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看隗清渠还不进来,穿了衣服出来,就看到这幅场景:客厅站着一个他不认识的年轻小伙,隗清渠正拎着两个行李箱往外去。
于哲书一看见姜景,怒火中烧,冲上去就是一拳,把隗清渠看懵了。
姜景活了到这么大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跟他打起来了。
隗清渠赶忙丢了行李箱上来劝架,狠狠掰开两人站在中间,这才阻止了他们继续扭打下去。
俩人脸上都带了彩,隗清渠急忙拿来医药箱给姜景处理伤口。
于哲书站在对面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碍于隗清渠他也不敢再动手了。
姜景和于哲书都盯着对方,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味。
“他是谁呀?”姜景指着于哲书问。
“他是……”
“我才走了一个多月你就有新欢了,你行啊隗清渠。”
“你少给我胡扯八道,老子跟你没关系。”
隗清渠很是恼火,走就走了,说了多少遍他们之间没有关系了,还在这乱说。
姜景自然是相信隗清渠的,但是眼前这个男是怎么回事。
“你谁呀,还不赶紧从我们家滚。”
“这不是他家吗?”于哲书指指隗清渠,“什么时候成‘你们’家了?”
于哲书心里难受,但也不甘示弱。
“我们俩在一起,东西还分什么你我。”
……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隗清渠本就气恼,又被吵得脑袋疼。
“姜景,要不今晚你先回去,我处理完给你打电话。”隗清渠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说出这种话。
“那你?”姜景也很烦,这个人赶也赶不走,还吵的喋喋不休,自己也不想多待,但他想带着隗清渠一起走。
“我没事,很快我就处理好了,处理完我给你说。”隗清渠垂眸不看任何人,看得出来他也很难办。
最后姜景扬起拳头警告于哲书好几次,这才依依不舍进屋拿上公文包走了。
姜景刚走,隗清渠疲惫地朝于哲书发火,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他也不想再陷进去了。
“我说过,我们没有关系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我是跟你有仇吗,啊?”
隗清渠对这个人真是没办法,又撵不走,实在不行等第二天再说算了,随他去吧。
发泄一通后向卧室走去,刚转身就被于哲书从背后抱住。
于哲书贪婪地吸食着属于隗清渠的气息,心里安定多了。
“当初是你把我抛下的,一句话都没说,一个理由都没有!”于哲书抵在他肩上,声音颤抖,像是受了很大委屈。
“那是我们不合适!”隗清渠挣扎着甩开他的桎梏,本来就喝了酒,刚刚又跟姜景那样,力气不如平时。
于哲书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发狠将他的双手禁锢在背后让他动弹不得。
他凑近隗清渠,一手禁锢他的双手,一手将他环在身前。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我当初什么都不懂,让你一直憋着,你不开心了?”
“你!”
“别担心,我看过片子了,我也能让你爽的。”
音色低沉。
于哲书几乎是将他押解着走进卧室,床上乱糟糟的,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于哲书窝火,但也心慌意乱,怕隗清渠真的不要他了,手里不自觉加大了劲,把隗清渠的手腕都捏出一圈红色。
他把隗清渠狠狠推倒在床上,让他整个人趴着。
待到事情终于过去,隗清渠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后边火辣辣地疼,嘴角也被咬破。
事后,于哲书裸着坐在他旁边,看到隗清渠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心酸地问:“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你……你试试?”隗清渠声音嘶哑,有气无力。
“……”于哲书不说话。
“嘶……”突然之间隗清渠感到一阵胸闷气短,胸口还带着丝丝的疼。
隗清渠一想起来他俩以前的事就觉得难受,现在还发生这样的事,让人如何不心凉。
他眼前一阵发黑,眉头皱在一块,面色痛苦,两行清泪从顺着脸颊流下。
他手抬起来想拍拍于哲书,但是没有什么力气,瞬身发软。
于哲书正在伤心,一看他这样,吓得不行,赶紧去找药。
要不是药里有安眠成分,隗清渠可能一晚都睡不着。
身下黏糊糊的,后边还火辣辣的疼。
后来实在是太疲惫再加上药物作用才昏睡过去,床上乱糟糟的,被子被丢到地上,床单皱巴巴的,。
于哲书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那会儿是真的气急了。
论谁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跟别的人搞,都会生气,何况他一个月前才找到隗清渠。
本来他还没有那么生气,可是在进来看到撕开的套和皱巴巴的床单,感觉肺都要气炸了,根本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