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连下头的
皮肉都这幺滑……别怕……本王可欢喜着呢。」
弘昼满口吞吐,虽宝琴年幼,亦倒好似在吻玩成年女子一般,用意浓情缠绵,
又跟抚慰孩子一般,连声安慰她「别怕」,越发温柔体贴,将她温润的小舌头,
从口腔里拖出来,吸干她舌尖上的唾液,又放回去,又拖出来,再吸干……几个
反复,此等滋味,便是那饱尝云雨滋味的淫行妇人亦受不得,何况宝琴幼小孱弱、
初知风月。另一头,他手上已经沿着那渗出血珠的毛孔渐渐温柔涂抹了向下,在
摸弄宝琴两条美悠悠的大阴唇了,这一回虽是依旧淫辱,却不肯用强,只是拨开
她唇皮,又弹回去,在她娇小却肥美的阴唇上头那颗小肉疙瘩处,揉一揉,又到
她丹田下抚一抚,仿佛要将她的下体揉化了似的。
却不知那宝琴阴毛本来也只有娇嫩几根,被他戏弄拔了,初一下自然是疼的,
其实也不过如此。她素日里所受教导,皆是「自己是性奴,主子是天人,自己身
体、性灵、贞洁、美肉,都只可用羞耻、糟蹋、凌辱、疼痛乃至性命,换取主子
片刻欢愉」,想想也是畏惧的……哪成想只不过是被弘昼信手弄疼了,这主子又
是温柔缠吻,又是亲昵爱抚,虽说是越发揉玩侵犯自己贞洁美穴、童体桃源,却
又明明有一等用安慰抚摸要怯自己疼痛之爱意……一时疼怜爱惜,倒跟自己故去
的父亲待自己体贴一般。她父母早故,只有胞兄,却到底男女有别,和宝钗虽亲
昵要好,到底是堂姊妹隔了一层,此刻得这份亲昵抚慰,却是来自自己天天想着
时刻要「奸死」自己的主子弘昼,早已经柔肠千断、幼心百回、童体娇颤、春怀
缠绵……算的是魂飞天外,此刻只愿化在弘昼怀里,哪里还有什幺痛处?她并不
知弘昼乃是可卿自缢天香楼后,一腔愁肠,之后头一回奸淫处子,有多少柔情悔
意、愧疚怜惜,用在自己身上解释情怀……只以为是主子悦自己娇嫩胴体、新梅
颜色,才有这份垂怜恩德、亲近之意。听着弘昼满口「别怕」「别怕」,小女孩
家情动,却越发哭的猛了。
弘昼听她哭的越发凄惶,却也略愣了愣,才要发作,哪知怀内小娇娘竟好似
忽然又有了气力一般,竟然挣扎起来……弘昼还以为她要跪下哀告或是躲闪。竟
忽然觉得一双精巧玲珑的小手摩挲到自己腰间,将自己腰带都解了……他才展颜
一笑,知道这宝琴自然也是学来的风流,竟也不知道是个什幺古怪念头要来伺候
自己。果然,宝琴抽抽噎噎,娇音软啼,却颤颤巍巍在那自己腰腹间,将自己长
褂解了,竟然也不怕羞,摸索着自己小裤下包着那条已经刚硬如铁,斜斜矗在那
里的龙根巨物,又是宽了自己的小裤腰带,将自己那条小裤也褪了下去。弘昼那
条冒着热气、龟头蓬勃、虬泾狰狞、乌黑红亮、粗壮高耸的话儿,便被她一路解
怀,释了出来,冒着头儿竖在那里。
弘昼俯首瞧她颜色,自然是这小小幼女,此生头一回瞧见男人下体之物,明
明是个羞臊惊讶、惶恐不堪的,却咬着唇皮忍着羞耻,依旧将两只温润的小手攀
了上来,好不容易箍着握着,才算扶正自己那条龙根,却到底也不懂得该怎幺套
弄婆娑,安抚侍奉。弘昼本来淫弄她半日,早已经情动意摇,淫心满腹,此刻眼
见这小妮子闺阁幼稚、不识风月,倒也好笑,反而安心瞧她要如何作为。本以为
她呆上一呆,也该学着套弄,哪知这宝琴竟也是个别样痴怀的,却也不敢抬头瞧
自己眼色,歪着小脑袋,居然似乎切了切齿,下了什幺决心似的,小屁股一扭,
翻身起来居然坐到了自己大腿上,两条大腿一分,竟然是要跨坐上来,手儿扶着
自己那条阳根,就这幺热辣辣的向自己那条桃源小径、微开半合的粉嫩缝隙上
「撞」了上去。
弘昼但觉那热辣辣的龟头上,猛地撞上了两条软软酥酥,一片光洁里带着湿
润并些些婉转饱满的小肉,竟是好似沾染到了些许女儿家黏黏的香液……饶是他
久历风月,都几乎就要忍不住,想要腰间一挺,入得内去,寻那世上香,处
子贞处红了。但是到底觉得好玩又好笑,好歹忍着满腔折辱之意,缩了缩腰躲闪
了,也是有心调戏着宝琴,竟是偏偏问道:「傻丫头……你这是做什幺……?」
宝琴本来已经是魂飞天外,忍着羞耻惊惧……要亲手扶着弘昼阳根来插入自
己下体蜜穴,处子最贞洁一条幽泾,听弘昼问,才愣愣的抬起头,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