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向大脑传来的讯息。
“咕咕~”我不由自由的喉间发出一声轻响,咽了口水。仿佛在做出这样背德的举动之后,外面的那无数双眼睛,已经全部聚焦到了我的身上,窥视着我的罪行。就像是被凹凸镜聚焦的阳光,将我烤的火热起来。
当然,我很清楚的知道这只是一种错觉,否则外头的观礼者不会那幺平静的站在外面,而是会按耐不住冲进来。
但是哪怕是在心里想到当场暴露的可能性,再加上手上不断传来的滑腻、湿润的少女特有的触感,弥散在整个房间内的象征着众人期盼的熏香,面色各异的神像,种种异样的刺激让我不由得呼吸紧促起来。
我的恍惚并没有持续太久,至少,在我的认知里,这种状态没有持续太久。不多时,“叮当。”一声清脆的银铃声将我唤回现实。
跪坐的女孩轻微的抬了抬手,按照仪式的要求拉动了系着铃铛的绳子。
在完成了这个仪式的必备动作后,跪坐的巫女又伸手探向身前的一个摆满黄色硬纸的盆子,随意从盆子里取出一张符纸拿在手心。接下来,闲置的右手持笔,在一盆疑似朱砂、清水、草药调制成的红黑色液体中蘸了蘸后,挥毫在手中托起的符纸上开始一笔一划的写起来。
嗯,在我的眼里,与其说这是在书写文字更不如说是类似于绘画。无法理解的文字在笔尖的挥舞下逐渐成形。细小的文字符画构成了更大的有规律的带有异样美感的图形,神秘无比。
在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下,即便是以我那拙劣的灵力感知也能够清楚无误的理解到一个事实:无序的灵力正在按照女孩的笔画有组织的聚集起来,依照特定的规则在现世成型、升华,逐渐变为肉眼可以探测功效的存在。
看着一道道已经成形和即将成形的符咒,感受着正在书写符咒的巫女身上的湿润,我轻轻的在女孩平滑的腹部上画着圈,然后顺着汗液流动的方向而下,努力撑开拉大那条束缚着女孩腰部的腰带,使得撑开一道足以容许手腕通过的空隙,一举深入到腹部更深的所在。
少女两腿之间的阴毛并不浓密,而是有着种青春女孩柔软的顺滑感,并且女孩的下体明显经过了修剪,摸上去有种抚摸初春的柳叶般的柔嫩触感。看得出,女孩对于自己全身的护理措施不错。
我满意的点点头,闭目仰仗着手指的触感,努力找寻着那隐藏在芳草萋萋中的桃花源。
年轻的巫女的双腿并拢着,但闭合的程度并非严实到毫无缝隙的地步,我不动声色的沿着腹部的线条探下去,找到那个深藏的蜜穴。
由于还是处女,蜜穴如同闭合的蚌壳一样紧紧的警戒着外物的进入着,只留下一条狭窄的隙缝。任由着我手指的挑逗,也不肯松口半步。
在我伸手抚弄着巫女那身体里最隐秘的部位的时候,我的头也偏转过来,我的眼,和她的眼只有半步的距离。我的视线,牢牢的锁定在林梦樱那面无表情的秀美脸蛋上,竭尽全力的想要看出一丝回复?契惮荦搨晼C
然后,我失望了。即便在我的手指尽力撑开紧闭的蚌壳,伸入到了柔软娇嫩而又充满少女独有的触感的美肉里揉捏,林梦樱的脸上一直没有出现任何异样的神色,还是一直的……一直的如同往常一样,唱着颂词的同时,在符纸上书写描绘着晦涩难懂的符文,注入灵力,然后将成型的具有“灵”的符纸整整齐齐的放在准备好的托盘和盆子里。
丝毫没有因为我的行动而产生任何异状,即便在我的手指已经深入用力地戳进她的阴道,没有丝毫回避地径直撞上女孩富有弹性的处女膜,女孩的颂唱也没有一丝波动。在外界的人看来,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但是深知内情的我看来,在这样异常的场景和状况下,反倒显得无比的不正常。
“好强烈的‘术’。可恶……”在心里憋了良久,我终究是不甘的吐露出这句话来另外一只空闲的手无力的捶打着坚硬的木质地板,只传来一声闷响。可惜,终归只是自言自语罢了,室内除了我别无他人,唯一的少女,也被自己用“术”将灵魂藏入到身体的深处,不会听到、感受到和现世有关的任何东西。原本期盼的漏尿羞辱看来已经宣告失败了啊,不仅仅如此,连带着我的小伎俩,也总感觉被蔑视了一样。
闷怒的火焰在心底沸腾,发出不悦的低声咆哮,这是对自己的恼怒。不借助契灵的力量,全部……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使用着这样那样的小伎俩,卑劣的诡计,难道我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到吗?
我感觉脸已经被沸腾的气血涨得通红,一股热热的感觉在脸上蔓延开。但是,真的要在众人的眼前,众目睽睽之下将这可爱的巫女就地扒衣正法,然后丑闻外泄,接着让整个家族沦为笑柄,远在外边征战的父亲为之蒙羞,然后声名扫地,这样一来,即便是领主的儿子,也是有被剥夺权力放逐出家门的风险。
想想可能的后果,我又犹豫了。不……不仅仅是单纯的犹豫,甚至可以用恐惧来形容这种情绪。
无由来的愤怒、不悦、犹豫、羞恼、欲望,望着眼前这具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