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叙年走后,常山伸手看向被医生包扎起来的手腕,有很多人说如果身体有伤口的话,会很疼的,可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疼呢!
也许他生下来就是一种罪念,他是不被祝福的人,因为他生来就是被诅咒的。
“遵命,那我可以去吗?”沈轶笑嘻嘻的说道。
然后有一段时间,白珩都不会让沈轶来学校上他的课,要不然他就不回去了,当然最后沈轶投降了,他可不敢惹这个小老虎。
“随便你,但是你不可以打扰我上课进程,要不然今天晚上就不要进我房间了。”白珩最后答应了沈轶的要求,但是他也是提了一个条件的,要不然他就睡沙发吧!
“常山,我先出去一趟,你在这里待一会儿吧!我问一下医生你可不可以出院了。”顾叙年找个理由出去,直接走向了这家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
“哎,你知道你用这种腔调很恶心,你以后不许再用这种腔调,直到我让你用,你才能用。”白珩受不了沈轶的撒娇模式,所以还是不能让他怎么做,以后有需要,就让他这么做也是可以的。
就算是不安好心,也不会偏偏选择你一个人,世界上这么多人,又不缺你一个人。
并不是,只是他的心太累了,又太疼了,完全盖住了手腕处的伤口,而手腕处的伤口简直是不值一提,一把血淋淋的刀从他的心脏□□,他都没有喊疼过,区区一个小伤口算得了什么呢!
白珩与沈轶是在高中的时候认识的,当时的沈轶第一次见到白珩的感觉就是这个男生必定是软软糯糯的,不经常发脾气,性格很好的一个人,可谁知道沈轶一接触下来,只想说这只小老虎那里温柔了,明明对他暴躁的很,于是沈轶问了班里其他同学,为什么白珩对他这么凶残,明明跟个小兔子一样的。
!就让我去,好不好嘛!”沈轶发神经,恶恶心心的说道。
“怎么来了顾总裁,突然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情嘛!我猜猜是什么,是不是关于那个常山的事情啊!我可是听说了,你在沺州的时候可是帮了那小子,要不是警察查到真相,要不然我真的以为你被人家诱惑了,想要怎么帮他呢!”沈轶放下手机,托着下巴看着面前长年不苟言笑的顾叙年,在外人面前,顾叙年是一个翩翩君子,温柔似水一样的,但是沈轶跟他的交情可是在同一张床上躺到大的,还不知道顾叙年是这样的一个人,简直是腹黑闷骚并且斯文败类的人啊!
“慢点吃,不要噎着了。”顾叙年递了一张纸巾给常山,而常山擦掉嘴角的汤汁。
打开门,顾叙年就看到沈轶正在悠闲悠哉的玩着王者农药,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不要想都知道是谁,还不是那顾总裁吗?
“好,我过你去买,好吗!”顾叙年见状去医院外面买点黑米粥回来,可常山的状态真的有点问题,出去买粥的时候,得调查一下常山有没有见过心理医生什么。
“哎,别,好珩珩,你最好了,你可千万不要这样,我保证不会影响你的。”因着上次沈轶经常性的在课堂上捣乱,但是白珩又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把他给赶出去,只是提醒了他不少于十次罢了,他还是很宽松的,毕竟之后有一个星期沈轶没有上/床而已。
看着电视机里放着的恐怖片,常山完全不懂电影里的主角有什么好怕的,一个鬼而已,哪有人心来的可怕和未知呢!
顾叙年,还是当年那个顾叙年,只是他长大了;而他不再是当年那个保护过顾叙年的男生了,他已经不再是自己了,他是应该被人厌恶的一个人,哪怕一个人对他有那么一点点好意,常山也还认为他是不安好心,但是世界上哪有这么多人不安好心的啊!
被人嘀咕的时候还是很久很久以前了,现在除了被人尽情的羞辱之外,很少有人能再怎么如照顾小孩子一般,照顾着他。
等顾叙年回来的时候,常山刚刚好看完了这部恐怖片,看着眼前以前很喜欢的东西,常山没有一点想吃的兴趣,全是索然无味,但是常山还是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因为再讨厌,也没有自己被人来的讨厌,相比于他自己,其他一切幸福的事物都是那么美好,可这些完全跟他自己没有关系。
常山将最后几口吃完,稍微收拾了一下餐盒,便把餐盒扔到垃圾桶里,如他的父亲一样,把他的一切像垃圾一样一齐扔进垃圾桶里,让他自生自灭。
常山用力的按了按伤口,止住血了的伤口,鲜血又喷涌而出,可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他的身体出了问题吗?
各种女生喜欢的类型,毕竟顾叙年的长相是一看就能让女生们喜欢的类型,看顾叙年的微博就知道了,
而那个同学只是拍了拍沈轶的肩膀,说:“兄弟,你踩到了小兔子的尾巴,那他不得跟你急,你也不想想你平时怎么‘欺负’白珩的,如果我是白珩,我也要急,并且揍死你。”之后沈轶对于白珩那是一个顺从来,白珩让他往西,他肯定不敢往东,让他站在,他肯定不敢坐着。
天大地大,白珩最大,这是沈轶的标准,如果有人敢越过这条线,那么那个人肯定是个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