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便会红杏出墙。
王雨心见自己的心思一下便让阳魁看透了,大生知心之感,只是这被看透的
心思却是羞人。她赶紧从桌子字卷中拿出一个画卷来,展开来给我,「阳公子,
这是雨心无意中得到的一副画,名叫《雪》,想给它配句诗词,已经问过许多人,
阳公子可否为雨心参谋一下?」
阳魁看了一眼,这副《雪》画的很是大气。
在冬日的日照下,一片白茫茫的地面、山上落满了雪,压得许多枯枝都垂了
下来,几个人在雪地里行走,因为太冷了,几个人缩着肩膀直发抖,日照反射在
雪之上,非常刺眼,他们都低着头,有人抬着头也用手遮挡着眼睛。画中着墨不
多,有着大片的留白,但简单的几笔却勾勒出方圆三十里的雪景,画上的人和景
都十分生动。
「嗯,好,真是副好画。」阳魁看着直点头,思考了一会,走到书桌旁拿起
笔蘸了点墨展开一张纸就写了起来。
王雨心被他牵着手一直看着他的行动,被牵了这幺久,她也习惯了,反过来
抓着他的手,或许她已经感觉到被阳魁牵着娇躯快感连连吧,就像被他抱在怀里
肆意怜爱般舒适,「冻合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
看阳魁放下笔,王雨心依旧看着这两句诗,「阳公子的字大气磅礴,力透纸
背,只是这两句诗雨心有些不明白。雨心也算读书千百卷,却不很明白,能否解
释一下呢。」
「在道家经典之中,这玉楼是指人的肩膀,粟意指含栗鸡皮,而银海则是人
的眼睛。」
「冻合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雨心轻声念着,用力点头,「这首
诗正合《雪》之意境,请阳公子为雨心题诗吧。」
将诗题到画上,王雨心小心的将墙上的画拿了一副下来,将《雪》挂了上去。
阳魁走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凑到她如瀑般的长发间深吸了口气,淡淡的花
香夹杂着少女的体香。
王雨心娇躯一僵,没想到阳公子这幺快就借机抱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怦
怦直跳,手上却是一丝抗拒也无。阳魁抱了一会,手立刻得寸进尺的上下摸开。
「阳,阳公子……」王雨心毕竟是家教严格的大家闺秀,与阳魁并非熟识,
更未与他定亲,按理她连手都不应让他碰,否则定会被人指责下贱淫荡。只是不
知为何,被他这样轻薄,一颗芳心却左右为难,最后依然没有抗拒。
「嘘——」阳魁的鼻子从长发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划过脸颊,吻上她的
玉颈,一只手已经抓上她的胸口,感受着饱满丰硕的玉乳轻轻揉搓着。
『他,他摸我的……』敏感的玉乳被大手攀上,王雨心如遭雷击,似乎不敢
相信有人这幺大胆,敢在王家这样亵渎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
在他的真元影响下,雨心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小腹内阵阵紧缩,私处已然
滴出水来,似有尿意饱胀,欲要喷薄而出的感觉。这让从未经历过高潮的她大为
紧张,浑身紧绷,强忍着那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不让自己出丑。
「嗯嗯……」诱人的呻吟忍不住轻轻的逃逸出来,王雨心双腿发软,纤手扶
着阳魁的手臂似拒还应。她被阳魁用真元改造挑逗了半个多时辰,已然有些身不
由己了,即便现在阳魁在书房强行与她欢爱,除非她对阳魁憎恨非常,拼死反抗,
否则定然无力拒绝。
活丹真元从体外直接透入雨心的娇躯,飞快的撩拨她的情欲,一波波的冲击
着她的全身,可就在她即将高潮之际,阳魁却突然停了下来,退开了一步,「哎,
雨心真是太美了,让我情不自禁,忘记了不能如此唐突佳人,还请雨心原谅。」
想让她离不开自己,在她心中烙下无可抗拒的烙印,将来在生存与自愿被自
己吃掉的选择之间获得更大的筹码,次可不能如此轻易的满足她,须得让她
除了他以外用任何方法都无法得到希望的高潮。
这是阳魁从诸多前辈那里学来的控女技巧。
正要达到高潮之际突然冷却下来,就像躺在和暖的阳光下小憩却突然被人泼
了一盆冷水,王雨心呆愣原地,顿觉浑身不适,半晌才反应过来。似乎也明白刚
才那种陌生却刺激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极致,不知阳公子是有心还是无意
的没有满足她。
心中不知是欣慰阳魁及时收手没有让她出丑,还是失落他没有让她享受到那
羞人的快美感觉,王雨心媚眼迷离,神色恍惚的低声回答:「不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