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板──”,见没人答应,就往卧室里走去。跟着走到卧室门口时,田浩
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一看床上也没半个人影,心才落了回去。
“呵呵,在外面看风景呢!”刘局长指了指敞开着的玻璃门的露台。
跟着刘局长来到露台,还没来得及和闭目养神的书记打招呼,田浩就被眼前
的景象惊呆了──老婆背朝着这边光脚蹲着,一双湿漉漉的高跟鞋摆在身旁阳光
下,裙子被她拽到前面,好像正专心做着用力拧裙子的动作,后面有人进来也不
知道,从扯缩了的裙子下露出了一小半白嫩屁股也没察觉;更可气的是,屁股下
的地上竟还有一小滩白浊的粘液,分明是刚流出的混着精液的淫水!还……还有
更让人震惊的,她身边栏杆内的地上竟有一汪黄澄澄的泛着泡沫的液体,那不是
尿吗?!
“老婆啊,你究竟在这里干了些什幺啊!”田浩刚刚平复的心情又澎湃激蕩
起来,早晨经过理智分析作出决定后似乎轻松了许多的心,一下子又变得沉甸甸
的,酸楚、绞痛、怜惜、疑惑……所有的情愫全都涌上心头。看着妻子的绿裙,
他心里一阵苦笑:“还不如剪下来给我做顶帽子呢!”
白芸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吓得忙放下裙子转身站起来,战战兢兢地
光脚靠在墙边,羞红的脸低垂着,连看一眼丈夫的勇气都没有,想哭哭不出来,
想说又不知说什幺好。
妻子可怜楚楚的样子,田浩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一下子什幺怨气都没了,
匆匆和秦书记打了声招呼,就疾步来到妻子身旁,把她紧紧搂在怀里,颤声轻问
道:“阿芸,都还……好吗?”
白芸被丈夫的体贴感动得想在他怀里大哭一场,但旁边还有两个老色狼呢,
只能强自忍住哭声,眼泪却沾湿了丈夫的衣襟。
秦书记闭着眼睛应付了田浩一声后,美美地伸了个懒腰,才慢慢睁眼和刘局
长聊了起来。他侧头看看小夫妇俩抱在一起的感人场面,和刘局长相视一笑,接
着对白芸说道:“小馒头……哦不,白老师,你不是要小田给你拿东西的吗?”
田浩听了有些诧异,忙问妻子:“阿芸,什幺东西啊?”
白芸羞得抬不起头来,颤颤地躲在丈夫怀里半天不敢吱声,被丈夫一再追问
下,才不得不仰起一张桃花似的粉脸,稍稍踮起赤裸的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了
句:“内裤胸罩,傻瓜……”随即又钻到丈夫怀里。
田浩从妻子的肩背往下看,只见翘翘的臀瓣在薄裙里曲线玲珑、若隐若现,
这才恍然大悟,忙迭声道:“知道了,知道了,我马上就回!”心急火燎地转身
就往外跑。
“等等我嘛……”白芸也跟着丈夫跑出去,到了客厅才抓住丈夫的手,羞红
着脸颤声道,“老公……这条裙子也……不能穿了……给我拿去年生日……你送
我的那身衬衫和裤子……”
“好,好,知道了!你等我,马上来!”田浩看一眼妻子裙子上东一块西一
块的湿痕,心中又是一酸,赶紧转身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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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在自己的卫生间里又洗了一次澡,蹲在浴缸里把羞洞沖洗了好长时间,
直到感觉里面再没有老流氓的遗留物了,才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走出来。偷偷看
了一眼正靠在床上看着电视新闻的丈夫脸上的神色,她芳心怦怦直跳,轻轻叫了
声:“老公……”然后小心翼翼地站在他身旁,低头噘嘴玩着指甲,那样子就像
个做错了事、站在老师面前等候批评的小学女生。
终于回到心爱的丈夫身边了!虽然只有一夜时间,但她却感觉如隔三秋──
这一夜变化实在太大了,不知老公是否还像以前那幺爱她?从他刚才搂抱安抚自
己时怜爱的神情看,应该是的。可是发生了这样羞人的事,为什幺他还……她实
在摸不准男人的心。
好几分钟的沉默……
“老公(老婆)你还爱我吗?”蓦地,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出这句话来。
一阵迸发而出的清脆欢笑在房间里飘蕩。
紧接着,两人在床上拥抱着、翻滚着、热吻着、爱抚着,就像一对阔别重逢
的夫妻……
“老公,你真的和以前一样爱我吗?”激情稍退,被压在身下的白芸不放心
地又问了一句。
“唉──不一样了……”
“什幺?你!”白芸紧张得眼睛都瞪大了。
“是不一样啊,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