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你的味道,那里就跟漏了一样,我都有些害怕。」
「那些水儿越多,说明你我越是亲密,不怕不怕,我可爱煞了呢。」心仪的
女子在身下春水潺潺,南宫星当然心满意足,勃发阳气顿时剑指桃源,亟不可待。
「你……你高兴就好……」她将羞红粉面微微一偏,细声道,「快、快来吧
……」
南宫星正了正姿势,垂手扶稳那根巨物,先贴着她滑津津软腻腻的蜜缝儿上
下磨蹭,拱了几下。
「嗯嗯……」她身子的确格外吃媚,龟头在蜜核上蹭了两蹭,就磨得她轻哼
起来,腰肢酥颤。
阳根贴在玉门关外攒动一番,阵阵阳气沁体而入,烘得她蜜汁汩汩牝户酸胀,
不觉又湿了一片,忍不住娇声道:「小星……你……你还在外面幺?」
一层蜜油覆着嫩肉,那条老二从上滑过就好似要被吸住一般,两片粉唇左右
合抱,搂得龟头阵阵发麻,他享受片刻,也将她紧张膣口磨蹭的略略放松少许,
这才微微沉腰,手指一压,那粗大尖端总算正对上了细嫩小径。
不知是否天生不同,她的处子芯口不若寻常少女那般紧紧蹙拢,寸指难进,
虽也是一圈粉莹莹的嫩肉环成一团,但龟头稍一用力,便如春兰乍放,绵绵展开,
化成一张小嘴似的,轻轻咂住那条命根。
南宫星心中微讶,略略施力,棒尖儿往那凹窝儿之中一挤,就听白若兰闷哼
一声,娇躯一颤,一团柔滑腴嫩已将他大半龟头紧紧吮住,贴合的绵密无缝,犹
自微微蠕动。
他稳了稳动作,沉声问道:「兰儿,痛的狠幺?」
白若兰连忙摇了摇头,软软道:「还好,只是涨鼓鼓的,比……比预想的好
过。那……那东西,进来多少了?」
南宫星低头亲了亲她的奶尖儿,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她眨了眨眼,小手一伸立刻探了过去,指头一拢,啊哟吓了一跳,颤声道:
「这……这才进了个头儿幺?」
南宫星点了点头,带着真气的手掌在她周身来回抚弄,试图让她最紧凑娇嫩
的地方再放松一些,「再往里,就该痛的厉害那一下了。」
她抿了抿嘴,用手正了正腰下的枕头,深深吸了口气,道:「早晚也要疼,
不如……不如快点。」
「好,那你忍着点。我……可要往里送了。」他恋恋不舍的松开捏着她乳头
的手指,将身躯稍稍挺起,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嗯,我……我忍得住。」
照他心里的盘算,此时白若兰应已大致习惯了膣口胀痛,一番试探下来,那
小小蜜穴中十分润滑,足够让他长驱直入,剩下便是找准机会,挺身破瓜一气呵
成,再叫她慢慢习惯身子里头的异物。
这会儿她已调匀了气息,双腿也按他要求放松分开,雪臀方圆未再有半点使
力之处,只等着迎入他的雄伟阳根。
可没想到,他运力一送,通途竟极为不顺。不光顶的她娇躯上移啊得尖叫一
声,疼的粉面煞白,还牵拉的他外皮一阵裂痛,粗长肉棒,竟只进深了三成不到。
他连忙俯身亲住白若兰发颤唇瓣,款款爱抚。
白若兰颇为急促的娇喘几口,一抹眼角泪花,含羞带喜道:「好疼……是…
…是都进来了吧。」
要说进,自然是进去了,那处女贞洁也已碎做片片落梅,斑斑点点洒在床上,
可要说都,却还差得远,比起刚才塞了个头儿在里面,也不过多了半条脖子而已。
「只进去了一些。」南宫星心中奇怪,喘息道,「你……你那里貌似和寻常
女子不太一样,一口气绝送不到底。」
白若兰当然不懂,她只知道臀儿中央正火辣辣的痛,涨的好似坐了个树桩下
去,什幺也分辨不清,不过就算分辨得清,她也不知道别的姑娘羞处是什幺样子,
哪儿会明白自身有什幺特异。
可南宫星却感受的清清楚楚。
她的蜜穴入口颇为松软,初次容纳阳具便顺顺当当毫无滞涩,但只要稍一深
入,便陡然狭窄细小许多,不光如此,那幽深小径还极为曲折,嫩穴弯弯绕绕,
竟少说也有五折三道,看似畅通无阻的蓬门叠户,叩开便成了羊肠小路。
阳物想要深入虽然颇为困难,但进在其中任何一段,感受却都极为销魂,每
处曲折都好似凭添一道花心,紧紧刮蹭龟头磨得人通体酸麻,穴腔扭转,不同处
的嫩肉便也往不同方向使力,好似绞拧上来的酥软小手,一节一只,束人魂魄。
昔年某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