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擦黑的时候,外面下起了一阵小雨。
而孟维一直等待的那个男人也如约而至,敲开了他的房门。
男人随身不过一个轻便的小拉杆行李箱,连服务生帮拿包的体贴服务都被婉言谢绝了。
呢子风衣外附着一层水珠,头发也shi了大半,孟维不免说他:“这下雨天的怎幺不打伞?大冬天的要是淋雨着凉就麻烦了啊大哥。”
男人一面在他的帮助下脱去大衣,一面笑道:“这不急着来见你幺?中途跑去买伞多耽误工夫。”
孟维听了这花言巧语自然心情愉快,帮他把风衣挂起来,又赶忙推男人去洗热水澡,而在另一边的浴室里,浴缸的水已经提前放好了。
男人被他推着走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身问他:“唉,慢着慢着,咱可得先说好了,这房钱谁付?AA还是怎幺着?”
孟维给他打了个包票说:“不用你Cao心,我那个壕男友会买单的。”
“哦,合着你也是出来偷腥的?刚怎幺没交代清楚,还神神叨叨地不肯说。”
孟维瘪嘴,一脸鄙夷地说:“我还没嫌你老,你倒是先挑起我的刺来了!”
“敢问你家那位多大岁数?”男问他。
孟维故意多瞅了他两眼,笑说:“他和你差不多大,我有时候管他叫‘叔叔’。”
男人贴近他,轻轻捏起他的下巴,调笑说:“我觉得我心态比他年轻,你叫我‘小鲜rou’,‘小情儿’什幺的我也能接受。”
孟维感受到了来自对方放出的巨大物理伤害,整个人被雷得风中凌乱,苦着张脸说:“我现在要退货的话,来得及幺……”
男人扯起一边嘴角轻轻地笑了,“No——fug——way.”说着便一把抱住他往浴室里拖。
浴室的温度比外间要热上不少,shi漉漉的空气,迷梦般的可见度,两人边热烈迫切地接吻边帮着对方脱去碍事的衣服。
浸入热水之中,经历旅途后的懒散疲态尽显。
激情虽稍稍退却,然而温情却如袅娜散开的热气缓缓攀升。
孟维早就提前叫来一些水果布置在浴缸边触手可及的地方,一粒一粒剥了皮将葡萄喂进男人嘴里。
作为回报,男人会在吃下葡萄时在他唇上留下绵长一吻,又将切成半个的橙子捏在手中,将酸酸甜甜的汁ye随心所欲地挤在孟维裸露在水面上的圆圆肩头,Jing致的锁骨和小小的ru晕上,而后再低头一一舔舐干净,灵巧的舌尖像跳着轻盈地芭蕾舞步,充满挑`逗地触及他柔滑的肌肤之上。
孟维靠着浴缸的一边,枕着男人的手臂乖乖经受着男人的撩拨,激得身子不由地轻轻颤抖,又是喜欢又是羞赧,这般酷刑着实是种甜蜜的“煎熬”。
套房里萦绕着的巴赫《d小调双小提琴协奏曲》第二乐章从容优美,细致细腻而又婉转如牧笛向晚的田间歌谣,亦是让人醉心于此,就连深深陷入柔软被褥中的缠绵起伏的Jing壮躯体也美好得不像话。
汗shi的手指插入同样汗shi的发梢间,又往下沿着汗shi的脖颈沿着蜿蜒有节的脊柱一路往下滑,最终攀上翘起的紧致tun瓣。随着下`身被加快抽`插侵入的频率,汗shi的手指也不自禁用力揉掐,留下暧昧的红色印记。
男人喘息着问他:“我和你男友,哪个更厉害?”
孟维的身子在男人的蹂躏之下剧烈地晃动着,感觉巴洛克的天花板画都瞬间花成了繁复的洛可可式样,“嗯嗯嗯嗯嗯~~当然是我男友,无人可以替代。”
“Youstupidlittletwat.”男人颇有些得意,然而嘴上却不饶他,“男友无人替代?你还不是一样背着他在别的男人面前卖sao?”
“老男人,请你闭嘴。”
“......”
“次奥……欧隽坤!!!!你你你个王八蛋稍微轻点行幺?我都快要被你搞死了!!”
欧隽坤压根不理他的反抗:“搞死了就继续jian尸。”
“……”
人性何在?!世界再见(;′??Д??`)
毕竟消耗了不少体力,两人后来拉了被子搂在一起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
翌日清晨,窗外的世界经过一夜的雨水洗礼已经变得清新而愈发干净,最终他们在饥饿感的躁动下醒来,腻歪了一会儿,洗漱完毕便下楼用餐。
餐厅的自助菜式Jing美,有法式的、美式的亦有大开大合的巴伐利亚式,看了让人垂涎欲滴,胃口大开,也总算体现出了老五星级酒店应有的高质量服务水准。
然而用餐时隔壁桌的一家俄罗斯住客不仅大盘大盘地堆放自助菜肴很是铺张浪费,就连用餐时也很聒噪,孟维原本是专心用餐,可到底还是被这大动静坏了些心情,这让他明白件事,原来并非只有中国游客留下这种“光辉”记录,就连一贯被标榜模范的外国人也不例外呀。
欧隽坤喝了口牛nai说:“也不是所有俄罗斯人都这种表现,以我的经验来看,年轻这代还好,已经和西方文化很好融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