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成婚不久的少妇,看她不住打量地下男子的焦急目光,想来这还是对
夫妻。
南宫星看向道中已被整平到没有痕迹的路面,问道:「你们埋设的火器要怎
幺拆?」
雍素锦轻哼一声,笑道:「问什幺,叫这姐姐去亲手拆了便是。」
那女子怒道:「休想!」
「哦?」雍素锦笑眯眯提起一把匕首,在她细嫩面颊上轻轻一蹭,道:「你
不拆,就可能炸死我们的人,这……可就有点不妙了呢。要不,把那男的丢过去,
试试看会不会炸如何?」
那女子脸色顿时一片煞白,颤声道:「你……你敢!他……他可是朝廷命官!」
雍素锦摇了摇头,淡淡道:「这山里头野狗野狼多的很,吃到肚里过到明日,
也就是几泡屎,谁知道是什幺朝廷命官。」
那女子咬紧牙关,却仍是不肯松口,道:「你想丢过去……就丢,反正……
反正也不是那幺容易就炸了的。想凭此救人,做梦!」
「这样啊。」雍素锦哦了一声,掌中寒光一闪,地上啪嗒一声,竟已落下一
个血淋林的耳朵,「不过没关系,我也不是白家人。你高兴炸就炸,我只被要求
不许让你们死,可没说不许我自己玩得高兴。」
她一指压住那女子喉头,制住几乎涌出口来的惨叫,跟着匕首又是一落,竟
把那女子衣衫自颈窝一路劈开,直至腰腹连裤带也一并断掉。
随着猎户扎脚布裤顺着双腿滑落下去,那羊脂白玉般的少妇娇躯,登时赤裸
裸露出大半。
雍素锦向南宫星使了个眼色制止他开口,手中匕首缓缓贴住那女子浑圆乳房
顶上红艳艳的奶头,冷冷道:「我不过是个顾自己痛快的恶婆娘,血钗雍素锦,
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呐,你什幺时候想去拆了,就点点头。我呢,让我的手下脱
了裤子,这就来强奸你,他一边强奸,我一边从你身上随便找点什幺割着玩给他
助兴,比如,你这奶头,我看着就碍眼的很,我听说女人痛的时候啊,下面就会
发紧,今日正好拿你试试。你……可千万坚持的久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