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阮点点头,他有一点心理准备,但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不是不怕的。
宗迟就把他抱起来,坐到床沿,郁阮坐在他腿上,背靠他胸膛。
“腿分开,”宗迟一边说,一边从床头的箱子里取出一根细长的东西拿酒Jing擦拭,又捏住郁阮的Yinjing,“可能会有点疼,是为了防止你再射Jing。”
他拿的是一根尿道塞,最短的型号,只有小拇指那么长,给新手用的。
郁阮的心理准备立刻被击碎了,这比他能想到最吓人的东西还要吓人,当场呜咽了两声,想求饶,回头看见宗迟的眼神,又不敢开口了。
插进去的时候他根本不敢看,扭着身子转回来挂在宗迟脖子上,感觉到那个冰凉的金属慢慢旋进了狭窄的铃口,撑开细小的管道,最终停在三分之一的位置。
“嗯——啊...”郁阮连喊疼都不太敢,窝在宗迟怀里,腿根有点抽搐,是因为肌rou过于紧绷,他太紧张了。
可能是宗迟的技术好,并没有郁阮想象得那么疼,但是酸胀感很足,他觉得迈出这么一步不容易,理所应当地想得到宗迟的夸奖,黏着嗓子求抱。
宗迟睨了他一眼,“现在不抱。”
现在不抱的意思是等下会抱,郁阮也就没有太难过,但还是撇了撇嘴,被宗迟赶去早就捆好的绳子起点。
麻绳竟然是润的,触感比干燥的时候好很多,郁阮不信宗迟会做这种降低难度的事,凑过去闻了闻,果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这是什么啊?”郁阮抬起头,很好奇的样子。
“在姜汁里泡过,笨猪猪,连姜的味道都闻不出来,还是用少了,”宗迟手上拿着之前选的铜管,在郁阮屁股上敲了一下,“跨上去,走完我们今天就结束了。”
说结束只有一句话,真正要走却是很多很多步,郁阮的肛口刚才在木马上坐了那么久已经肿了,碰到绳子都觉得疼,两端系的位置比他胯骨还高,不踮脚的话就直接勒到两腿中间。
“快点,”宗迟催促他,“走不完剩下的绳子就塞到你后面。”
郁阮被吓得要哭,第一步就走得跌跌撞撞,姜汁辣得惊人,难为宗迟能买来那么多嫩姜熬成一锅水,疼得他腿都软了,差点没想跪下。
“你怎么这么坏啊,”郁阮每一步都走得想掉眼泪,“把我整哭了你就开心了。”
绳子糙得很,他后面又那么嫩,以前做爱的时候都被宗迟的Yinjing磨破过,在这上面走肯定要出血的,他开始想要不要干脆使劲磨几下,流血了宗迟肯定不乐意让他走了。
他走一步,宗迟就走一步,跟在他身边,说是陪着,其实是监督。
“你哭了我肯定心疼呀,”宗迟笑着说,“刚才你看不出来我心疼你吗?”
“心疼还让我走...啊!”他走到第一个绳结的时候,铜管突然抽上来,郁阮惊叫着往前躲,后xue就被迅速地碾过去,走完了才察觉像要着火似的疼。
被打得深红色的屁股扑簌簌地夹着绳子往前挪,每走到一个绳结,宗迟就打他,要是敢停下来,就连抽几下,郁阮觉得自己像是只被赶着走的小猪,宗迟就是养猪的,急着去杀猪。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冷不防屁股上又挨了一下,这下真把眼泪打出来了,又哭又笑的,被宗迟说丑死了,又叫了一声丑猪猪。
走了大半的时候郁阮突然不走了,伏在绳子上耍赖,宗迟抽了几下也不动静,他有点生气,催促道,“快点,刚刚自己说的不耍赖,怎么不乖。”
郁阮就保持俯身往前挪了一小点,两只腿绞在一起,宗迟看出点端倪,把他扳起来,发现前面的性器又Jing神起来了。
郁阮真是恨死自己了,后面都快被磨烂了也能有快感,他就想指着那个东西骂,你怎么这么不知羞,其实也是在骂自己。
宗迟这次很贴心地没有羞辱他,也不打他,“这是正常的,Jing神一点是好事,不敏感的在床上不受欢迎。”
可惜出口被堵住了,任它再Jing神也没法发泄,这下就成了前后的两重折磨,剩下一小截路,在郁阮眼里比前面加起来还长。
他也不知道又怎么了,走着走着又开始哭,这次哭得隐忍了,边走边伤心地抹眼泪,连声音都不发出来,终于走到对面的墙,双手往墙上一撑,把脑袋埋进手肘里,听到呜呜声。
宗迟不知道是自己惹了他还是单纯委屈哭的,叹了口气把绳子取下来,搂住他往床上走,边走边哄,“好了好了,结束了,不哭了。”
脱了鞋上床,宗迟又给他把尿道里的东西也取出来,说可以射了,结果郁阮哭得更凶,又一直不见有东西出来,难受得脸都红了,宗迟耐心地帮他撸了好一会儿,喷出来的时候弄了宗迟一袖子。
“到底怎么了,”看他哭成这样,宗迟也没心思清理,脱了外衣就上床跟他抱在一起,边问边拍着背,“我怕死你了,软软,我罚你还是你罚我,今天吓了我两次了。”
郁阮抓着他衣领哭了一会儿,好像冷静下来了,但不知道怎么想