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没想到隗清渠会突然睁开眼,就这样直接四目相对,于哲书心如擂鼓,他听到自己呼吸有点乱。
“没、没事,还没睡着,马上睡。”
“哦,赶紧睡觉。”
于哲书转过身去,在黑暗中,隗清渠没看到他红透的耳朵,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举动有点慌,赶紧闭上眼睡觉。
早上隗清渠起来的时候于哲书还醒,轻轻骑上车赶早市去了。
等他回来正赶上于哲书起床穿衣服,一条腿伸进去,另一条腿正吊着往里伸,大早上的,胯间有点鼓囊囊的……
听见隗清渠进来顿住了,抬头看他,虽然都是男的,但是气氛莫名有点尴尬……
“看什么看,赶紧穿,听见开门声不知道穿快点。”隗清渠轻咳两声出去做饭,感觉自从他昨晚来自己更忙了,还得给他管饭,刚还搞这么一出,真是……无语。
但是现在也没什么人能记得自己了,这算个意外吧,有点惊喜的意外,可能偶尔还有点好玩?
隗清渠以最快的速度做好饭保着温,进来炮仗似的交代完事情又开始了忙忙碌碌的一天。
于哲书没想到他赶这么紧,话还没说上人就走了,低头看豆丁蹭他腿,瞬间觉得自己也是个被抛弃的“豆丁”。
自己也得回去打工,算着时间从隗清渠家出门去打工。
接下来他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每天吃外卖,不过偶尔隗清渠会给他带一杯绿豆汤,在燥热的夏天给他一份清爽。
八月份很快就过去了,于哲书一个月打工期很快就到了,他们要提前开学,所以剩下的时间就在家写作业。
在家吹了两天空调后的下午,于哲书表示吹得有点头疼,而且在家他妈也不让他吃辣,说上火。
这就让于哲书又想去隗清渠家了,不用吹空调吹到头疼,还能吃个过瘾。
这想法在于哲书脑子里生根发芽、策马扬鞭越跑越远,一想就停不下来。
于是他果断收拾收拾书包,敲定主意下午就过去,争取在那多住两天,享受一下“田园气息”,不想吹空调了。
当即给何西打电话,说自己要去朋友家写作业,过两天回来,电话一挂人就跑了,想都不想自己的“朋友”会不会同意。
于是等到隗清渠晚上回家,再次看到自己家门口有个人,旁边停着深蓝色的变速车。
只不过这次这人有事干——写作业,两张演草纸垫在屁股下边,整个人看起来很憋屈地窝在那写作业,不嫌热,天都黑了只有路灯亮着,也不嫌暗。
由于写的太过专心,于哲书都没发现隗清渠回来了,直到看见一双脚在自己面前站定,这才抬起头。
“你这是上瘾了?逮着机会就往我家跑,这次是——常住?”隗清渠抬手拎拎他背后的书包,这人也不嫌热,一直背着,本来天气就热,书包还贴着背。
隗清渠过去开门,他赶紧把卷子一股脑扔书包里跟过去。
这会站的近了,隗清渠才发现他一头汗,估计身上也是。
“在家空调吹的头疼,出门还热,还是你家Yin凉,不用吹空调,也不会头疼。”
一番话说得隗清渠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这是吃准了他不会撵人。
他也确实不会撵人,来者是客,尤其还是这么“特殊”的客人。
“哇!豆丁又长大了。”门一开,豆丁就迎上来了。
豆丁不知道什么品种,长得还挺快,身上的毛色也越来越深,除了爪子和脖颈是白的,其余地方都是黄色的。
刚进去,隗清渠就把他推进浴室,自己就去给他拿衣服,之后说了几句话就去给张清送饭了。
等回来发现内裤还在那放着,于哲书没穿,之穿了之前那套衣服。
“你挂空挡?”隗清渠拎着内裤进屋。
于哲书一听赶紧证明清白,“没有没有,我自己拿了,你的有点紧,不太舒服。”
隗清渠一口气上不来,不想搭理他,整天一本正经说这个,没想过别人的感受吗。
事实上不是于哲书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而是人家那么单纯一娃,压根没往那儿想过。
隗清渠过去拿起他书包看还有什么,发现里边装了两套衣服,扭头看看正穿着自己衣裳正在跟豆丁玩的人,“自己拿衣服了,为什么还穿我的?不觉得大吗?”
于哲书听见音才发现他拎着书包,“大了穿着舒服啊,风吹一下都进去了,凉快。”
拎着书包的隗清渠无话可说、无言以对,没想到自己也有说不出来话的时候。
放下书包认命去做饭,一如既往指使于哲书:“你去冰箱把西瓜拿出来,一会儿吃完饭啃西瓜。”
之前隗清渠种的西瓜不多,拿去卖掉一些,还留了几个,放屋里Yin凉地也不怕坏,还拿了一个放冰箱了,这种天气吃冰镇西瓜最舒服不过了。
见隗清渠没叫他去摘菜,不知道今晚上吃什么,抱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