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亭下是小河,无数的鱼儿在游。
“这要是放在咱们那,全是钓鱼的投机分子,长江黄河都被他们钓干了。”
“这不长江禁渔了。”
“我就纳闷了,”曾俊琪似乎记起了什么,“既然长江都肾亏了,为什么不准农民挖池塘养鱼,没道理啊,我听说还不准养猪,就要买国外的,这不有病吗?”
江娟想了一下,“是有病。”
“这水都可以喝了。”
白卓乐呵呵地说,“其实,我们偶尔也用这水洗脚,偶尔...。”
“是美女洗就行。”朱由榔死鸭子嘴硬。
“我也经常洗。”
朱由榔闭上眼睛,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你们饿不饿,来的路上我看到一家餐厅,有正宗的苗菜,去尝尝吧。”
“咦?!”江娟冷不丁发出声。
“咋啦?”
“这照片上有古怪。”
“我看看,”朱由榔看着江娟手机上的图片,正是刚才拍下的布朗家的房子,“也没什么嘛,就是普通的房子,房顶还有一个国旗?”
“国旗?这里不准挂国旗吧?”白卓凑上前去看。
“我什么也看不清,”朱由榔不甘心,又跑到刚才的栏杆旁,焦距越拉越大,“咔嚓”两声,“不是国旗,到底是个啥?”
江娟拿过去一看,冷着脸道,“是一具尸体。”
☆、第七十五章:夫妻双双把脖吊
“我就知道。”朱由榔心中一万句草泥马呼啸而过。
遇到她,就没好事。
然而曾俊琪不这么想,虽然他听说了江娟的“死神”体质,却从反方向得出一个无法反驳的结论,那就是,跟着她有案件不假,有业绩也是千真万确的。经历了校园绑架事件,曾俊琪甚至怀疑这种体质是可以遗传的,听上去不科学,但坏运气和好运气一样,都无法用科学解释,前几天有人种了五千多万大奖,没过几天又中了一千多万,如果不是作弊(这种事经常发生),又该如何解释?
“我觉得吧...,”曾俊琪寻思半天,不知道用哪种词汇,“该怎么说呢?”
“你也觉得她是死神附体吧?”
曾俊琪摇头,“她是我们刑警梦寐以求的人啊。”
“你脑子烧坏了。”
“你自己想啊,我们天天都在担心会发生命案,但我们并不是预言家,不能提前知道,可是,有了她,几乎百分百可以肯定哪里有案件,这是多伟大的发现啊,”曾俊琪极力赞赏,眼神里全是渴望,“况且,跟着她,案件也都告破,我们还有奖金拿,有业绩拿,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
“呵呵。”朱由榔留下了这句万能的话。
“你应该娶她。”曾俊琪摸着胡子,认真地考虑。
朱由榔差点闪了腰,嘟囔道,“你也太没追求了,那么点奖金就要卖身。”
“再少一点我也卖啊,”曾俊琪看了江娟一眼,“可惜哥有老婆了。这个月发的奖金足够给她买一个项链,到时候,呵呵,老婆又会奖励我几次米西米西了。”
米西米西是他的隐晦说法,等同于交公粮。这年头,什么东西变成义务和工作,就失去了它的吸引力,没结婚前,男人恨不得天天要,一结婚,反倒不那么渴望了,毕竟摆在那,也跑不掉,时间长了,也没那么新鲜了,兴趣自然大减。
这时,白卓提议道,“咱们报警吧!”
“我们就是警察,”朱由榔才想起来自己的身份,“老曾,你去报警,把当地的警察叫过来,我们去看一看情况,万一不是呢?”
江娟和江宁直摇头,不肯去。
朱由榔倒是无所谓,如果叫她破案,肯定又会被坑,反正案子是当地警察的,管不管都行。
“那行,我和老白去,你们爱去哪去哪。”
哪怕是连环命案,她们肯定也是该怎么玩怎么玩,这点朱由榔还是知道的。
在船上,朱由榔不由自主地观察着四周,确实如白卓所言,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往那里,而且河对岸还有四五个摄像头,对准了房子前后左右,任何人通过和离开都逃不掉。想必这案子很快就能破。
“外国人就是奇怪,这么喜欢与世隔绝的地方。”
白卓突然说,“我听说,他们夫妻关系不和睦,经常发生争吵。”
“第三者?”
“你怎么知道?”白卓惊讶地看着他。
“每一段婚姻中因为第三者而争吵就占了一大半因素,习以为常。”
白卓点头,“这应该不是第一回。”
“肯定呀,那可是澳大利亚人。”
“也有可能是女方。”
“不过,我倾向于袋鼠,他们可是在政府大楼乱搞的种族,脑回路清奇。或许两个人都有问题,能嫁给袋鼠的难说是好生物。”
停好船,二人向这栋维多利亚洋房走去。
离房子越走越近,二人的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