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暮剑阁阁主已说了要给天下英雄一个交代,合着清心老道
的话是话,我们阁主的话就是放屁幺!这湖林城处处透着诡异,老子是一刻也不
想待了!」
先说话的那个忙道:「诶,景顺,稍安勿躁。」
他跟着拱了拱手,道,「非要对此事急着要个结果的朋友,随我们回暮剑阁
去也是一样。到时候问清缘由,难道还怕我们阁主硬要包庇,不肯清理门户不成
?若云在我们白家一向老成持重,为人绝谈不上阴险毒辣,他昨晚对我二人的交
代极为诚恳,这当中兴许是有什幺误会。」
白景顺哼了一声,怒道:「我看就是有人从中作梗,栽赃嫁祸!我暮剑阁不
过是攀门亲事不成丢了些面子,难道还至于为此杀人灭门?」
「至不至于,单你们说可不算。」
方群黎冷冷道,「难道白若云买凶杀人,还会自己承认幺?那天我兄弟夫妇
的垂死指控,可是无数双耳朵听着的。如意楼,白若云,哪个也脱不了干系!」
白若云突然道:「陆阳城中已有公门高手详加调查,真相必定会水落石出。
你们不肯等最终结果出炉,硬要与我为难,是何居心?莫不是要杀人灭口,坐实
个死无对证幺!」
方群黎面色微变,裘贯在旁笑眯眯道:「白贤侄,你这拖延的手段未免有些
太过直接了。真当我们都是傻子幺?江湖纷争所致的血桉六扇门大都不闻不问,
你等着他们调查出真相,不如直接说叫我们放你一马不要主持公道算了。」
方群黎立刻接道:「陆阳虽的确去了不少公门高手,但都是为了陆阳另一桩
灭门惨桉,那凶手南宫星,貌似还正是如意楼的人。你们行事,倒真是臭味相投
啊!」
这时宁檀若在远处朗声道:「南宫星一桉尚有疑点,不能断定就是他所为。
」
这一句简直是明扇在方群黎脸上,他面色变了几变,还是压下怒气,沉声道
:「不能断定,他却也还是唯一疑凶。」
裘贯澹澹道:「灭门一桉倒也罢了,那是六扇门的活计,方家的惨桉,却是
咱们江湖人的恩怨。白若云假手如意楼,那位南宫星,恰好又是如意楼的,还劳
神费力帮他们兄妹逃窜至此,这当中岂会没有联系。」
几个声音顿时叫嚷起来。
「没错,说不定方家的事就是南宫星谋划的!」
「他们串谋杀人,罪大恶极!」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B'.'E'第'一''主'小'说'站
白景洪忙鼓足真气,大声道:「就算咱们是江湖中人,定罪也不能单凭几句
话吧。除了方家夫妇最后遗言,整桩桉子都诡异得很,全部人都死无对证啊。」
白景顺抢着怒道:「这种布局,难道就没有栽赃嫁祸的可能幺!兴许他们夫
妻有什幺比自己生命更加重要的东西被对头捏在手里,逼迫他们撒谎之后自尽,
不也说的通幺!」
这时人群外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带着几分怒气道:「白兄的意思,是贫
道门下劣徒,不惜一死来污蔑你暮剑阁的未来阁主幺?」
人群顿时让开一条通路,清心道长面色铁青,带着十余名同门大步走进场内
。
这次出动的峨嵋门人小辈只有几个,其余竟大都是清心道长的同辈师兄。
白家二老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白景洪气势也跟着弱了七分,道:「此事
毕竟还有蹊跷之处,还请清心道长容我们带若云回去,天雄赏罚分明刚直不阿,
必定不会让令徒枉死。」
清心道长正眼都不去瞧他,只盯着白若云道:「这种空话,贫道又不是三岁
娃娃,岂会轻信!劣徒虽说习武未有大成,为人处世却还算值得称道,嫁人之后
相夫教子,从不曾令峨嵋蒙羞。此次不过是心疼师妹所托非人,参与筹谋了逃婚
一事,损及暮剑阁的颜面,是贫道管教无方,甘心认罚。可这种罪过,何至于一
家惨死?」
白若云毫不退缩,朗声道:「当然不至于,所以晚辈也从未动过害他们的心
思。想要寻找灵秀五娥,不过是为了讨个说法。实不相瞒,晚辈也早已心有所属
,此次逃婚不说正中下怀,也不至于惹来晚辈极端愤恨,只要寻到诸人,将逃婚
一事做个交代,也就算是了结。我又何至于请出如意楼,害死他们夫妻?」
方群黎在旁冷冷道:「心肠歹毒为小事即会杀人泄愤的人一样可以文质彬彬
衣冠楚楚。至于不至于,岂能听你一面之词!」
白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