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清渠突然反应过来,也弄他。
“你刚说什么?把我拖回来?!能耐了啊,我报警你信不信?”
“不信,你不舍得。”俩人就这么对视了半晌,还是隗清渠感觉被窝进风了才回过神。
“你可真霸道,我是摆脱不了了是吧?”
隗清渠把被子紧了紧,又把对面的人捞捞,俩人头发都没干透,额头抵在一起。
“我就霸道,所以你可得担心着点,别哪天又跑了,我还会去找你,一辈子你都摆脱不掉。”
隗清渠狠狠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
“原来你这小崽子之前那么乖都是装的,还撒娇,我看你本事挺大啊。”
于哲书嘻嘻笑笑,又成了那个乖乖崽,shi着头发抱着隗清渠的胳膊窝进去。
“没有没有,我还是很乖的,嘿嘿。”
闹了好一会儿,俩人又起来吹头发,都吹干了才躺下。
隗清渠醒着,看着怀里沉睡的人,陷入纷乱的思绪。
于哲书这几年过得不好吧,这房子他自己住着就嫌空,还别说于哲书什么大风大浪都没经历过。
就只是为了等他回来,住了四年;为了他不去省外上学,还把这里打扫的很干净,一点都看不到当初那个缠着他的乖仔的影子。
想起于哲书的话,他是不坚定、他害怕、不相信于哲书。
他以为于哲书对他的感情没那么深,只是依赖人罢了。
张清要是知道自己变成这样,会怎么想?
这些人他好像都对不起他们,他以为自己是个果决、勇敢的人,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这天晚上他想了很多,似乎也坚定了很多,最终在怀中人的发顶上亲了亲,慢慢睡去。
本来就回来的晚,还乱了半天,俩人抱着睡到中午才醒。
“哥,我饿了。”于哲书在热乎乎的被窝如是说道,还顺带摸摸自己叫的欢快的肚子。
隗清渠探手摸摸,触手是腹肌有些淡了的光滑的rou:“你这rou又要软了这是,腹肌白练了。”
说罢了,又拍了拍,硬邦邦的rou发出闷响。
于哲书有些不好意思,往被窝又钻钻。
“我这段时间没咋练,吃的又多……”于哲书顿了顿,油嘴滑舌又说:“这是幸福肥。”
“猪!别人都中年发福,你青年发福。”隗清渠说完大笑,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直到旁边人戳戳他,一脸不好意思,他这才起来。
路上没吃好,昨晚还回来那么晚,他也有些饿,想着被窝还有个小猪娃,就多做了些。
许是太专注了,没有注意到于哲书起来了。
等他知道的时候,是伴随着狗吠声转过身来的。
大概是隗清渠是它当年的救命恩人,它记得非常清楚,尽管四年没见,但刚进来闻到他的味道就扑了上来。
“诶呦,长这么沉了。”
豆丁是大型犬,冲击力很大,在他身上扒拉两下之后就用爪子抱着腿蹭脑袋。
“小崽子,看着锅,我跟它玩一会儿。”
隗清渠说完,用力把狗抱起来出去了。
留于哲书看锅,隗清渠跟豆丁在院子里玩,豆丁十分兴奋,在雪地里不停打滚、转圈圈,然后再扑隗清渠身上。
“你还认识我呀,真开心,今年跟你一块过年。嘿,一会儿吃rou。”
豆丁配合似的叫了两声,好像很满意这个回答。
“你从哪把它拉回来的?”吃饭的时候隗清渠一边问一边给豆丁夹rou。
“就邻居那对老夫妻,不过那家nainai去世了,现在就剩爷爷了,豆丁跟他处的很好。”于哲书解释一下。
“唉,世事难料。那这家伙算是咱们两家共有资产了。”隗清渠摸了一下软乎乎的狗毛。
“你别光喂它,还有我,还有我呢。”于哲书瞥一眼豆丁,指指自己。
隗清渠翻了个白眼:“你够了啊,你能跟它比?”
于哲书急了:“你跟我过还是跟它过?它能给你这个吗?”
他暗示性地看了下自家二兄弟。
“……吃饭吃饭。”
“嘿嘿……”于哲书取得阶段性生理,美的眉眼都弯了。
“那个,下午我得回家……”
“嗯。”
“你跟我一起回去吧,我们说好了解决问题的。”
隗清渠犹豫半天,最终点点头。
于哲书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他还怕隗清渠不跟他回去,那他把他带回来就是白忙活了。
下午的时候,隗清渠磨磨蹭蹭,终于在傍晚跟着带了不少东西开着车跟他去他家里。
他拎着东西站在于哲书家楼下,有些恍惚,他止不住地想于建卫那一巴掌,一时之间脸上仿佛还火辣辣的。
“清渠,走吧。”于哲书接过东西,喊他上去。
于哲书提前说了他要回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