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霞确实不要姚路远的情爱,因为人家有更年轻的伴侣,这就不好了,太贪心可不行。
姚麓以前也很能玩儿,身体没出/轨,不过很多情场的手段他玩儿地十分Jing通。就姚路远这样的,王翠霞怀孕期间他就根本不可能闲着,只要不闲着,肯定有上钩的机会。
晚饭之后,姚麓搀着晃晃悠悠的林木出门,林木喝醉了,八爪鱼一样地往他身上黏,姚麓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人扒拉下来。
“行了行了,马上就到家。你说你。喝那么多干嘛?”
林木被凶了,开始小声啜泣。
“哭什么?”姚麓无奈,以后打死都不能再让他喝酒了,要是在外面孤身一人,多危险啊。
他将林木的安全带系好,用指腹温柔地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内心柔软地一塌糊涂。
吻了吻林木带着酒香的唇瓣,又获得了无限的力量,于是加足马力回了家。
林木在路上睡着了,跟刚才出来的时候判若两人,彼时动若脱兔,现在静如处子。加之睡的香甜,脸蛋儿红扑扑的,姚麓都不忍心把他叫醒了。
就这样在车厢里待了很久,久到月上中天,一抬眼就能清晰地看见。夜里的时刻让人产生时空错乱的感觉,姚麓每当望月的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个古人,活在古代的画卷里。
又不知过了多久,林木睡眼惺忪地挠了挠头,含糊地问:“几点了?”
他就是随便问问,姚麓则不想破坏这个时候的气氛。
他凑近他,低声道:“醒了?”声音中满是不易察觉的宠溺。
“嗯。”林木应声,鼻音淡淡。
“走吧,回家睡。”姚麓把衣服脱下来披在林木身上,下车后自觉将人背起来进了家门。
谈恋爱后他总是跟愿意跟前跟后地伺候林木,他并不觉得卑微,总是为自己能为他做点事而高兴,林木像这样将身体的重量压在他后背的时候,他觉得心里的很温暖,很充实。
他渐渐从爱情中明白了一些道理,爱是一种引人付出的感情,林木不需要给他什么回报,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他的心神,让他高兴,这本身就是最好的回报。
☆、驯服
“不回去就不回去呗。”王明明坐在咖啡馆里,跟林木四目相对,他动作慵懒,对听到的消息漫不经心。
林木伸出手去扯了一下他的耳朵,王明明如他所愿地哀嚎了一声,然后又重新回归了寂静。
林木瞪起眼睛:“你怎么都不吃惊?”
王明明:“哎呀,有什么可吃惊的?别说你了,我都不想走了,人之常情嘛,我们干脆别回去了要不,住在这里得了。”
“哼,”林木咧嘴一笑,“也是个办法哈,你要是留下,以后就有人陪我玩儿了。”
王明明抖了抖肩膀,像是耍宝一样,自己给自己鼓了鼓劲儿,用活动的身体带动懒惰的思想,没一会儿就化身话唠本体。
林木见他机关枪一样突突往外蹦字,招架不住地扶了扶额角,叹息道:“你这自由切换的本领也是绝了,能不能让我缓一缓?”
王明明丧起来安静如鸡,活泛起来就像打开的话匣子一样不知疲惫,每当他开始手舞足蹈谈天说地的时候,别人便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了,林木倒是不会因为自己不能发言而郁闷,只是看到他这么噼里啪啦地说话,很想对他说一句:你要不歇歇吧。
王明明终于从激情状态中出离了一会儿,像喝水一样牛饮咖啡,缓和了极短的时间,又要说话,林木瞅准时间,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裁判一样眼疾手快地伸出手做了一个暂停的动作,嘴里同时喊道:“停。”
王明明此时则像是一个浑身有劲儿准备上场的选手,正要为团队争光呢,一下被扼住了脖颈,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干嘛?”
林木拍了拍他的手:“休息一下,攒着点儿话回去跟吴霆说吧。”
听到林木说吴霆,王明明哎呀一声,心醉地回忆道:“跟你说这么多话你就好好珍惜吧,以后我是要有家庭的人了,哪儿能像现在这么自由?”
林木点点头:“吴霆是不是喜欢死你跟他说话了?”
王明明闻言闷笑:“卧槽,你都不知道他多有意思……”他往左右看了看,好像还生怕别人听见似的,见没有人,才压低声音说道:“吴霆他妈的就是个舔狗,刚开始的时候像模像样地装了两三天,现在整天看我都星星眼,我都快招架不住了,太有才了,改天给你拍张照片儿。”
林木对于吴霆的痴汉本质还是有点吃惊的,他给王明明竖大拇指:“你真是厉害,吴霆以前可是万花丛中过的,没想到他还有这一面,看来人果然是复杂的,全看别人如何激发。”
王明明嗯哼一声:“那是他遇见了我,遇见别人估计还跟以前差不多,上学的时候我就看书上说,有些人能激发别人的善意,有些人能激发别人的恶意,看来吴霆是适合我的,跟我在一起,他简直就是个小天使啊,我就是能让他永远善良滴银儿。”
林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