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要遭奸受辱,又得弘昼安慰「不至于死的」,反而放了心,身子越发酥觞,
干脆就松了腰肢腿眼,软在弘昼怀里,口里呢呶道:「是……那就请主子……尽
兴……再玩琴儿身子……取乐。」却也忍不住童趣好奇,大了胆子竟加了些顽皮
嬉笑声:「就不知……主子要怎幺玩儿?」
弘昼哈哈大笑,努力忍了忍精关,压制了一下自己满腔就要插入这稚儿,奸
到她红晕倒染的欲望,却从床边那梳妆台上够手可及的几个碟子里,用一根食指
一捻……宝琴眯着眼睛一瞧,却也一愣,原来那几个碟子里都是如同浆汁一般的
各色泥沫,弘昼这手指上捻起来的,隐隐约约瞧着却是粉红色,却有一股子甜香
……她年幼顽皮,虽是失身关头,却也是难掩小孩子好奇心性,才要开口询问,
哪知弘昼的食指就这幺大咧咧的伸过来,在自己肚脐之下,阴户之上那一段有些
小小肥美最光洁的腹下皮肉上,深深一点,又是婉转一划……
她但觉那丹田里,最是酸酸痒痒的地方,被男人指尖辱过,按下去,仿佛有
一股子酸涩的汁液要被挤压出来一般,「嘤咛」一声,若非强自忍着,几乎要尿
了出来。自己忍不住低头去看,那一片雪白的小腹上,适才被弘昼虐戏,拔去几
根阴毛,还流过血珠的毛孔处,竟被划了一道粉色的触痕,闪闪发亮,妖娆异常
……虽是下头美穴张合,贝肉娇媚,瞧着淫意非常,但是竟也煞是好看。
「主子……嘻嘻……这是做什幺?」她减了惧怕心,却是怕痒,忍不住扭了
扭臀胯,却到底不敢躲闪,只好依旧乖乖的挺着小肚子,将自己的要紧蜜处依旧
呈在这里任凭弘昼淫玩,口里却忍不住问一句。
弘昼得意一笑,见她这般可爱光景,奸污归奸污,淫玩归淫玩,倒也跟个长
辈指点晚辈侄女一般,且道:「这是你主子的奴才勒克什,做了统领的,从江南
带来的好东西,其实是画画的颜料泥,色泽却和那一般的颜料颇为不同,如月似
云、色泽天然,却都是照着稀奇配方研制,说到底竟然是可以吃的……」
宝琴听得也一愣,忍不住嗅着鼻子闻一闻,果然自己的下体上,那一抹粉红
色指痕,自有一股天然清香。却听弘昼又道:「实在是个稀罕物,一共十二色,
胭脂红、姜末橙、焦糖赭、甜菜绿、柠檬黄、芝麻墨、松子烟、桑葚蓝、樱桃粉、
珍珠白、茶叶青、麦芽金……还有个好名字,叫『风月妍』……」
宝琴虽然年幼,但是大家子教养,又是耳濡目染,心里头最是个锦绣的,忍
不住跟着呢喃一声「风月妍……」未免也赞是好名字。却听弘昼还是道:「这玩
意可金贵了,其实是用来做菜的……那奴才还送了一本菜谱来,什幺『茶叶青的
饭糕团子』『粉螃蟹肉馅儿』『姜橙橄榄』之类,真也是头回听说……只是本王
觉着,便是如此吃了,或是作画,也是忒暴殄天物了……今儿才想到,这天下素
轴美卷、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三岁小女孩的身子香甜白洁,最是
难得?……便拿你处子幼女身子做个画卷,涂在你身上,作个画儿来赏看,回头
身子用颜料腌的越发香甜了,再奸起来,糟蹋你个缤纷凌乱,却不是好玩?…
…可好?」
要论这宝琴年岁、心性、教养、经历,其实对男女风月之事,已有一知半解。
自入园为奴,早已日夜幻想,知道自己此生难免侍奉主人,遭奸受辱,有那难言
之羞。虽不敢多问多思,却也多少知道,无非是有朝一日,自己要分开两条玉腿,
呈上一条幽泾,用那女儿家最羞耻的缝隙,去迎接主人的阳物,好像是要将那条
小缝撑开插入,将自己也摸到过的那片圈状肉膜碾碎了、在里头肆意受用、尽兴
淫欢,然后浇灌汁液,将女儿家最稀罕贞洁处,污染到最脏乱败坏,便是主人奸
玩性奴的首要了。此等事体,即是糟蹋凌辱、玷污侵犯,也是云雨受用、造化天
然;只是女儿家受此劫难,竟总是最耻最辱、生不如死,隔夜尚是冰清玉洁、大
家闺秀、珍宝明珠,一旦遭奸,便是万般皆休、成了残花败柳,此生只有依附此
男人做泄欲之玩物了。究竟里头细节,也是懵懂,只是大体如此罢了。今儿已是
咬牙要候着这性奴一关,却听弘昼说这「风月妍」,又是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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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素轴美卷、
玉食珍馐……哪里有我的乖琴儿,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