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她
觉得不够过瘾,用手抓住根端,做起活塞的运动。此时她的脑中,正幻想着骆绍
凯毫不怜香惜玉地淫奸她的樱桃小嘴。
「咳……放过我好吗?」她拔出口中的假阳具,两眼迷濛的说道。胸口的双
峰,也随着一阵阵的呼吸上下摇动。接下来她爬到了马桶上,把一只美腿靠在旁
边的铁製护手。
「今天要从后面来?你这个变态,不要把我摆成这幺羞耻的姿势……」她对
着幻想的人物恶劣地说着,身躯也随着说话的同时进行变动,便成了背朝上,脸
对着磁砖墙壁,屁股挺高的模样。而左手从下面伸到了阴道口,用食指和中指分
开两片阴唇,右手握着假阳具,对準角度后,猛然地插了进来。
「啊!好痛。」她大声喊道。但嘴巴上是喊着疼,不过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
减缓的趋势,反倒是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嗯……呼……咿……啊……」淫秽的娇声伴随假阳具的规律抽动响遍着
个房间,连带着淫水也一片片地洒落在地面上。好像是这样还不够满足似的,她
竟然将左手伸到了肛门旁。
「肛门……肛门不行啊!」手指像是不听指挥,轻易的突破防线,在直肠里
抠动着。
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将她顶上愉悦的高峰,脸上溢满着满足的津液,胴体泛
着潮红,脑中只存在着「快感」这种情绪。
高潮降临了,她口中胡乱喊着「要去啦!」和「快升天啦!」这种感觉很过
瘾,就像把直肠里的粪便完全净空,也像是膀胱的尿水一滴不剩的排出,彷彿自
己已经变成一团轻盈的棉花糖。
骆珮虹无意间看到了那条朱毅辉送她,却被骆绍凯玷污的项鍊。深浓的罪恶
感令她极端恐惧,她深怕朱毅辉会在发现这一切后把她狠狠抛弃。于是她下意识
地的拨通了朱毅辉的手机,只是假阳具还在身体里面打转,欢愉的快感仍未放弃
离开。
无尽的羞耻感,矛盾的痛苦使骆珮虹不禁落下泪来。
「怎了,妳在哭吗?珮虹,发生了什幺,告诉我。我对妳不好吗?妳脖子上
的珍珠项鍊可是我花很多钱才买到的耶!」朱毅辉的声音从另一端传出,显得焦
急不耐烦。
那时,摸着项鍊的骆珮虹想起了过去的老师曾经说过,珍珠的浑圆晶莹是蚌
壳忍受沙粒刮痛的苦楚才孕育出来的。那她呢?这些痛苦的泪水,能孕育出属于
她自己的美丽珍珠吗?
珍珠项鍊!事情的起因都是这条项鍊,她回过神,把难过的思绪给隐藏起
来,开始愉快的汗珠议会聊起天来。此刻朱毅辉的呼吸变回平顺,话语中也浮现
洋洋得意的情绪。在这甜蜜的时刻,突然,她感觉到心有种被掏空的寂寞……
*** *** *** ***
急诊室实习的最后一天,也是骆珮虹跟郑懿臻共事的尾声,日子显得特别稍
稍不平静。火烧大楼的伤患一个接着一个推了进来,骆珮虹的视线总是跳过轻伤
的病患,落在每一个惨不忍睹的伤口上。
异于郑懿臻的惊慌,骆珮虹则是冷静地审视着伤患冒出的鲜血、外层的焦
黑,彷彿她内心的伤创,就是以这样的面貌存在于她的心灵中。
她凄然一笑心想:『如果要做检伤分类的话,我是属于该被优先抢救的,抑
或是该直接被推往太平间的呢?』
一阵忙乱方歇,骆珮虹来到柜檯结算着朱学旻的医药费。骆绍凯说过,只要
在后面签下自己的名字,庞大的金钱就可以一笔勾销,然后只要她在朱毅辉面前
撒个小谎,说是健保给付的,就完全没有其他问题。就算朱毅辉有任何疑问,她
都有把握让他信服。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瀰漫全身,让骆珮虹思念起朱毅辉,也想起了为了逃避他
已经关机多日的手机。被骆绍凯羞辱调教之后,她往往都需要花一两天的时间才
能压制心中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恐惧、痛楚。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宁可偷偷想朱毅
辉,也不愿正大光明地联络他。
打开手机,她发现了好几封来自他的语音讯息,不外乎猜测她当时工作的地
点,安排见面的时间等。不愿被侵犯的意志此时又爬上骆珮虹的心头,当她正準
备再度关机时,手机竟然响了起来。
一封简讯,来自骆绍凯。
「给亲爱的姊姊:
我开学了,必须回到家里来。当然,我们协定依然是存在的。所以,这个週
末,地点在在家里。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