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锦铄帝君也不说话,水清浅思考了一下,决定躺一会,
他虽然不累但还是躺着舒服,他没必要人前人后都端着。
锦铄帝君深吸一口气,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水清浅将床榻上的枕头弄过来,垫到头下,舒服的道:“说什么?帝君给点提示呗。”
锦铄帝君怎么说得出口,他抚着额头,颦眉不展。
水清浅道:“帝君,可知红林今年年岁几何?”
锦铄帝君道:“不知。”
水清浅轻轻一笑,道:“我这个朋友今年应当在一百二十岁左右。帝君,你与他一个小孩计较什么?”何红林的年岁连他们的零头都没有,在妖界与魔界还是没成年的小娃子。
锦铄帝君道:“没有计较,只是看他不爽。”
水清浅抬身看他,笑道:“就像看我哥哥一样。”
锦铄帝君转头看他,嗯了一声。
水清浅眼睛一转,问道:“那帝君对继明帝君也是看了不爽吗?”
锦铄帝君剑眉一颦,不解的道:“怎会?继明他……怎的提到他了?”
水清浅闭上眼,倒回去,抱怨道:“我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个人你已经看两个人不顺眼了,本来就没几个人,你若和他们互相看不顺眼,我夹在中间很难做人的。”四方帝者件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算了,这不是他一个星君可知晓的,为了安全,他还是不要去探寻了。
锦铄帝君沉默半响,才道:“你与他实在是太亲密了,寻常的朋友不会抱到一起,也不会摸你。”
吃醋了呀!水清浅伸出手,道:“帝君,你过来。”
锦铄帝君坐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道:“怎么了?”
水清浅闭着眼,伸出另一只手抱住锦铄帝君的脖颈,在他耳边轻语。
短短的两句话,说的锦铄帝君心花怒放,喜笑颜开,捏捏水清浅的脸颊,道:“说的也是。”话音一转,他严厉道:“但是你和他不能太过亲密,不然本帝立刻带你回天界。”
水清浅勾着锦铄帝君的脖子,将头靠在他的胸口,无奈的一笑,道:“不能太过亲密,那具体为何?不能手牵手吗?”
锦铄帝君刮刮他的鼻子,道:“不行,保持距离。”
水清浅一歪头,笑道:“那待会逛市集帝君也去吧,放着我们两个去,你们两个怕是不放心。”
锦铄帝君拧着眉,点头应下。他虽不喜人多,但更不喜他脱离自己的视线片刻。
水清浅看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得道:“那我们现在出去?”
锦铄帝君搂着他躺下,道:“再待一会。”
行吧,你是帝君你说了算。水清浅躺在他怀里,为了防止无聊,拿出一本书来看。
锦铄帝君动动蹭蹭,嗅闻他白皙脖颈上的莲花香气,时不时的亲一口,再轻舔一下。
水清浅被他闹得没法专心,只能书一扔,自己凑上去任他为所欲为。
拒绝了锦铄帝君提供的衣服,水清浅换上自己惯常的紫衣,三千青丝用玉冠束起一半,两侧垂下金丝编制的流苏。
水清浅坐在床榻上,食指绕着流苏心不在焉的看锦铄帝君换衣服。
服章之美,谓之华。礼仪之大,谓之夏。服饰原本就是尊贵的代表,多层的衣物更是在昭示身份。不过,水清浅除了一些重要场合,基本上都是穿三件,都是奔着简单舒适的去的。此刻看着锦铄帝君里三层外三层的穿,心里吐糟欲爆棚。
穿那么多不热吗?哦,忘了,以这个世界的温度,只要不是剧烈运动穿这么多确实不会热。而且修道之人自带温度调解,只要身上有灵力,就能制动调动,完全是个行走的空调。
正走神呢,手上就被塞入一条锦绣满纹的腰封,水清浅仰头一看,锦铄帝君已经穿好了衣服,只待系上腰封与腰间的佩饰。
这算是情趣吗?水清浅站起来,面无表情的动作,系好腰封,挂上一件件的佩饰,最后在整理一下。
抚着他胸前的金丝九转云气纹,水清浅道:“帝君,你……唔。”
又被吻了。
包厢里,水清浅闻着空气里充满了冰雪的味道,对何红林微微一笑,道:“若是身子不适,咱们明日在逛。”
何红林道:“朋友之间不要互相伤害。”目光停在水清浅的艳红的双唇上,在那上面一个牙印清晰可见。
水清浅抿抿唇,笑道:“也是。好了,接下来交给你了,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我们?何红林看向站在水清浅身后的白衣公子。
何红林点点头,道:“我知晓了。”
夕阳西下,月兔东升,他们在傍晚的人流中闲逛起来。
水清浅与何红林走在前头,中间隔着一尺远。水清浅看着成双成对的人们,感叹道:“无论何时,人类的传承总不会断绝,一代代,一年年,生命往复,生生不息。”
何红林吐糟道:“太文艺了,顾章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