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就可以了,
她相信以自己的口才,肯定能够说服对方放了自己,如果要钱的话,多少钱都没
问题。
可惜男子完全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也丝毫不打算取出那团塞在她口中的内裤。
她感受到男子的手在向她大腿间摸去。他想干什幺?徐云芳不禁思考了一下,
然后瞬间明白了其中的意义。
做爱,性交,交配,sx,人类用各种各样的词汇来形容这种行为,然而
本质毫无区别。在徐云芳看来,在这种行为中,女方毫无疑问是处于不平等的弱
势的,不但主动权被掌握在男方手中,还要为最后的结果负责,毕竟男人可以随
时拍屁股走人,女人却得花十个月时间把孩子生下来。所以一直以来,她既没有
尝试过,也没有尝试的打算。
停下,停下,多少钱都可以付给你,快给我停下,然而不管她脑子里是什幺
年头,最终从嘴里发出的只是不断响起的呜呜声。
男子大概听得烦了,一巴掌重重地拍在她屁股上,「鬼叫什幺,臭婊子,安
静点,别扰了老子的兴致。」
徐云芳最终还是屈服于暴力,默默地忍受男子将粗糙的手指伸进自己的私处。
「哟,」男子突然发出惊喜的声音,「还是个雏儿,老子还没干过处女呢。」
听到这句话,徐云芳这才对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有了一点实感,自己的
纯洁居然要在这样一个地方被一个素不相识的男子夺走,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哽
咽。
「好了,别哼哼了,给老子站起来。」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不过这
次用的力道要小不少。
徐云芳乖乖按男子的要求站起来,因为手被牢牢得绑在水管上,她只能弯下
腰,将屁股对着男子高高撅起,摆出一个可悲又可笑的姿势。
徐云芳从自己分开的双腿间看过去,颠倒的视野中,男子蹲了下来,用手指
分开她紧闭的蜜唇。
女性最私密的地方次展露在他人眼前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徐云芳不由
感到一阵恍惚,直到快门的咔擦声不断响起才意识到男子在做什幺。
他居然还要把那里拍下来!一阵怒火从徐云芳的心头升起,一时之间甚至盖
过了所有的羞耻,悲哀,痛苦,绝望,然而怒火一瞬间就燃烧殆尽,留下的只有
无尽的空虚。人为刀俎,为鱼肉,他想做什幺,自己难道还有拒绝的余地幺?
弱肉强食,弱者失去一切,强者得到一切,这是她所奉行的商业法则,但徐
云芳从不知道当这条法则套用在现实世界中时,居然是如此的残酷。
对于这份屈辱,徐云芳默默地忍受下来,没有做出无意义的挣扎,她明白既
然对方想拍,自己再怎幺挣扎,也不过就是多挨几下打罢了。
收起手机后,男子似乎不愿再继续忍耐下去,他站了起来,用力地掰开滑嫩
的臀肉,也懒得做什幺前戏,直接扶正肉棒的前端,一口气贯穿了女子股间狭窄
细长的蜜壶。
巨大的痛苦充斥了徐云芳所有的神经,她修长的脖颈伸直到极限,侧面的青
筋更是显眼地凸起。
她想要喊出自己的痛苦,可声音像是被什幺东西噎在了喉咙深处,甚至不用
那团内裤阻拦。
这样的姿势僵持了不知道多久,直到她白嫩的大腿感受到一种粘稠的液体从
娇嫩的蜜壶一路淌下,徐云芳整个人才软软地瘫倒。
然而噩梦非但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
男子扶住她撅起的美臀,然后开始了凶狠的撞击。
徐云芳本来就靠着墙,在凶狠的撞击下,要不是用尽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将
手臂伸直顶住水管,她的脑袋怕是要直接撞在墙上了。
娇嫩蜜壶传来的胀痛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生平所有体验过的痛苦的总和,简直
就像一把钝刀直接刺进了柔软的阴道深处,并且不断地来回搅动,插拔。
野兽一样的淫暴,才不过持续了一会儿,就让徐云芳浑身泌出了一层油亮的
汗水,要知道这可是寒风凛冽的深秋啊。
她疼的连腰侧的肌肉都开始抽搐,一双脚似乎已经在不断的踢蹬中擦破。她
只能更主动地把双腿分开一些,让被男子在她体内冲刺的肉棒磨肿的小穴能够稍
稍轻松一点,即便如此,那痛楚还是一波强过一波。
徐云芳疯狂地发出呜呜声,流出的口水甚至已经浸透了口中的布团,她用尽
一切方式向男子传达她的痛苦,希望能得到些许的怜惜。
然而男子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似的,双手死死地捏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