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师父用金柱锁宫之法锁住花径肌肉,三个月的禁欲日子的辛酸苦楚实在是难熬,况且今天这深喉术最难的金龟入口和火龙破关两处都顺利通过,思量再三,含住大鸡巴的颦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抱住老道腰侧的手轻轻拍了拍老道的屁股,示意继续。
道人见这妇人今日居然有望练成深喉之术,心中大喜,微微站起身来,用大腿内侧夹住妇人头颈,双手环在妇人头颈后,下身前探向妇人嘴里顶去,下面柳月蓉也紧紧的抱住住道人腰部,拼了命的张开嘴儿,向上吞去,放佛嘴儿张的越大就越容易吞咽似的。
两厢配合,但见那粗如儿臂的大鸡吧从妇人檀口处缓缓的顶进妇人的喉间,眼见妇人喉间隆起处越来越长,龟头形状的隆起也越来越向下,妇人只觉得口鼻窒息两耳嗡鸣,初时被龟头顶过喉头时火辣辣的疼,但随着大龟头突破喉头,顶进喉管,中间虽然有几欲反呕的感觉,但是随着持续深入,喉头火辣痛感渐渐消失,微睁开朦胧泪眼,依稀看见外面剩下的棒身越来越短,眼见得鼻尖就要凑到道人胯下的毛发了,心中倒也生出几分自豪,喉间竟在被撑开的苦闷中有了丝丝快意。
而每次要呕吐的时候,喉管便是一紧,反倒勒的老道大鸡吧爽利无比,心下暗叹这新收徒儿着实是个妙人啊,身上仿佛没有一处不可把玩亵渎的,看到自己的大鸡吧堪堪就要全部被吞入,妇人稍微有些犹豫,道人低喝一声,抱住柳月蓉后颈用力一抱,全部肉棒尽跟插入小妇人喉中。
柳月蓉就觉得一丛腥臊热哄的毛发顶在自己的脸上,知道终于完全将师父的大鸡吧吞了进来,完成测试,便试图推开道人腰腹,哪成想道人双手牢牢按住柳月蓉头部按在胯下,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柳月蓉只觉得渐渐地胸口发闷,两眼发黑金星乱冒,胸腔里越来越闷,渐渐感觉到胸口发胀像压了快巨石,心儿突突乱跳,小妇人觉得自己就要憋死了,双手用力去推老道腰胯,努力摇晃头部想要吐出大鸡吧,但老道内力深厚膂力也是极强,柳月蓉头部竟是丝毫动弹不得,惊慌之下双手挣扎着、推拒这,竟在老道腰部、臀部抓出数道血痕,但老道依然不为所动,低头看着胯下的小妇人涨紫的面庞,脸上满是毫不在意的表情,手脚亦是丝毫不松。
柳月蓉心下猜测,这老道要办的事情自己今天都已经给他办完,难不成现在打算杀了自己灭口不成,突然心下大惧,挣扎着抬眼望向老道,眼神中满是疑惧恐慌和求饶之意,老道低头看着小妇人涕泪俱下楚楚可怜的面容,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小妇人瞬时满身冰冷,心头一沉,缺氧时间过长,眼前也渐渐发黑,道人那脸庞渐渐虚幻起来,最后一丝求生之念破灭,柳月蓉狠狠心,干涩的小嘴微微张开,露出一口雪白贝齿,忍着喉头不适狠狠的咬了下去,大鸡吧的根部缓缓渗出一圈血珠,一阵剧痛从下身传来,老道依然不为所动,紧紧抱住柳月蓉头颈,脸上却是渐渐阴沉冷峻下来,杀意浮现,只需这小妇人口中再加一点劲,便一掌拍在她头顶百汇穴上。
柳月蓉迷迷糊糊中闻到老道胯下熟悉的腥膻味道,想起最近一年来这老道在床底之间给了做女人最大的快乐,每次弄得自己欲仙欲死,每次的缠绵婉转,每次的蜜语甜言,又想到了结婚以来,外人羡慕不已的夫君私下竟然有龙阳之癖,只好男色,成婚一年多后自己还是处女之身,自己抢着在医院值夜班、加班,向拼命逃脱家里难言难解的噩梦般生活,结果被院里那个混蛋领导在值夜班的时候迷奸了自己,接下来的颓废迷茫,旁人的冷言冷语,老公的刻薄阴损,家人的冷淡无视,直到后来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的随波逐流,荒淫无度。
想想这样的日子也实在是了无生趣,倒不如就这样死在这冤家手里,死在这给了自己无尽高潮愉悦的大鸡吧上好了,就是说出去会不太好听吧,自己死后大家会怎幺说,会说柳月蓉这骚货,被大鸡巴给闷死了,死的好下贱好奇异啊,呵呵。
生命的最后时刻,被大鸡巴从檀口直贯喉咙的俏脸上浮起一丝凄苦自嘲的微笑,到让老道微微一愣。
生意已绝生机即灭,小妇人身子慢慢的软了下去,双手缓缓从老道腰间滑落,无力地松垂在身子两侧,眼前彻底一黑,柳月蓉就觉得坠入了一个无尽的黑暗空间,四周寂静辽阔,只有自己就这样软软的向下飘啊飘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月蓉突然觉自己被股怪力卷起,耳畔呼呼作响迅速向上飞去,只听一声断喝,小妇人眼前一亮,双手不知哪里来涌出的力气,奋力推开道人腰腹。
柳月蓉只觉喉头一松,随着道人大鸡吧抽出,一股新鲜空气和着腥臊的味道吸入胸腔,小妇人伏在地上不住的干呕,眼泪鼻涕止不住的流下,那对傲人的大白奶子随着大口呼吸而剧烈起伏,浑身颤抖无力,双腿不时抽搐几下。
柳月蓉浑身酸软无力,萎顿在地板上,不住的干呕,涕泪齐流。道人俯下身去,将柳月蓉抱在怀中,回身坐到床上温声安慰,一手按在柳月蓉饱满的胸前推宫过血。
”好徒儿,可感觉好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