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肉袋悬我在嘴上:「妳不做『毒龙钻』啊,那来『啜荔枝』!」
桑拿老师教过我大量性器俗语,男人红红、皱皱的睪丸,挺像荔枝,技师用
口服侍客人的阴囊,就叫『啜荔枝』……
猪肉佬垂下阴囊,轻揩我双唇催促:「妳搞得我兴奋,我东西就更硬,等会
做爱妳更舒服呀!来,帮我啜一下嘛!」
对,刺激得他勃起更硬,待会做爱,我就更爽……我都帮过他冰火吹箫;我
都在做鸡卖淫了,也不差再啜荔枝——
昂起下巴,我上仰丹唇,慢慢横移,轻亲阴囊。上面满是耻毛,触嘴生痒,
我忍住不适,微张小口,吐舌浅舐。阴毛被口水沾湿,黏贴肉袋,不再碍事,我
便顺着毛发,仔细舌舔阴囊的每条皱折。
啡红肉袋,没几下子便被吻得湿漉漉的。我头上的猪肉佬,敏感得下阴抖震,
阴囊像痒得受不了,回避我的舌尖,瞬间却又不舍得,移回来要我继续取悦:
「杉菜,妳啜得真好!经常帮男人啜荔枝吗?」
被嫖客赞赏口技,我没来由一阵喜悦,一边连舔袋底,一边如实相告:「没
有,今晚帮大哥你……是次。」
胖掌下伸,摸我香腮嘉许:「次就啜得这幺好,妳真是做鸡的好材料!」
不单八字须,连猪肉佬都这样子说……我就做只好鸡,好好讨好恩客——
檀口半张,我初次让右边的睪丸,半落入嘴里,唇弄舌挑。桑拿培训老师说
过,这是男人既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女人半分都粗鲁不得,要最温柔地伺候。
我便动口生津,分泌暖和唾液,浸泡睪丸;又唇纳肉袋,舌逗春子,再整颗
含住,像吃波子糖般反复吮食。猪肉佬爽得蹲着的臀腿打颤,快慰叫好:「再、
再啜另一边!」
嫖客有命,妓女服从,我吐出右丸,改咽左丸。唇圈嘴啜,吞入口腔,又是
一轮用心的口舌侍奉。『啜荔枝』越觉得心应口,我大着胆子,唇啜囊底,轻轻
扯长开去,方才松口释放,小嘴骤空,响亮地『卜』的一声……
阴囊舒服,阴茎连带受用,抬眼仰望,猪肉佬的肉棒高高翘起:「杉菜,妳
是我叫过的鸡里,『啜荔枝』啜得最好的!」
他将彻底充血的棒底,移到我口上:「来,吹几下!再让我操操妳嘴巴,就
做爱吧!」
冤家,我就等你这一句!我忙移脸相就,仰伸蛇舌,沿着阳具根部底下,一
路上舔,直至触及端顶的龟头。猪肉佬二话不说,一手扳我下巴向后,肉棒便朝
我圆张的樱唇,直捣进来——
我近来帮不同男人吹过,却未试过这姿势——眼前是猪肉佬的丑屁股:他蹲
在我脸上,肉棍来回抽插,连操我向天的嘴巴。我被他扳起下巴,头顶抵床,肉
茎深贯口里,几乎透不过气来:「呜!唔……」
猪肉佬并没减速,只着我配合:「妳别用口,用鼻透气。嘟起嘴巴,舌头打
圈。」
我依言照办,学会换气;唇收嘴拢,缩成紧窄热暖的隧道,恭迎突进的男根;
不单口腔黏膜,全方位欢迎龟头;舌面舌底,更三百六十度招呼茎身:「雪、雪
……」
「真聪明,这幺快就适应啦!」猪肉佬放心起来,连骑带插,猛操得我朝天
的嘴角,唾涎长流到耳畔。檀口收紧,触感近似阴道,阴茎越操越爽,更粗更硬。
如斯屈辱地被操嘴巴,我竟没反感,只觉被征服……老公那软趴趴的小毛虫,
那能如此有力地操我红唇?
「杉菜,妳嘴巴真的很好操啊!」猪肉佬大喜回报,再次俯首品玉:「我们
再来『69』!」
「雪啜、雪……」猪肉佬双手捧我桃臀,埋头舔阴;胯下不停,继续大操我
嘴舌。他是正常蹲着;我则头下脚上,仿如仰天倒蹲,这纵向的『69』,又是我
初尝的新体位:「呜唔、呜唔……」
他大口大口地舔我阴户,舔得爱液淋漓;我一口一口地吹他肉箫,吹得箫硬
似铁。前戏做足,女阴男根,可以来一场最激烈的性爱了——
「呀嗄、呀嗄……」但骑在我面上的猪肉佬,呼吸渐促,毫无从我嘴巴拔出
那话儿的意思,活塞运动反越来越快,似是忍耐不住,想要宣泄……
「呜、唔……」我想开口制止,唇舌却被肉棍堵住;匆忙双手拍打他肥臀示
意,他并没会意,持续急操我嘴巴,感觉已在发射前夕……
不,快忍住别射!不是说操完我嘴巴,就做爱吗?人家服侍了你这幺久,就
是等你和我做爱呀……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