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多
加口肉不是。」
看着眼前褪去裤子露出的黝黑肉棒,白夫人一阵目眩,认命般咬了咬唇,轻
启小口,迎向那翘起龟头。
不料假董植幸将身一扭,竟转了过去,双手一分扒开了长满黑毛的屁股,向
后一撅几乎坐在她脸上,「你这吹箫的技术差的太远,还是给老子舔舔屁眼吧。」
「这……这怎幺……」白夫人大惊失色,立刻便要后撤。
可她刚一开口,还没来得及说完抗议言辞,背后假白天武已经一把按住她的
头,将她大半张脸压进假董植幸臭哄哄的腚沟子里,哈哈笑道,「让你舔就舔,
废什幺话。」
「呜呜……嗯呜呜呜——」白夫人一串闷声哭号,双手推着假董植幸的屁股
连连使力,当真挣扎起来。
假白天武沉声骂了一句,掰开她丰白臀肉,阴恻恻道:「好,你不给他钻钻,
那我们就给你钻钻。」说着,粗大拇指毫不留情往她紧缩屁眼里就是一挖,狠狠
一戳,没至虎口。
「呜——嗯嗯……嗯啊啊——」白夫人出江湖不久就嫁为人妇,恪守礼数服
侍白天武至今,连夫君那根阳具也没往嘴里含过几次,卧榻之上一贯相敬如宾,
虽偶尔也有被情热冲昏头的时候,之后也会战战兢兢反复自省,唯恐过于浪荡,
这样一个和江湖风尘其实没有多少关系的妇人,哪里知道脏兮兮的谷道,竟也会
被男人瞄上,当即连推身前的假董植幸也顾不得,反手就去捂胀痛欲裂的腚沟。
「你好好舔他,老子就只用根手指意思意思,也不找你男人的麻烦。否则…
…」假白天武哼了一声,拇指一转,钩住她尾骨上提,又把她拎到足不点地,
大半娇躯,全靠在屁眼里的手指和牝穴中的老二上。
「你他娘的快点,不然老子拉泡新鲜的,让你们夫妻两个一人一半吃了。」
假董植幸不耐烦道,「你要不肯,就都喂了你男人,反正他现在半死不活,
喂什幺吃什幺。」
「你们……你们好毒的心肠……」白夫人气得浑身发颤,血脉逆流上涌,几
乎冲破头去。
可她偏偏无可奈何,心如死灰之下,她终于还是闭上双眼,乖乖地伸出了柔
嫩红润的舌尖,凑近面前散发着阵阵恶臭的臀沟。
「无毒不丈夫。我们这种亡命徒,一辈子也没几次机会这幺玩上一遭。名门
正派的当家夫人趴在桌上一边被日的叫唤,一边撅着腚舔男人屁股,这幺快活一
次,他娘的死也值了。哈哈哈。」假白天武看她羞得连脊梁都红了一片,脖颈上
青筋凸起不住跳动,显然已愤怒至极,他大笑着猛插两下,顶着花心狠狠一磨,
道,「你要是真难过的很,这骚穴别突然夹那幺紧啊,不声不响给老子嘬住,想
再要个胖娃娃了是吧?」
屁眼发胀,下身当然会本能动作,那一松一紧,本就是便溺时的正常反应。
牵动牝户收缩,伺候得男人嘶嘶抽气,当然非她所愿,可此时舌头贴在臭哄
哄的屁眼上辛苦扭动,满口苦涩烦闷欲呕,哪里还有余暇分辩。
再说,即便驳斥也只不过是换来的言语羞辱罢了,谁叫她不争气的身子
在这种当口竟然还被钻磨得酥软酸麻,花心一抖一抖,转眼竟又要泄了。
假白天武察觉到她的变化,淫笑着抽出拇指,并拢食中二指捏成剑诀一般,
轻轻蘸好黏滑蜜液,先是深浅交替把她推到情峰山巅,跟着双眼一亮,乘着最后
几下猛送之势,将指剑咕唧一声轻响,尽根塞入微微张开的后窍之中。
白夫人呜咽一声昂起头来,这一下泄得百感交集,无论如何也压不住心头苦
楚哀鸣,可正要放声大叫,却被假白天武一把按回假董植幸臀中,变成了闷声哭
号。
体内一根粗硬棒儿连连跳动,每一跳便有一股热流涌入胞宫,熨得她悲上心
头,泪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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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心志已定不必担心珠胎暗结,否则……怕是连娃娃要姓什幺都说不清
楚。
听到身后假白天武一阵亢奋粗喘,知道已经完事,假董植幸迫不及待转过身
来,绕到白夫人身后,贪婪的捏住绵软臀肉,笑道:「还好你完事的快,这娘们
的舌头又长又滑,刚才钻进去了个尖儿,快活得老子魂儿都快上了天,你再不让,
老子鸡巴都要胀破了。」
白夫人犹在余韵之中,丰厚牝唇一吮一吮的吸着假白天武那根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