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汉子,将他的衣服裤子扒
下穿了起来。
「嘿嘿,还好你没被杀死,要不污血都把这衣服弄髒了。」
「噗哧~~」见萧叽叽那穿衣服的滑稽模样,李琳儿忍不住笑了出来。
穿戴完毕,萧叽叽寻了个乾净地方坐下。
「那我现在就和你说一说你们这离阴宗的事,这些也都是从我爹爹那儿听来
的。」李琳儿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这离阴宗想当年可是武林数一数二的邪
派,多少正派人士闻风丧胆,可是给我们这些所谓的歪魔邪道大大地出了口气,
所以当时的邪派中人大都以你们马首是瞻,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才导致如
今的离阴宗和当年比起来弱了许多。」
「哦,发生了什幺事?」萧叽叽听着这李琳儿说起江湖往事,就好像小时候
听说书人讲故事一样有趣,不觉地入了迷。
「当时离阴宗内有十大尊老,个个武功出神入化,飞叶摘花百步之内也能取
人性命,加上当时的宗主离宿南的英明统帅,一时之间意气风发,真是寻不出第
二个人来相比较,我爹爹提起你们这前任离宗主时也是佩服得很。
只可惜离宗主后来竟然无缘无故突然暴毙,导致离阴宗群龙无首,十大尊老
有的说宗主死得蹊跷,可能是有内奸下毒云云,要求查出兇手。而另一方则是说
宗主强练本门微阳神功,一时不慎走火入魔才会身故,宗内一日不可无主,应该
马上另立新宗主才是,就此吵得不可开交。」
「这真是奇了怪了,既然像你说的宗内能人高手这幺多,难道连自己宗主是
怎幺死的都不诊断不出来?」听完李琳儿的话,萧叽叽不免有了疑问。
「不是查不出,而是根本就没法查。据说是当晚那离宗主的房内传出一声吼
叫,外门的弟子不敢擅入又怕出了什幺事故,只好去请尊老们来,待得尊老们赶
到走近房门时,房内突然发生爆炸,功力低微的弟子直接被炸死在当场。等到浓
烟散尽之时再往里查看,只见房内衣服碎片、残肢断指到处都是,只能从那断手
的大拇指上的铁指环信物辨认出是离宗主本人,当真是死得不明不白,让人摸不
着头脑。」
「那后来呢?」萧叽叽越听越有味道,听完这如此诡异的死亡事件也不觉得
害怕,也算是他的一大特点吧!
「后来全宗当晚戒严,将方圆十里搜了个上上下下也找不着外人的蹤迹,也
寻不着离宗主,自此大家才确定那被炸得尸骨无存的就是离宗主本人无疑。也正
因为找不着外人潜入的痕迹,一部份尊老才认为是有内奸作祟,可他们又毫无线
索,无从查起,而另一方则是认为离宗主练功有误才会走火入魔死得这幺凄惨。
但听我爹爹说,他早年还未创立天正教时曾与那离宗主有数面之缘,两人交
浅言深,彼此还以武会友,离宗主毫不藏私还指点过他一些武学之道,以他看来
当时离宗主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了,恐怕世间除了那少林的不见神僧又或那不问
世事的天下五绝才可比拟吧!」
「唔~~这样说来,这离宗主的死确是疑点重重。」萧叽叽仔细思量一番后
给出了自己的见解。
「后来宗内又讨论出个什幺结果来了?」这些江湖不外传的趣事当真是比那
岳飞、三国还要精彩得多,萧叽叽的好奇心完全被勾引了出来。
「想知道吗?」
「想!想!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那可不行,这些事情都是江湖上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也是从我爹爹那才
知道,这可是花钱也买不来的,现在这幺便宜就说给你听,天下可没有这幺好的
事。」没想到李琳儿这小妖女突然话锋突转,她一双明亮的眼珠子里充满着了狡
黠。
「这……你想怎样?」萧叽叽一时摸不透她的心思,只好试探性地问道。
「呵呵,其实也没什幺,只是想你帮个忙。」
「什幺忙?杀人的事我可不干的,师父让我下山之时赌咒发誓,绝不能滥杀
无辜,但遇到那大奸大恶之人,管他正道邪道,都要他再不能行人道。」
「哈哈哈~~」萧叽叽的这一番鬼扯引得李琳儿大笑不止,但她就是这幺肆
无忌惮的笑也还是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般的温柔。
「那就好了,绝不会让你滥杀无辜的,只是想你陪我一起去看看十天以后在
洛阳笔尖堡召开的英雄大会的热闹,这总可以吧?」
听着李琳儿慢悠悠地说出了她的条件,萧叽叽也不答话,暗自想道:『这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