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射出,早点离开这耻辱之地,同样也不成功!
慕容紫烟只好求道:「千儿宝贝儿,饶了姊姊吧!……嗷嗷嗷!!啊!!受
……受不了!又……又要尿啦!哦!……求求宝贝儿!乖!不要在这儿,姊姊怕
被人看见,那多……多丢人啊!姊姊这一生从未对人低头,今天算是认输,回去
吧,好不好?」
千儿依然按住美人猛干不止:「看见也没啥嘛!」
慕容紫烟羞到:「府中虽没有成年男子,但还是有个别十三四岁的男孩儿的。
若只是那些小丫鬟们听见也还罢了,若是被个别男孩远远瞧见就糟了!难道你愿
意自己的老婆,光着身子被别的男孩儿看吗?」
千儿那双原本灿若星辰的双眸,此刻已布满血丝,红光闪烁,显得颇为妖异,
满不在乎地说道:「姊姊的光身子难道没被别的男孩看过幺?您和兰儿之事,难
道以为我不知道幺?若是您的岩儿此刻回来,正好让他看看,您不是很想岩儿肏
您幺?正好让他接着上哩!」
一阵猛顶之后,发觉有些不对劲,千儿低头一看,见身下大美人已变得活象
一只木偶,躺在草坪上一动不动,双眸呆呆地直视天际,已是泪流满面!
慕容紫烟的眼泪!!
从小到大,迄今为止,慕容紫烟还从未流过泪,哪怕半滴都没有!因为眼泪
与她无缘,她宁肯流血,也绝不流泪!她六岁丧母,这一向被列为人间惨事,
可是,哪怕她至亲至爱的母亲去世时,伤心欲绝、痛彻心肺的她,也一样没有流
出半滴眼泪。只是在半夜,一个人躲在帐篷里,用匕首划破玉臂肌肤,流下一滩
鲜血!
就像大话西游中,谁能抽出紫霞仙子的宝剑,即是她的真命天子一样。慕容
紫烟幼年时,部落中萨满大巫师也曾预言:「此女贵不可言,今生今世,谁能令
她掉下滴眼泪,谁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可千儿并不知道这些,也无暇顾及这些,他已被吓傻了,也被彻底吓醒过来!
双眸之中妖异的红光消失无踪,只留下无边的悔恨!
手忙脚乱地将美人散乱的衣裙整理好,满怀内疚地呼唤道:「紫烟姊姊,我
错了!原谅我好幺?是我该死!您打我吧,狠狠地打我吧!」边说边磕头不止。
慕容紫烟没有丝毫反应,双眸空洞无神地注视着虚空,又似乎什幺也没看。
千儿心如刀绞,泣声道:「我也不知自己为何突然如此粗暴,求求您!别这样,
您这样让我好害怕!呜呜呜……」
慕容紫烟起身,木然地走向闭关静室。一场冷战,在这对倾心相爱的情侣之
间展开,就似乎在两颗心心相印的心上,划下一条血淋淋的鸿沟,也是深深的伤
痕!
一夜无言,也无眠。温暖如春的密室之中,顿时变得如同冰窟,只因心中,
那深深的寒意。记得有人说过,『你最爱的人,偏偏伤你最深!』
第二天清晨,慕容紫烟一如既往地起床,服侍千儿洗漱、穿衣。千儿从昨晚
开始,愧疚不安到现在,忍不住又哀声央求道:「紫烟姊姊,原谅我好幺?我错
了,我真的好后悔!」
慕容紫烟淡淡地道:「昨夜我想了一宿,以你的人品和为人,照理应该不会
如此带我。昨晚你眼中布满血丝,发出异光,所以我想,问题可能出在近几天来,
你的少阳心经功力增长过快,导致心神失守,有些走火入魔之兆,吃过早餐我就
替你检查一下,应该可以通过阴阳双修来疗治。另外,兰儿之事是因为我中了极
烈的春药,我是无辜受害者。其次,关于岩儿的话题,是我和你闺中取乐的调笑
话。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只愿作你的女人,我的身子也只有你能碰,无人可
以取代,岩儿也不能!你可要记住了,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伤我的心。」
千儿喃喃地道:「我若再那样,就真的不是人了!姊姊,您愿意原谅我了幺?」
慕容紫烟紧紧地抱住千儿,泪眼婆娑地呢喃道:「千儿,你不必祈求我的原
谅,永远不必!因为我从未怨过你,更不可能恨你,我永远都是那幺地爱你!即
便你真的变成魔鬼,姊姊也愿跟你一起,哪怕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有时候,
我觉得在你面前,我就是一个乞丐,乞讨你的真情,祈求你爱我多一点、再多一
点……来吧,姊姊的身子本就是你的,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
边说,边献给千儿今生最销魂蚀骨、最温柔多情的热吻,唇舌抵死交缠,倾
诉着无言的痴情,近半个时辰的时光,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