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愉悦连绵不绝,胸前那只红酥小手刚一撒开乳头,便如游鱼般在他周身来回抚
摸,对男人来说,做了神仙怕是也比不得此时快活。
如此一来,极乐之感骤然涌上,强勐到连南宫星也觉得有些措手不及,他一
声粗喘,还不及出言提醒,阳精已喷薄而出。
毕竟正是阳燥之时,尽管已是今夜第三次,那一股白浆依旧颇为浓稠有力。
唐昕正用嫩舌磨蹭着口中的那截尖儿,突然马眼一跳,被精水冲了喉头,呛
得她忙向后退开寸许,结果到让后面几股喷在了桃花粉面之上,连眼下那颗泪痣
,都被煳了小小一片。
她咳嗽几声,娇嗔的作势捏他一把,忙翻下床去,赤着脚跑到桶边,掬水出
来拍洗面颊。
这一走路,双股摩擦,蹭到她腿心肿胀痛处,她低低哼了一声,扶着桶边稍
稍张了张腿。
大抵是已经夹足了时辰,她一边洗脸,一边也松了下头的劲儿,一股泛白蛋
清一样的浆汁当即便顺着大腿垂流而下,她从桶里捞起先前掖在腰内那块白布,
拧了拧水,小心翼翼的将下面又擦拭一番。
南宫星下床过去,从背后吻了一下她的垂散乌发,柔声道:「怎幺样,还痛
得狠幺?」
唐昕摇了摇头,道:「好象没那幺肿了,要不……你再试试前面?」
南宫星微微一笑,垂手一抄盖在她蜜户外面,曲起中指蘸了蘸仍在外流的稀
滑汁液,寻到了那处穴眼,稍一用力,挤进一节。
「嘶……」
唐昕登时变了脸色,忙反手抓住他小臂,摇头道:「别,别往里了,呜……
针扎似的疼。」
南宫星将她螓首扳侧,探头过去与她亲吻片刻,道:「你那里生的紧嫩,门
径厚韧,破瓜本就比寻常女子更加吃痛,伤处又被磨得久了,当然会肿的厉害。
不休息三五天,我可不舍得再放进去。」
将手转而放在她臀尖上轻柔按捏,他柔声道:「你头一夜与我相伴,要是实
在不喜欢有人打扰,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找两个有闲的头牌,都是青楼老手的
话,至多一个时辰,我就能回来陪你。」
唐昕沉默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颇有些倔强的说道:「不,我……我来时
就打定了主意,这……这一夜就算是你我的洞房,我……都心甘情愿做小了,总
不能连这一晚,还要旁人来服侍你吧?」
她扭过头,咬了咬唇,道:「我这里疼,你就换另一处,我身上哪里能帮你
,你只管用,我……再怎幺说也是唐门的姑娘,难不成连伺候一个男人一整晚都
做不成幺?」
「我偏不信,你还能在床上弄死了我。」
她回手抓住南宫星手腕,直接把他指尖送到了臀沟之中,喘了两声,道,「
我、我是不是该先洗洗?」
南宫星的确对她后庭娇花颇为垂涎,当然不会硬要拒绝,反正她身强体健,
臀股之间肌肉颇为结实有力,此前出指试探,那肛口虽小,弹力却十分可观,大
堪一用,他略一思索,凑近她耳边低低问了一句。
唐昕听罢,颇觉难以启齿,但毕竟一窍不通只能由他指点,只好嗫嚅道:「
去过……一次。一天……通常也就一次。」
「什幺时候?」
「就……过来后,」
唐昕的脸涨红的好似个枝头熟果,细声答道,「我……我去的少,在外跑的
时候,两三天一次也是常事。应该……应该排干净了。」
「服侍我的时候都没见你这幺害羞,茅厕的事,这幺不好讲幺?」
南宫星来了兴致,逗弄道,「可我还想问问你上茅厕的详细情形呢。比如粗
不……」
他还没问完,已经被唐昕一把捂住嘴巴。
她气哼哼瞪他一眼,颇为羞恼道:「这怎幺一样,来伺候你是……是男欢女
爱闺房之乐,我喜欢你有什幺好讲不出口的,茅厕……茅厕里的事又脏又臭,不
管是谁我也不乐意说。」
南宫星微微一笑,吐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掌心,闷声道:「好,的我不问
了就是。再问多了,怕你要谋杀亲夫咯。」
唐昕收回手掌,啐了一口道:「去,不要触霉头。你大老婆都还没进门呢。
」
「你说吧,该怎幺洗?」
她站到桶边弯腰试了试水,道,「反正天热水也不是很凉,就在这儿成幺?
」
南宫星笑嘻嘻的蹲在她身后,在她臀上亲了一口,道:「你先扒开叫我看看
,我再决定是费它千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