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原创】【长篇连载】【农村】【乱lun】一半乡土,一半文青
作者:lys870215
25年2月18日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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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玉琴,二憨,王山根
一、玉琴,二憨,王山根
山腰上是一片高粱,曲里拐弯的羊肠小道沿着田边蜿蜒而去,尽头是一片花生地。秋老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片花生被热度催了又催,早熟了。
刘玉琴撂下手里的花生蔓子,仰头伸了个懒腰,露出腰间一片白腻的rou。刚过午的天真热,她还穿着短衣,白色的小背心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那对被丈夫和公公咂摸滋润了多年的大ru房几乎要透衣而出,ru头尖尖的,像刚出土的花生。她把麻袋铺在成堆的花生蔓子上,一仰身半躺了上去,随手摸过用了不知多少年的坑坑洼洼的军用水壶灌了两口水,然后喊道:“爹,家里的,歇会吧!”
玉琴的丈夫二憨正轮着?头刨花生,听到媳妇喊,他把?头一扔,黝黑硕健的身子半蹲到媳妇旁边,接过媳妇手里的水壶咕咚咕咚一阵猛灌,满是老茧的大手就朝媳妇的nai子摸了过去。
“天天晚上还弄不够?要死啊!”玉琴一把拍掉他不老实的手,笑骂了一句。
“不够!”二憨嘿嘿地笑着,水壶一扔,两只大手一齐伸进了玉琴的背心,把她两只雪白的nai子揉搓得像案板上的面团。
玉琴不再拦他,闭上眼享受丈夫的爱抚。嫁到王家五六年了,二憨爷俩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不分昼夜地和她做爱,几乎没有一天闲着。刚开始她还受不了这种过度频繁的性爱,渐渐地就适应了,如今一天不沾男人的身子,她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现在的她不用睁眼就能分辨出是谁摸上了她的ru房。爷俩的手劲都出奇的大,二憨动作剧烈而粗糙,往往把她揉搓得直喊疼,疼过之后就是强烈的欲望,就是胯下的shi粘和渴求。公公王山根则不一样,老头总是收着劲头耐心地抚摸,时不时揉捏揉捏ru尖,舔吧舔吧ru晕,让她从ru房痒到心里,从心里痒到胯下,从胯下痒到公公那粗硕的阳具。
二憨抹着媳妇的nai子就硬了,胯下高高的像顶帐篷,一只手还停在ru房上,另一只手就探进了玉琴shi粘的胯下,躁动地捋着她浓密的Yin毛。玉琴也被他揉搓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进二憨裤头,撸动二憨的阳具让包皮摩擦巨大的尖端。二憨浑身一颤,一把拽掉媳妇的裤头,又把自己脱的Jing光,掰开媳妇雪白的大腿就插了进去。
两口子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长叹,二憨跪在地上扳着媳妇的腰,嘴里叼着一只ru房,手里揉着另一只,膝盖和脚尖陷进了松软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耸动,粗黑的阳具在玉琴肥硕的Yin唇间激烈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装着无数子孙的rou袋就会拍打在玉琴的会Yin部,发出啪一声脆响,每一次拔出,又会带出那两片粉红色的软rou,以及大股腥咸滑腻的yIn水。刚过正午,村子里根本没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无顾忌地大声呻yin着,喘息着,两条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脑袋,似乎想要把丈夫闷死在自己雪白的ru房间。
“啊……使劲啊……要死了……爹……过来……歇着吧……歇会……”
儿子儿媳妇已经开始干了,王山根这才扔下手里的活,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倚坐在儿媳妇身边,顺手抽出烟袋,眯着眼大火,慢悠悠地抽着。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时候,大儿子大憨刚十三,小儿子二憨刚学会走路。辛苦巴结十几年,刚给大憨娶上媳妇,刚抱上孙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里糊涂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刚出月子的媳妇和还没长ru牙的儿子。王山根命好,二憨十八岁那年,他给孝顺得不像话的二憨张罗媳妇,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一位老伙计。一顿酣畅淋漓的叙旧酒,一个香艳得无可比拟的晚上,他得了个心甘情愿跟爷俩大被同眠的漂亮儿媳妇。爷俩从来不在乎对方和玉琴的事。儿子白天想和玉琴干,爹就晚上把玉琴拉进被窝。爹晚上想和玉琴做爱,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玉琴被爷俩调教滋润成了百依百顺的小媳妇。东屋,西屋,田地里,锅台边,磨盘上,爷俩无论谁想和她做爱,她都美滋滋地答应着。想从前面干?行啊!裤子一脱,身子一仰,你硬不起来,我给你揉几下,黑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开让你进。想从后面来?行啊!屁股一撅,扶着门框或者锅台,nai子随便你摸,不过你得扶紧我的腰,摔地上疼……
二憨粗吼着猛cao,玉琴畅快地呻yin,两人一头一脸都是汗,男女的生殖器猛烈摩擦着,大股大股的yIn水从玉琴两腿间飞溅而出,沾shi了两人的Yin毛,Yin黑了身下的麻袋,顺着二憨的Yin囊溅落到泥土上,一片泥泞。王山根心里的那团火腾地就起来了。一手攥着烟袋杆,另一只手就摸上了玉琴的nai子。
被二憨猛烈地cao弄着的玉琴快高chao了,ru房水纹般一圈圈荡漾,两腿间的酸爽腻滑酥麻畅快顺着腰杆子蔓延至全身,嗓子早呻yin地失了声,脚趾头紧紧并起,大腿上的白rou紧紧绷着,两手死死揪住二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