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我,别碰我。”常山像一只受了惊的鸵鸟,不停的想要钻进一个洞里,嘴里念叨着这三个字。
“这个一看就是个Jing神病,他是怎么逃出来的?”
“对啊,也没有人管一管。”
“你们说什么呢!”顾叙年看着那说常山坏话的两个人。
“我说,这个人是Jing神/病,要不然他怎么会吃这种药啊!”小混混看着顾叙年走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抖了抖。
“呵,我看你也是个Jing神/病,就知道乱嚼舌根,除了这个你还会什么,你不过是社会的败笔而已。”顾叙年拍了拍那个黄毛小混混。
“你,你……”
“你什么你,只会这一句话吗?”顾叙年冷笑一声。
“同志,你应该没有搞清吧!这个Jing神/病把习怡的女儿给强/jian了,你看,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不能怎么包庇这个罪犯啊!”白沃上前生气的说道。
众人将见白沃都这么挺身而出,所有人都上前了一步,为白沃增长气势。
顾叙年见众人气势汹汹的逼近自己,他淡定的站在常山的前面,不让常山看见这些人恶臭的嘴脸,怕污了他的眼睛。
在他们僵持不休的无声的战斗中,警察很快就来了。
与此同时,在床上睡着了的习似醒了过来,看着这么多人在这房间里,可随着身体的移动,一阵酸痛感涌了上来。
“似儿啊!你醒了,你告诉妈妈是不是常山欺负你了,快说话。”习怡着急的说道。
“妈,呜,呜,呜,呜。”习似哭的不想说话。
“不哭,不哭昂。”习怡安慰着习似。
“习似,我问你,你要说实话,我到底有没有碰过你。”常山冷冽的声音响了起来。
“常山,你做过什么,你怎么会不知道啊!”习似气的拔高声音。
“习似,你真的是好样的,你们一个个来弄我,真的是好啊!”常山站起身,走向顾叙年。
“顾叙年,你相信我吗?”常山苦涩的看着顾叙年。
“我相信你啊!更何况你上午和中午是跟我在一起的,你在哪里我不知道嘛!”顾叙年的一句话,习似有如晴天霹雳一般,那那个人是谁,不对,肯定是常山,要不然那个人还有谁。
“常山,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人,简直是个畜/生。”习怡喊骂着
不过警察很快带走常山到警局审问,而习似在一众人走后,在房间里穿着衣服。
“习似,你说实话,你是这么进到常山的房间里的,还有到底是谁欺负了你。”习怡摇着习似的肩膀,希望习似能说实话。
“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了可以吗?”习似又哭了起来。
“好好好,不哭了,不哭了。”习怡坐在习似旁边,环抱着习似,希望给习似温暖。
而此时的习似,想着如果告诉别人,钥匙是白沃给的,而她只是喝了一瓶水,然后模糊之间看到了一个男人的样子,她以为是常山回来了,但是她不知道那人正是白沃。
所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发展成这样子,为什么这么多人都知道了,以后她能跟常山在一起还好,如果被人发现了自己是想要故意引诱常山,并且和别人合伙,那么自己不就彻底毁了吗!
一个警察敲了敲门,来到房间里,看见习似穿好衣服,让她去警局一趟,做一下笔录。
看到这样一个女孩子被人给什么什么了,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并且她还这么年轻。
常山坐在冰冷的椅子上,对面是几个是刑警。
“你有没有侵犯习似,看你正人君子的样子,应该不是吧!”一个刑警说道。
“我没有碰她,我进到房间的时候,闻到了很奇怪的味道,转头才发现习似在我床上的,然后就有一堆人进来我的房间,说我侵犯习似。”常山认真的说道。
“有没有人为你作证。”
“有,那个人是顾叙年,一个上午我跟他这一起。”常山冷漠的说道。
“有人看见你跟习似上午争吵了。”
“确实我跟她争吵了。”常山看着刑警。
“为什么吵架。”
“她喜欢我,我不喜欢她,她就得就跟我最合适,我跟她明确的表示我不喜欢她,但是她偏偏不听,最后我走了,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常山轻轻敲着桌子。
“那你就得谁最有嫌疑!”一个刑警嘲讽的说道。
“谁有嫌疑,警官,照理说不是你们去查吗?还要我重申一遍吗,我没有强迫过习似,我怎么可能会碰她呢,所以你们抓错人了。”常山想着这一切,露出恐怖的笑容让警官一阵恶寒,不知道还真的以为他是个Jing神病人,但是他们查过常山没有Jing神病史。
“你没有强迫她,那还有谁强迫她,习似在你的房间就是铁证如山,这么多人看见了,你说没有就没有啊!”刑警拍了拍桌子,想让常山说出实话。
“警官,你说我就是犯人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