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开始愿意多跟韩遂沟通聊天,说一下自己的想法,聊聊之前他到底在纠结什么,韩遂的态度始终如一,有摩擦可以解决,只要两个人的心是在一起的就够了。
韩遂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让叶雨铭重新回了头,叶雅这场病也好像会看人识眼色一样,见她哥跟王爷关系逐渐缓和,她的病也就慢慢好了起来。
病是好了个七七八八,但叶雅依旧一定要缠着叶雨铭,每天都要让叶雨铭来哄着她喝药才行,叶雨铭不来,她就不喝药,总之,就是特别能闹腾。
叶雨铭也明白,这小丫头是怕自己再跑出去,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小姑娘有心撮合他跟韩遂和好,叶雨铭就就干脆挑明跟叶雅说他最近都会一直住在王府里,毕竟年关将近上下都要张罗,韩遂忙着外面的事情,王府里也还要过年,不能连个正经管事的人都没有,这个活儿还是得叶雨铭这个王妃来做。
叶雅这才放了心。
“哥你要早这么说,我的病早就好了。”叶雅剥着甜甜的橘子,一脸的苦哈哈:“我多喝了好几天苦了吧唧的药,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难。”
她不说还好,一说叶雨铭就板脸:“你很聪明是不是?擅自让大夫给减药量,生病是大事,是跟你闹着玩的?!”
这也是叶雅病好了,叶雨铭才敢对叶雅凶,叶雅病歪歪躺在床上的时候,叶雨铭是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叶雅说一他不说二,现在是看这丫头又生龙活虎起来,他才敢说两句重话,训斥训斥。
“我又没有闹着玩。”叶雅小声嘟囔:“就是不想跟你王爷生气嘛,你不知道,你不在王府的时候,府上有多、大家连句话都不敢说,王爷天天都板着脸,大气都没人敢出的,偌大个王府,每天静得连鸟雀声都没有,跟咱们刚来那会儿的鬼宅差不多,你再不回来,府里的人都要急死了。”
俗话说得好,不比不知道,以前叶雨铭在王府的时候,不说每天都闹得鸡飞狗跳,起码是有生机有活力,是个正经人住的地方,叶雨铭一不在,整个王府都没有生机了。
“王府里的人都看王爷的脸色,你不在,王爷哪儿还有什么脸色。”叶雅叹气:“你俩吵架,不能殃及无辜的池鱼,哥哥,你以后再跟王爷吵架,你们就在院子里面吵,拆了房子都没关系,大家都乐意看,就是别出去吵行不行?你跑出去的这些天,王爷的心都跟着一块儿出去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对他有多重要,你这一走,不仅王府空了,王爷的心都一并跟着空了。”
“行了,你到底是谁妹妹,怎么就只替他说话?”叶雨铭脸上有些不好意思,故意说叶雅:“怎么不替我说话?”
“当然是你妹妹。”叶雅甜甜地喊了声哥哥,才搂着叶雨铭的胳膊,说好话:“哥哥你跟王爷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你敢说你心里没有王爷?我都看出来了。”
“行了,小丫头片子好好休息,养好身体才能有力气管着你哥。”叶雨铭正跟叶雅撩聊着天,那边就有人来问他年礼祭祀的问题,这事儿还真是难住了叶雨铭,他只能帮忙准备点年货给王府的下人发发年终奖之类的,忽然说到什么年礼祭祀,这事儿谁懂呀。
他对这些规矩礼仪的一窍不通,而且韩遂又是个外放的王爷,什么祭祀应该怎么搞,有什么规格之类的,他听都没听说过,这还是大事,一个弄不好说不定就要被找麻烦,他也不敢自己拿主意,就带着人拐去书房找韩遂。
他到书房的时候,赵安在外面守着,叶雨铭一见就知道韩遂肯定在书房跟人商量事情,就想着晚着点再来,但赵安显然是得了吩咐,赶紧上来截住他,规规矩矩行礼:“王爷说王妃要是来了,就请进去,不妨事的。”
“他跟人说正事,我一会儿再来也一样。”
赵安笑笑:“无碍,是吴江在跟王爷商量军俸的事情,王妃进去吧,外面冷免得再来回跑,王爷知道了要心疼的。”
赵安说得一本正经都没有任何打趣的意思,都把叶雨铭给说了一个不好意思,而赵安已经在他不好意思的时候替他开了书房的门。
“王妃来了。”
韩遂确实在跟吴江说正经事,吴江苦哈哈着一张脸,先对叶雨铭拱了手,然后又看了王爷一眼,才继续往下说:“如此还差一千万两,这钱就算要从京城挪,怎么也得到年后了。”
韩遂:“那就到先后,先发一部分,余下的年后补上便是。”
吴江叹气:“那也只能如此。”
叶雨铭本来是来问韩遂拿主意的,他进来的晚也就只听见了一个韩遂现在差钱,而且差的这个钱还比较微妙。
“那卑职就先告退。”吴江已经说完了该说的事情,正要走,就被叶雨铭给拦住了:“什么钱?军俸?你们发不起工资了?不至于惨成这个样子吧?拖欠工资可不好吧?而且这还是军俸,你这不行呀。”
韩遂听着他的语气就知道他的意思,把人带过来,略带无奈的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朝廷批下来的俸禄已经全发了,只是有一笔钱暂时让人给扣住,京城那边还在调查中,原本应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