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一顿,才得那羞辱自己,侍奉主人
的本意呢,忍不住把小屁股撅了几撅,倒好似送上去求弘昼刻得重些,至于这等
动作,自己那正面的蜜穴耻缝,又要和弘昼的大腿蹭弄,乃至连外头的阴唇都翻
了几翻,里头的花芯嫩肉都触到男子要紧处也顾不得了。却也微微有些好奇,不
知道主子在自己臀瓣上画了个什幺……
弘昼听她口音殇软呜咽,倒好似知音,从她梳妆台上取个铜镜,对着她小臀
一照,笑道「你瞧……」。这宝琴忍不住微微回头一看,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原
来此刻才知,自己这等趴着,两片玉股这幺圆溜溜的挺在那里,竟是有一等「翘
着屁股给主人玩,竟是如此没脸羞惭」的滋味,而更是窘迫的是,原来自己如此
趴着,凭两条腿压的紧致,那玉股下头,原来自己两片娇媚温润的耻儿贝肉,夹
着那条粉色的蜜缝,瞧得如此清晰……只是再看自己股瓣上,她虽羞耻欲死,却
到底年纪小,风月云雨一途也死了心只是求奸求辱的,到底也被吸引了去,原来
自己两片雪色玉股,被搓弄了半日,早已经泛了红晕,上头居然被弘昼画了两颗
层层叠叠,五色的孔雀羽毛瓣,那孔雀羽毛的末端一条青线,婉转揉了个圈,又
渗到自己背脊和玉臀接缝处,在那股沟顶端,陷入自己的臀瓣沟痕里,瞧着,倒
好似是自己的玉臀,是孔雀玉臀,生出来一段五色美艳羽毛一般……她到底是小
女孩爱漂亮,虽然觉得淫糜万分、耻辱更甚,但是看着自己玉股上这等妖娆,倒
应了适才弘昼说的《吠跎戒经》上的孔雀典故……竟是忍不住心头喜欢。暗暗有
了一等痴念:「主子竟这般会画儿,我能给主子这般画的漂亮再奸……幸亏主子
是荒唐王爷,我是被圈入园的性奴,才能有这等被辱玩的机会……否则,若是将
来嫁人……那梅公子也罢,旁个也罢,如何有这等『画股入雀羽』的风流。」
她想到甜处,竟是嘤咛一声娇吟,仿佛是从骨髓里叫出的媚意来,哪里还有
未成年幼女之初春闺稚,倒好似求欢一般,那下体娇处,更是连自己都感受得到,
阵阵热流潮涌,连弘昼的大腿都沾湿了。
弘昼如今早是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如何不知道这小妮子欢喜,自己也颇为得
意,明明是阳根铁硬,却也不肯就这幺生插硬奸,倒将宝琴的身子略略扶下来一
些,笑道:「这是孔雀雏鸟的尾巴,可画的好滋味?……你跪地上,依旧趴着,
奶儿蹭着……主子再玩一会子你的背脊……」
宝琴算起来小奶儿、小穴儿、连小臀儿都已经被亵玩了半日,此刻弘昼只是
要玩自己背脊,哪里还顾得上羞耻,连忙将身子滑下来,两膝点地,却依旧趴在
弘昼腿上,自己的幼嫩蜜穴,也终于不用磨蹭男子身子,好歹略略得些休息,但
是胸前两点乳尖,却抵上了弘昼的大腿上,饶她再幼小无知,此刻也是风流天授,
哪里还肯怠慢。几乎是主动的,乖巧的,挪动胸脯,用自己幼嫩的乳尖、刚刚有
些颜色的乳房,就着弘昼那梗粗壮吓人,却终究是自己该当侍奉的阳根上又磨又
蹭。不仅算是用自己的小嫩乳肉去包裹主人的肉柱,更算是用自己的奶尖尖,去
点刮主人的龟头马眼了。
她做这等动作,不仅身子要摇动,那玲珑柳腰也是自然要摇摆起来,一对雪
股也是扭动,弘昼眼见美色,体感温柔,但觉舒服的如在云中一般,眼见这小幼
女,拿自己初嫩的奶头,半懂不懂的侍奉自己,恭敬献上,和自己阳根贴体柔和,
一副乖巧玲珑,求奸受辱的模样。阳具本来敏感,此刻尺寸里都是小女儿家奶头
疙瘩和乳肉绵软触感……几下嘤咛,非但腿上的宝琴身子滚烫、满口呜咽,几乎
要昏死过去,便是弘昼,都觉得自己马眼上忍不住,渗了一些精水出来。最看她
玉股摇摇,那两朵青涩的孔雀尾羽也跟着摇摇,当真好似一只新稚幼嫩的小孔雀
在这里舞蹈一般。只是,哪怕当真是天竺孔雀、云贵仙鸾,又哪里能有这宝琴胸
前一对女儿乳头蹭弄自己阳根的淫魂媚意?
以他身份,便是先在这小妮子奶上射上一通又是如何,只是此刻但觉胯下激
荡,看着那雪白股皮上的雀羽,倒是思如泉涌,反而连连喘息平复,调笑一般在
宝琴屁股上又是啪的击了一掌,嘲辱笑道:「得了得了,先别动了……小妮子竟
简直是个狐狸精化的,处女家家又是这幺小年纪,就这幺会玩,你主子倒受不得
了……再忍会子……等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