嘴里的这团可怜软rou身上,手捧着另一边揉捏。
过于激烈的快感在大脑和尾椎闪电般炸开,阮棠眼里早就是一片模糊,总是被快感逼得泪眼朦胧,可他片刻都不想离开对方,也就没抬手擦掉,任由眼泪在积攒得够多的时候自己掉下。沈寒凛抬头的时候,正好和阮棠视线对上。
对方脸颊已经爬满红晕,眉头轻蹙,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