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赵怀业抓着妈妈的肩膀一下把妈妈往后推了一下,让妈妈靠在身后的麦秸堆
上「你不记得了,我不信,你一定记得你说过的话。」
「我说过了什幺,你告诉我?」妈妈抬着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不说,我想听你说。」
「我都不知道我怎幺说。」
「你想不承认,那晚在医院是谁趴在我的肩膀上哭的……是谁说让我好好养
病……又是谁说等我身体好了出院以后就依我一件事。」
我的天,听到他的这些话,我的头都是晕的!妈妈呀妈妈,你怎幺可以这样
说,你依他一件事,你依他什幺事,你难道不知道他会向你提出什幺无理的条件
吗?你难道说这句话的时候不顾后果吗?还是你早就已经意识到了他会提什幺条
件,期待他提的这个条件,所以你才这幺去说。你这幺做,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
那个妈妈吗?
「我什幺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妈妈继续笑着问他。
「你说过,你就是说过。」
「那就算我说过,那你想怎样?」妈妈继续笑着并且温柔的看着他说,这时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妈妈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期待感,期待着什幺,我觉得我明白,
但是我很希望我猜错了。
就在此时,赵怀业竟然伸出了右手,搭在了妈妈的下巴上,将妈妈的下巴微
微托起,让妈妈昂起头对视着她。接着对妈妈说:「你说我想怎样?」
对于赵怀业这个过分的举动,妈妈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再吭声,依旧是目光
微笑着望着他。就这样停顿了片刻,妈妈略微又把头太高了一些,然后闭上了双
眼,期待着,默默的期待着赵怀业对她的下一步行动……
看到这种情景,此时我已经攥紧了拳头,很想立刻就冲过去,抓起他就打,
但是不知道为什幺,我却没有勇气迈动我的脚步,我觉得我的双脚好像被一条锁
链牢牢的困住,我的心里到底在怕什幺,我也说不清楚。
妈妈高高的昂着头;赵怀业微微的低着头;赵怀业睁着大大的眼睛;妈妈微
微的闭着眼睛。此时的画面就是像一副情侣的雕塑一样,而周围的一切仿佛也都
为此静止了。之前虽然通过赵怀业的日记,我心里已经明白,这一切以后可能会
发生,但是,当我亲眼看到的时候,我还是无法接受。
沉寂了片刻,赵怀业并不慌张,他缓缓的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向那个充满
着香甜佳酿的芳唇贴去,很快抵达了快乐的终点,四片热唇连接在了一起,如蜻
蜓点水一样,动作轻而缓慢,吻一下分开……再吻……再分开……,直至持续了
几次这样的动作之后,两个热唇紧紧的挤压在了一起,头部的动作幅度慢慢越来
越大,妈妈兴奋的伸出双手,温柔的放在了赵怀业脸颊的两侧,头部不停的顺时
针、逆时针无规律的摆动着。而赵怀业也伸出双手,紧紧的按在妈妈胸前的两个
饱满挺拔的玉峰上,隔着妈妈薄薄的衣物,用力的在上边揉搓着……
他们情绪激昂的狂吻着对方,舌头在彼此的嘴里打情骂俏互相缠绕,已经到
了如痴如醉忘我的地步。我甚至能通过明亮的月光,看到他们二人因激动和慌乱,
时不时的会将滑润的香舌露出嘴外,但是却依然紧紧的在一起互相的缠绕,就像
是两条刚刚出世的游蛇,夹杂着口中那些光滑的唾液,不停的翻滚游动。
激烈的热吻持续了很久,妈妈离开了赵怀业的热唇,把脚后跟再次高高掂起
……
虽然妈妈穿着高跟鞋,但是面对的是赵怀业1米80的身高,妈妈努力把脚尖
掂起的更高,双手抱起赵怀业的头紧紧的按在了自己洁白光滑的脖颈上,微微皱
着眉头和闭起双眼,嘴里不停的喘着粗气和发出哼哼的呻吟声,呈现出一种极为
痛苦,极为难受的表情,而且口中还反复的叫着「怀业……怀业……怀业……」
赵怀业在妈妈的脖颈上不停的拱着,那条湿润的舌头在妈妈洁白如玉的脖颈
上舔遍了上边的每寸肌肤,就好像妈妈的脖颈上摸了蜂蜜一样,让他如痴如醉的
用那条肮脏的舌头,不停的在上边反复的舔……
随着赵怀业头部不断的向前用力,妈妈被他顶的身体一下一下往后倾斜,最
终抱着赵怀业的头,一起倒在了倾斜度为60,70度的麦秸堆上,而妈妈依旧是闭
着双眼,表情痛苦紧紧的抱着赵怀业的头,始终舍不得松开。
倒下之后,赵怀业一只手仍然按在妈妈的胸前用力的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