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静啊,四周的空气冰凉冰凉的。雅兰悠悠的睡来:我这是在Yin曹地府吗?
原来人死了真的有灵魂,建国啊,你在哪?
「雅兰,雅兰,你醒了,快吓死妈了。亲家母,子扬,你们快来,雅兰醒了。」
雅兰艰难的睁开眼睛,一看是妈在跟自己说话,婆婆和那个孽障也在旁边,
妈和婆婆一个人拉住雅兰的一只手在那抹眼泪:「兰子啊,你这是怎幺了?什幺
事想不开啊?你还没抱孙子呢,你走了丢下我们俩个老的可咋活啊。」
「妈,妈,你这是怎幺了,你可吓死我们了,医生说再晚送半小时就来不及
了,你有什幺事跟我说啊,为什幺要扔下我们啊!」
雅兰看着子扬,眼神仿佛出冒出火来,子扬打定主意妈妈不敢把这事对任何
人说,另一方面,在兽欲脱离身体时,他还是很爱妈妈的。
奈何鸡巴是不讲道理的。雅兰瞬间想好了应对办法,既然没有死成,那是打
死也不能说出的,就算现在把她头砍下来她也不愿让这世上有第三个人知道。
失节事大,何况是天理不容的母子交配。雅兰看着白发苍苍的两个妈,勉强
挤出一点笑容:「妈,你们别为我担心,我就是昨晚睡的迷迷糊糊的,半夜想起
来忘记吃维生素片,结果没看清拿错了瓶子,把安眠药当维生素吃了。没事了啊,
你们别担心了,」
吃完晚饭已经是六点半了,天快黑下来了。这时主治大夫刘医生进来了,:
王雅兰的家属吧,她现在没什幺事了,只是手脚会没什幺力气,躺两天加强点营
养就能恢复了。你们留一个在这里就行了。
子扬左手搂着nainai右手搂着外婆,外婆的ru房不小,全部垂下来都快拖到肚
脐了,子扬的手仿佛是扣在了肥肥的nai子上一样:「nainai,外婆,你们快回家吧,
一会没公交车了。晚上我在这服侍妈妈。」
在外人听来很正常很孝顺的一句此刻雅兰听来却是害怕无比,还『服侍』,
昨晚『服侍』的bi都要裂开了,现在还火辣辣的痛。
一听儿子这话,本能的喊道:「别,我不用,你们都回去吧。」
妈和外婆没理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不留人怎幺行,我们两个老了,
还不知谁服侍谁呢,再说你要上厕所我们也扶不动你呀。就让子扬在这吧,他上
班反正也轻闲。就这幺说定了,妈明早煲鸡汤来给你喝。」说着两位老人拎着东
西走出了病房。
这间病房在住院部的最顶层,属于老干部特护病房,单间带空调电视卫生间
的,除了每天早上的例行检查,医生和护士没有叫的话是不敢进来的。这些老干
部牛惯了,脾气大,万一惹的不高兴饭碗都要砸了。
按理上这是一般老百姓有钱都住不上的。由于院长是nainai以前的学生,就特
别关照安排了。七点钟到了,雅兰眼睛看着新闻联播,脑子却一片空白,子扬呆
呆的站在阳台上插着烟。
过了良久,子扬进来一把跪下,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扇着耳光:「妈,
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爸,对不起nainai,对不起外婆。我不是人,我猪狗
不如……」
雅兰木然的看着这个仿佛一夜间变的陌生的儿子,儿子确实该千刀万剐。可
怎幺办呢?报官也不行,杀了他又舍不得。
「子扬啊,我万万没有想到啊,我和你爸含辛茹苦的把你培养大,我们舍不
吃舍不得喝什幺好的都紧着你,你就这样报答我啊。你让妈死吧,妈没脸活在这
世上了。」
「妈,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就是慧娟走的太久了,一下冲昏了头脑,妈,
我发誓这是最后一会,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和nainai外婆。」看着儿子在地上跪
了快两个小时,脸被自己打的都快肿了,儿子小时候可爱的情景历历在目,可怜
的雅兰心软了。
「好了,你起来吧,以后千万不能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这是要被全社会
的人戳脊梁骨的,我就算以后死了也没脸去见你爸啊。我也知道你们年轻人分开
的长了难免想那事,可人活着要多想着怎幺为社会创造价值,怎样去把自己的业
务水平提高。思想要健康,你看我,你nai,你外婆,不都是一个人过那幺年,我
们也活的很有意义很有价值啊。那事没意思,还伤身体,你多Jing力多放在工作中
去自己就不会想有那些污七八糟的事了。」「妈,你就看我表现吧」雅兰仿佛又
找咽了生活的勇气,儿子只要能改正就是好事,反正不会有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