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过分,秦声一脑门子问号,说的都是什么?从哪里听来的版本?
够了,他真是听够了。
他宝贝又不乖,又出言挑衅他,但他却一点都气不起来了,因为他真是爱死了他吃醋的样子。
“我对你就不好吗?”
秦声滑下身子去亲吻那只受伤的小羊,如猛虎细嗅蔷薇,吻他濡shi的嘴唇,吻他的薄薄的耳廓,吻他颤动的睫毛。
吻他的……
尽管肖笛在阻止他,但他一定要!
这种事肖笛给他做过很多次,简直是家常便饭。
但一轮到他,就百般推拒。
“乖,别乱动。”秦声一下一下亲着他,“会让你舒服。”
……
作战告捷,秦声又爬上去跟他的小绵羊接吻:“满意吗领导?满意了就赏小的一个笑脸吧。”
肖笛真是笑不出来,左手推他胸口:“去漱口。”
“你自己的味道,不喜欢?”
“不喜欢。”肖笛躲避穷追不舍的唇舌,然而无效。
“那你喜欢什么?我的?”秦声继续胡搅蛮缠地说昏话,“我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自己的就这么嫌弃?”
肖笛又没声音了,不主动也不反抗,像只待宰的羔羊任由他蹂.躏。
这么乖,又这么顺从!
秦声的心被搅得稀巴烂,他忍着燥热停下来:“你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我要背她、跑上跑下是心疼她吗?我那是心疼你!什么事你都往前面冲,我还奇了怪了,你跟她什么关系你就往前冲?”
“我是买过花,也喝吐过,但都是她闹出来的,你可以说我没主见,但不能污蔑我心疼。她说什么你都信,你倒是说说你们什么关系!”
“我嫉妒她。”肖笛说。
“……”秦声撕包装的手顿住了。
肖笛扑过去咬他的喉结,又说了一遍:“我嫉妒她。”
老婆真吃起醋来是什么样子,秦声终于见识到了。
虽然有点难以应对,但他幸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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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肖笛并没有几天休息时间,基本上是无缝衔接上了国内的开学。
时隔一年再次回到科研室,又多了几副新面孔。他简单熟悉了一下,去上课。吃过午饭再回来,发现桌子上放了一束香槟玫瑰。
“肖老师,好漂亮的花啊。”只有一位新来的学生祁悦在科研室,他对肖笛的已婚身份不知情,问道,“有人在追你呀?”
“谁送来的?”肖笛看了眼祝福卡片,没有署名。
“当然是送花的啊。”祁悦说,“难道追你的人亲自送来?”
“可能是我爱人送的。”肖笛解释,“我结婚了。”
“结婚了还这么浪漫。”祁悦好生羡慕。
肖笛笑着拿起手机,去天台给秦声拨了个电话。
“你搞什么?”肖笛问,“太招摇了吧!我第一天上班,你让学生怎么看我?”
秦声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别装了,花不是你送的?”
“你不是斩钉截铁地跟我说不要嘛,我怎么还会送。” 秦声在林俭的咖啡厅里,悠哉地转着座椅调戏老婆,“今天什么日子啊,这还没到教师节呢,有人追你?”
“是,有人追我。”肖笛说,“你危险了。”
秦声:“……”
那天晚上,两个人累成了泥摊在一块,秦声问肖笛:“你喜欢花的话,我给你送啊,天天送,变着花样送,送到你不嫉妒了为止。”
肖笛像不认识刚才那个打翻了醋坛子的小疯子一样:“送什么花?我不需要,你可千万别送!”
“真不要?”秦声问。
“说了不要。”肖笛气鼓鼓地翻了个身,“别拿哄小姑娘那一套对付我!”
秦声:“???”
这么别扭的小可爱,他宝贝还真是百变。
但送还是要送的,不然秦声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一小束香槟玫瑰,就当做开胃小菜让他先适应一下。
下了班,肖笛打算拿上他的花回家,又被学生拦住,几个已经毕业了的学生特意回来看他,要一起吃饭。
肖笛就把全部学生都叫上了,打算请大家。
“不不,”于爽说,“肖老师你刚回来,该我们给你接风,我们AA。”
到了包间,谁都不肯坐肖笛旁边,待他打电话给秦声才弄清楚原委,这座位是给真正请客的人留着的。
秦声擎着电话进来:“我这不是来了嘛。”
肖笛不用问就知道是谁卖国通敌:“于爽,你博士不想毕业了是吧?”
于爽求饶地看着秦声:“秦老师,救我。”
秦声给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小事一桩。
虽然秦声做了担保,但于爽是真的不敢掉以轻心。
她觉得自己是真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